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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道:“眾岳陽樓幫眾聽著:剛才,本盟主與商嘯天一對一的性命相搏,光明正大的殺了他。這商嘯天乃是本盟主不共戴天的仇人!當年,他曾將本盟主逼迫得九死一生,幾無容身之地!本盟主此行,只為誅殺他報仇雪恨,與眾位兄弟無關。如今,商嘯天已然伏誅!只要你們放下兵刃,停止抵抗,歸降我楚湘盟,本盟主在此立誓:只要你們從此以後聽從本盟主的調遣,再無二心,本盟主一定既往不咎,絕不會傷害你們分毫!並且,本盟主會對你們一視同仁,寬厚以待!”
頓了一頓,面容一肅,冷笑道:“若是不願歸降,嘿嘿!就休怪本盟主無情了!實話告訴你們吧,如今,你們已經是孤軍作戰,就別再幻想著還會有援軍來相救了!對付你們的援軍,本盟主早就有了安排!如今,他們早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了……”
“別聽他胡說!”竇行空怕他瓦解了眾人的鬥志,急忙打斷他,指著他大喝道:“上官雄,休要在此妖言惑眾了!我岳陽樓幫眾,豈是貪生怕死、歸降魔道的軟骨頭!有種的放馬過來吧!別在那裡惺惺作態了!”
上官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笑著並不答話,他環顧了二樓上一副誓死力拼的神情的岳陽樓幫眾,緩緩朗聲道:“給你們一炷香的考慮時間!這段時間內,若是有人願意歸降,本盟主歡迎之至!否則,還是那句話,本盟主已再三的給過你們機會了,到時就別怪本盟主無情了!”
跟在他身旁的馬名山一直在靜聽著他的話,聞言不解地低聲問道:“盟主,何不趁他們心神大亂之際掩殺進去?幹麼給他們時間來佈防呢?”
上官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側首看了他一眼,道:“軍師,看來這個問題你沒有仔細想過。你想想,我們若全力攻擊,他們沒有了活路,必然會拼死反抗!如今,我故意緩下來,給他們喘息和思索的機會,則定會有部分貪生怕死的幫眾心存僥倖,不會再奮力抵抗了。”
“盟主真是高明呀!”馬名山由衷地讚許。心下思忖:說到審時度勢、出謀劃策,盟主或許真不及我;但說到領導幫眾、揣摩人心,我卻是大大不及呀!
“不過,這樣也未必很好。”上官雄目光閃動,“他們聚在了一起,誰也不好意思舍了眾人獨自求生……不過,他們已然成了甕中之鱉,插翅難飛!這樣也好,他們沒有了四處逃竄的機會,正好一網打盡,省了四處追殺的麻煩!”
一炷香時間很快就到了,正如上官雄所料,其間並沒有出來歸降的岳陽樓幫眾。
上官雄低頭看了看身旁的地面,見點著的線香已然燃盡,猛地拔出長劍,怒指岳陽樓,厲聲道:“進攻!”
※※※兩千餘名楚湘盟幫眾潮水般地又衝向岳陽樓,百餘名一樓的岳陽樓幫眾如何抵擋得住?立時被衝得站不穩腳跟,哀號慘叫聲此起彼伏。過不多久,一樓的岳陽樓幫眾已然倒下了大半,餘下的幫眾一邊抵抗,一邊向二樓退卻。
混戰中,遊遠江連掛了幾處彩,已然滿身鮮血。冷經天快步搶近,瞧準他的破綻雙劍交剪,一左一右斬在他的雙肋下,立時將他當場斬殺。
粟方中剛剛躲過白展鴻的追身狂劈,被身側趕過來的駱俊風暴射出三刃菱尖,“奪”的一聲射入脖項之中。白展鴻踏前一步,狹長的唐刀橫劈,鮮血飛濺中,粟方中的人頭飛出。
田鯤鵬、奚風烈雙戰竇行空。竇行空狂吼不絕,雁翎刀泛著陣陣寒光,將狂掃猛劈的熟銅棍悉數擋下。奚風烈怪叫連連,自側翼幽靈般地遊走偷襲,雙爪伸縮如電,怪招迭出,鬥不幾招,竇行空肩頭已然中了一爪,立時鮮血如注。
二人加緊進攻,但見忽忽的棍影漫空,嘯嘯的爪影縱橫,竇行空漸漸遮擋不住。過不多久,他右肋下又中了一記狼爪,接著“蓬”的一聲,銅棍結結實實地砸在他左肩之上,立時將他的肩骨敲碎。
“留他性命!”奚風烈一爪封住田鯤鵬劈向竇行空腦袋的一棍,另一爪封住對手的一刀,“砰”得一腳,閃電般地踢在他的小腿之上。竇行空但覺脛骨欲斷,一跤仆倒。奚風烈出爪如風,迅速封了他背心的幾處重穴,竇行空立時動彈不得,委頓在地。
姚遠卻碰上了親自出手的上官雄。他知道對手的武功比自己強不少,一上手就是絕招“開天劈地三十六式”,但見雙鐧翻飛,黃光隱隱,旋風般的向對手猛攻。
上官雄一邊好整以暇地以太極劍法禦敵,一邊勸道:“姚前輩,如今,商嘯天已死,何必再為岳陽樓賣命?只要你答應加入我楚湘盟,在下一定會委以要職,令前輩重展雄風,如何?”
姚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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