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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次在事務所裡拍的一些照片沒有及時存進電腦,數碼相機拿回來,裡面的照片都被刪除了。”
於是車子調轉方向去了律師事務所。
齊磊和何必崢不在,事務所裡只有紀安晨一人留守,看到他們進來,他抱起案卷資料對顧城歌說了一句“我去法院給齊磊送資料”便出門,正眼都沒瞧旁邊人一眼。
趙子墨訥了半晌,才吐出一句:“齊磊這律師當得有問題啊!”
顧城歌望過來:“?”
趙子墨:“怎麼每次他一上法院,都讓紀安晨給送資料……”不是她亂下結論,實在是她已經碰到過好幾回。
顧城歌看了她一眼,動了動唇,最終什麼也沒說。
算了,讓她繼續遲鈍下去……
其實趙子墨並不是全然地遲鈍,紀安晨由一開始的熱情甚至調戲到現在的退避三舍,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異樣感覺的,只是她一向不愛自尋煩惱,也就不去深想,可現在動不動就能在事務所裡遇見,他這一副明顯把她當陌生人的樣子,她實在不怎麼舒服。
於是在重拍事務所的過程中,她都在思考:要怎麼樣才能把紀財子刻意製造的距離打破!
接近下班時間,齊磊和何必崢前後回來,一臉嚴肅地,都沒像往常一樣和趙子墨說笑兩句就進了裡間辦公室,和顧城歌不知道在商討著什麼。
趙子墨已經拍完事務所的素材,只能無聊地轉悠著。
華燈初上時,紀安晨回來了,手裡還棒著一大把黃色的臘梅花,香遠溢清,趙子墨一見,立即趕在他把她當空氣之前蹦過去,露出一臉讓人無法拒絕的燦爛的笑:“紀財子,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臘梅花?”
紀安晨沒想到這個時辰了她還沒離開,聞言只是淡淡地答:“路上折的。”
趙子墨被他的冷淡凍傷了:“紀安晨,說吧,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紀安晨眼神微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那張漂亮的臉上就出現了一抹觸目驚心地勾引人的邪笑。
“趙子墨,你確實得罪我了。”紀安晨邪邪地笑著捏了捏下巴,“我就是想讓你嘗試一下別人看見你轉身就跑的滋味。”
趙子墨:“……”
如果可以,她想要三根黑線掛到腦袋一側,後腦勺再掛一滴巨汗,讓她卡通一回吧,這財子太太太幼稚了,當初她看到他就跑,不是被他的反調戲給嚇到了嘛!
趙子墨汗汗地:“你就是為了這……個,才那麼長時間冷凍我?”
紀安晨煞有介事點頭:“不過現在你主動講和了,我就大方地不再計較了吧。”
他把手裡的一大把臘梅遞過去,“喏,明天聖誕節,禮物給你。”
趙子墨默默地接過,腹誹:紀安晨,你是財子哎,出手能不能大方一點,禮物是可以拿路邊的野花充數的麼……
不過算了,正好她可以把臘梅花都壓到極品的書裡去。
裡間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何必崢這個大嗓門率先開口:“捉到奸了,捉到奸了,墨墨美媚,你再一次在你家那位眼皮子底下紅杏出牆……”
趙子墨黑線萬丈:果真不愧是社會人士,用詞總比一般人彪悍!
可是可是,她的小心臟兒又不受控制了。
你家那位……
為什麼這段時間她要對這些曖昧的字眼格外敏感啊!
趙子墨不由自主望向極品。
卻見極品忽然捂住口鼻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又連續三個。
趙子墨立即忘了別的,掏出一包紙巾上前:“極品你是不是傷風了?”
顧城歌抽出一張紙巾,避開她手裡的一大把臘梅,又打了兩個噴嚏才開口:“阿墨,把花拿遠一點,我的鼻子對臘梅花的香味過敏。”
齊磊愣了。
何必崢傻眼了。
紀安晨扯起嘴角嘲諷一笑,眼神卻黯淡了。
趙子墨則滿心疑惑了。
“過敏?”
她望了一眼疑似正努力憋笑的齊磊和何必崢,忍不住指出來:“上次你在臘梅樹下等我都沒見你打噴嚏啊……”
顧城歌鎮定自若:“白天不過敏,晚上過敏。”
“咚——”
“砰——”
兩聲異響同時發出,齊磊的腦袋碰到了門檻,何必崢更是驚心動魄——他光榮地跌倒了。
內傷!絕對被震內傷了!
齊磊和何必崢齊齊用眼神控訴顧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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