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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盛夏,齊磊以優異的成績獲得國家最高學府清大的錄取通知書,一夜之間成了他們那座小鎮裡騰雲而起的金鳳凰,鮮花、掌聲、榮耀……裝載了滿身。
因齊家貧困,眾多鄉親便在慶賀宴上以湊份子的形式捐贈了不少錢,同時鎮長及鄉親們都承諾,齊磊每年的費用將由他們共同承擔。
然而慶賀宴的第二天,齊磊被發現與鎮長年僅十三歲的幼女赤身裸體共睡一床,且姿勢極為親密,因有數人親眼目睹,任齊磊怎麼解釋,□幼女的大罪都當場一捶定音,他瞬間由期待值極高的優秀少年淪落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那一段時間,小孩子會跟在他身後又跳又笑地叫著“□犯”,大人們則嚴加勒令自家的女兒離他遠一點,為防出事,年幼的女孩子出出入入都必須有大人陪同。
甚至,他的家人都一致被唾棄,甚至被人指著鼻子、戳著脊樑骨大肆辱罵,他的母親不堪受辱,跳河自殺。
與此同時,慶賀宴上湊份子的錢,都集體被拿了回去,後來他自然沒能上成清大,在母親生前一位至交好友的幫助下進入楓大,並且棄理從文,學了法律……
顧城歌簡單地說了他所知道的,“本不該置喙齊磊的私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的那位舍友應該更清楚。”
因為之前姜姜的一席話已經給趙子墨打過預防針,聽完後她已經不怎麼驚訝,只是:“姜姜真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麼?”
顧城歌:“或許只是誤會一場。”
去年盛夏,齊磊生日,被灌得爛醉如泥,散場後,顧城歌負責送他回住處,酒醉的他情緒失控,長期壓抑在心底的苦悶毫無徵兆地傾訴了出來。
那是顧城歌第一次看到一個成年男人毫無顧忌地淚流滿面,他憤慨,他悲痛,他埋怨,那個叫做姜姒嫄的小女孩,他又愛又恨。
他恨得咬牙切齒:“我明明沒有把她怎麼樣,她怎麼可以在事發後躲起來,為我辯解一句都不肯!”
他愛得無可奈何:“我怎麼能怪她呢,她也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我已經來不及等她長大……”
很久以後趙子墨才從姜姜以及齊磊那裡知道,果真只是誤會一場。
那一晚的慶賀宴結束後,姜姜的繼母大約為了父親捐多了錢而吵起來,她勸了一句,被繼母罵得狗血淋頭,委屈的她睡不著,為保耳根清靜,就偷偷溜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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