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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看的黛玉是心痛不已。“玉兒,現在我要說的話,攸關你一生的幸福。父親為了尋了一位哥哥!”
“哥哥?父親為什麼這麼說,咱們家不是早就沒了近親嗎?”黛玉心中疑慮不已,她母親早就說過,林家的祖宅在蘇州,那邊早就沒什麼近親了,怎麼就突然冒出了個哥哥?
“唉,這也是老話了,其實,為父當年還有個親兄長,你的親伯父!只不過是庶出的而已。你祖母一貫的看不上那庶出的長子,在他成了親以後,便分了家,打發了出去。只不過我那庶兄認為分家不公,便惹得母親大怒,後來兩家人如同陌路。唉,其實這事不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向著母親,的確是你祖母有失公允,只給了那庶出的長子一點點薄產。我那兄長也是個讀書人,一氣之下竟得了場大病,逝去了。只留下寡嫂和一個四五歲大的男孩兒。那孩子就是你的哥哥。”林如海至今對自己未能幫到哥哥而感到愧疚,雖說後來時時瞞著母親照拂那孤兒寡母,但到底人已逝去,難再挽回。
“如今,父親要不行了,所以就請了林家的族長,打算讓你那哥哥繼承了兩家的宗祠,給我們這一脈留下個後代吧!”
黛玉從來不曾聽到過這些辛秘,也從來不見這位伯父家和自己走動,想來積怨頗深吧!“都是女兒無能,若是身為男兒身,定能幫上父親的大忙。”
“玉兒不必如此,我那兄長雖然逝去了,但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生前對我這個弟弟倒是很好。我那時正趕上進京趕考,所以沒料到會出這樣的大事,後來也曾尋到了寡嫂,想接她母子二人回來,但是我那嫂嫂執意不肯,也不願接受林家的幫助,只靠了薄產養活了兒子。”林如海一頓,繼而說道:“若是別人,為父斷不會為你尋親,但是我長兄家的獨子卻是個難得的人物。你那哥哥叫致遠,字瑾瑜。”
黛玉聽了只是心裡默默的念著,瑾瑜,“楚辭中說,懷瑾握瑜兮,窮不知所示,想必我這位本家的哥哥應該也是個品行高尚的人!”
林如海讚道:“你所說不錯,你這長兄今年十七歲,卻在三年前就已經中了舉,是蘇州的案首,頭名解元。十四歲的解元,那在江南也是屈指可數的。可惜,瑾瑜剛剛中了舉,我那寡嫂便害了舊疾,不久便逝去了,瑾瑜為了母親守孝沒能參加第二年的春闈,我也是在最近幾年才發現這孩子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時你剛剛去了京城,我便動了心思,想要大家多走動走動,就是為了玉兒將來有個依靠。”
黛玉當然明白父親的想法,這女兒家的若是沒個長兄幼弟扶持的話,將來也是個孤苦伶仃的命。
林如海看女兒深思的表情,復又說道:“玉兒,我原本想,將來指望老太太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就算散盡了我的家財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只要我的玉兒有個好的歸宿就好,但是,現在看來,指望那賈府怕是白搭了。且不說能不能為了你的將來著想,就怕散盡了家財反倒是害了女兒的性命。”
“父親這話時何解?外祖母難道還會加害我不成?”黛玉聽了這話只覺得膽戰心驚,不肯相信。
林如海且不回答,反倒是微微抬起上身,從床頭那矮櫃上拿出了一個紅木雕花的小匣子,黛玉看得出這物件不是什麼名貴的物兒,但卻雕刻精緻,似乎是有些年頭了。只見林如海從腰間拿出把小銅鑰匙,開啟了小匣子。
“玉兒,這是父親為你留下的,你以後要好生保管著,且不可交予他人。”林如海拿出來的竟是一疊厚厚的銀票,“這裡面是二十萬兩的銀票,父親交給你,以防萬一。父親為官多年,雖說不上清廉,但是捫心自問,也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禍事,為了先帝爺在這江南攬錢,這些是先帝私下留於我的。”
正文 第四章 庶門子一人挑兩房(下)
林如海將小匣子重新裝好,遞交給了黛玉,“這只是父親一部分的傢俬,剩下的大部分,父親已經交給了瑾瑜。那是整整八十萬兩,加上若干的房產地契。我和瑾瑜已經說好了,他並不過繼到我的名下,只是將來若生下了子嗣,便承了咱們這一房,即便是庶出的孫兒,我也是應允的。”
“可是這樣,到底委屈了父親。”黛玉嘆道,父親為了自己竟然讓步到了如此的地步,實在讓人心酸。
林如海重新倒在了床榻上,擺了擺手,笑道:“父親看人是準的,你這個哥哥雖說年少,但是玲瓏剔透,這第一,他年少得志,師從尼山書院的山長沈先生,那沈先生是先帝爺幼時的伴讀,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