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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導致一事無成。
別讓自己後悔選錯職業,對子女教育不當、沒有珍惜自己的伴侶,等等等等,我都清楚。
可是奶奶,這口惡氣不出的透透的,我那些啥啥都幹不了。
可以這樣說,我媽的命,她幸福健康,才是是我這一生排在最首位的事兒,然後是爸爸、親人,隨後才是我自己。”
……
江男離開了,她留下了電話號和地址,當她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時,回頭不是好臉色訓斥那帶疤老頭:
“我奶奶不歡迎你,我告訴你哈,別糾纏她,下次再讓我發現揍你!”
很多年前就喪妻的老頭,他現在是從外地跑來要追求啞婆婆,最近五年每年都來,他看到江男這樣倒笑了:桂香,這孫女我也認了。
江男掏出新手機,坐上計程車就開始打電話:
“梨偉,那娘們快到站了吧?
嗯,你讓別人跟,記得,你千萬別露面兒,因為後面你才有用處。
大字報沒收到呢?沒事兒,那都不著急啊,那是小打小鬧,你先讓人跟她確定住哪。
對了,我讓你打聽艾滋病的中老年男人有信兒沒?他長的咋樣?那指定很窮啊,呵呵,錢都治病了吧,不過沒錢不要緊,我們能給他包裝啊。”
黎偉掛了電話,心裡抖了抖。
最開始他以為是小孩子報復的小把戲,可自從江男買了手機跟他最近通了兩次話後,他現在只覺得十幾歲孩子已經惡魔成這樣了嗎?比他剁人手指還嚇人。
黎偉站在出站口,看到從哈爾濱發往加格達奇的列車已經進站的提示,揮了下手:“老土,八斤,你倆跟她。”
第七十四章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啟(一更)
加格達奇火車站出站口,人聲鼎沸。
當秦雪蓮挎著黑皮包,又甩了下隨意鬆散的披肩發出現那一瞬,一直緊盯的老八認出來了,衝守在另一面兒的老土揚了下下巴。
倆人同時攆滅菸頭,跟了上去。
而這頭計程車裡,司機當聽到“艾滋病”仨字時,從車視鏡裡看了眼江男。
這一眼發現後座的姑娘臉色不紅不白,正一臉輕鬆看向窗外,就像是那仨字剛才不是她說的一樣,就像是那病,理應該這麼點兒大的孩子說的一樣。
司機將廣播的音量調大,為緩解自個兒的尷尬,裡面正放著歌曲: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象對方的世界
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一直看向窗外江男,唇角忽然彎了彎:秦雪蓮,我讓你夾著尾巴跑還敢噁心我一回,我讓你喜歡有錢男人。你的貪,終會要了你的命,我更會讓你拿錢走,就當提前給你買棺材了。
想到這,江男覺得她真得感謝任子滔的啟發。
從重生以來,她確實一直用盡全力在蠻幹,也如任子滔所說,太過直來直往、草莽氣。
先是用嘴刀子捅完父親,又是親自上場動手暴打,傷的自己脖子手腕小傷無數,還假裝不屑一顧。
把自己陷在掙扎、妥協、糾結中,把自己弄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連揍人都是在和故意傷害罪打著擦邊球。
何必呢?有些人的本性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只需要推她一把就好,這叫借刀殺人。
“師傅,多少錢?”
“二十一。”
江男把錢遞過去:“謝謝啊”,甩上了車門,關上了那英的唱的最後一句:就好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她站在路邊打給啟發她靈感的任子滔,其實她剛買完手機卡就撥打來著,但是對方一直是不通的狀態。
在江男眼裡,別看現在管任子滔叫哥哥,那位確實也是哥哥,上輩子這輩子都是,但她這不是心理年齡有優越感?
目前任子滔在她眼中還是個半大孩子,這種感覺很奇妙,尤其是給孩子撒出去幹活,不放心不是?
“喂?子滔哥。”
接電話的人說:“您稍等。”
穿著浴服的工作人員走進大浴廳,此時那浴廳中間的搓澡床上,任子滔正趴在那睡覺呢。
“先生?先生您電話響了。”
“嗯?唔。”任子滔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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