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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苦笑,自己好歹也是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的新時代女性,竟比這個時代的人還要愚腐,為什麼我不能相信憑我的雙手就能打下一片天?為什麼我就不能拋棄了前塵舊夢重新活過?我終是一聲嘆息,我的為人處事之道,果然與身處哪個時代無關,都說性格決定命運,我在哪個時代都是畏首畏尾,用太多東西束縛自己,都註定失敗!
猛地,門被從外面撞開,嚇了我一跳,定神看過去,卻是張義。
我忙坐起,卻見他竟抱了一罈酒進來,踢開了門卻只倚在門口默不作聲地盯著我。
我低頭見自己雖脫了外衣,但還著了中衣,再加上之前那麼多天誰知道他怎麼照顧我來著,我想避嫌也避不了,所以反倒不在意這些虛的東西,於是靜靜坐在床邊,與之對視。
因為是上房,住的客人少,但被張義踢門的動靜也驚動出幾個,張義扭頭狠狠瞪回去。那凌厲的眼神兒我是見識過,估計不害怕的沒幾個,於是片刻之間眾人紛紛逃離現場。
張義似乎冷笑了一下,走進門後,腳一勾輕易把門帶上,然後將罈子放在桌上,幾步跨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身上有酒氣。我起身點了燈,又從床邊的盆架子上絞了塊溼布巾遞給他,他似乎怔了下,“啪”地用手拔開,布巾掉在地上。
我低頭想撿,卻被他一把握住肩膀,固定在他面前:“挺鎮定的嘛,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他身上酒氣很重,但那深暗的琥珀色的眼睛被月色燈火映著,卻有說不出的清亮。我心中一動,只覺得牽了一晚上的心終於緩緩放下,不由輕笑道:“酒後亂性的人,不會有這麼亮的眼睛……”
張義握我肩膀的手略緊了緊,惡狠狠地道:“誰說我是酒後亂性,你不是想報答我麼,我不用你用命去報答,以身相許怎麼樣?”
我嘆息,果然,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一定能輕易看透我的。苦笑了下,我不置可否,抬眸望著他:“這種身子你也肯要?”
他眼中浮起不懷好意的曖昧,一隻手輕撫向我的臉:“又不是沒要過……”
我“啪”地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瞪過去:“根本沒有!”
我原本就懷疑過他到底跟之前的白晴有沒有過苟且,但隨著這一路與他的接觸瞭解,他雖然外表放縱不羈,但骨子裡卻是驕傲清高之人,我越發確定不是誰投懷送抱他都樂意接受,當初他是故意讓人誤會的。
我一句話卻讓張義笑眯了眼睛:“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我又鬱悶了,想不到他承認和否認的都那麼痛快,我又分不清真假了。剛要開口,他卻突然又道:“不過,我現在是真想要了‘你’……”
我忍不住抖了下,心莫名的有點害怕。因為他的語氣……太過認真。他握我肩膀的手漸漸用力,我吃不住勁一屁股坐在床上。
“張義……”我想平穩住心情,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他緩緩欺身上來,伏在我耳邊輕笑:“以命相抵,還是以身相許,你自己挑吧。”
我眼一閉,咬牙道:“隨便你。”
“喲,貞潔烈女居然也能想通這點?還真是難得……”我聽他挑眉笑道,語帶嘲諷,不由怒從心中起,睜眼瞪他:“要殺要剮全隨你了,但你不能這樣侮辱人!你明知道……”
張義淡淡道:“你自個兒說早想通你不是‘她’了,那‘她’是歹毒蕩婦與你何干?我雖是俗人,卻也分得清楚,我看‘你’倒真可以立貞潔牌坊了……”
我被他說得無語,這“她”啊“你”啊的,幸虧我不算太笨,分得明白。卻見他一隻手輕輕勾起我中衣的帶子,就要扯開……我不由大驚,想不到他來真的,剛要開口,他忽然立起一根手指豎在我嘴邊,緩緩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命相抵,還是身相許都可以隨便我,可唯獨這心不給我,對不對?”
他忽然不笑了,手從我的衣帶上離開,人也直起身子退了半步:“你篤定這話出口我便不會用強於你,可……我不得不承認,你賭對了,如果沒有心,我要你人何用!”
一瞬間我真的又想哭了。他說我瞭解他,可他又何嘗不瞭解我!剛才我腦子裡轉的就是這句話,我想以他這般驕傲的人,又怎麼可能對我用強?他若真想要我,之前我一直有病在身,哪一次他不能趁人之危要了我?
“好了,不逗你了。嚇唬你,不過是氣你今天在車上故意歪曲我的好意罷了。”張義退回桌前,拍拍酒罈子,輕佻地對我勾勾手,“過來陪爺好好喝幾杯,不知道喝了這頓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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