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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莊門前的三個持刀的人迎著他來了,他才說:“我找在你們這裹住的靜玄禪師,我姓李。”
那邊的三個人一聽對方姓李,他們就全都嚇得止住了腳步。
其中一個人就問說:“你是李慕白嗎?”
李慕白點頭說:“不錯,我就是李慕白。”
那三人轉身就跑,“空咚”一聲,把大門關上了,卻放過幾條狗,圍著李慕白一陣亂吠。
李慕白亮出了寶劍,把幾條狗嚇得都往後退,但是吠得卻更兇。李慕白就微微冷笑,迎著月光走到那莊門前,叩了幾下門,待了一會兒,裡面就把大門敞開了。
在月色下看得非常清楚,出來的是有二十多個人,全都拿著鋼刀稍子棍等等的傢伙,為首就是法普和尚。
法普的手中也提一口鋼刀,他一見李慕白,就說:“啊,你真不失信!”又問:“你只一個人來的嗎?”
李慕白說:“與別人有甚麼相干?自然是我一人來的。”
法普連說:“好,好,請進來,我師父正在等候你!”
當下李慕白不畏懼,昂然地隨著法普和向那些人往裡去走。
陶家的莊裡又大又深,進了兩道門才來到正院,李慕白就見這院中已有六七個人,個個手持兵刃,有的坐在臺階上,有的在院中來口地走。
北房很大,隔著玻璃就可以看見裡面燈燭輝煌,並有不少的人。裡面的人都站起身來,等待他這個單身前來的仇人。
李慕白麵上帶著微笑,一進屋,就見迎頭就是那柳建才,他說:“李慕白,現在沒有甚麼說的,你趕快將寶劍還我!”
李慕白“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劍一晃,冷笑著說:“還你?你若能再拿一口劍來,將我這口劍戰敗,那時我才能還你!”
柳建才邊後兩步,由身邊就拔寶劍,劉七太歲和黑虎陶宏也齊都回手去取兵刃。
靜玄禪師卻趕過來勸解,說:“諸位且先不要動手!他只是一個人來此,我們勝之不武,敗之足羞,先向他請理。他是江南鶴的盟侄,李鳳傑的兒子,他決不能夠不懂理。”
那邊的眾人全都將手中的兵刃放下,李慕白手中仍然提著寶劍,他向靜玄禪師一拱手,說:“老師父,既然你提到了我的盟伯,我可以拋去舊事,向你行個禮。”
靜玄見李慕白說話驕傲,他便把臉一沉,說道:“我師徒千里迢迢到北方來,已有半載之久,大概你也燒得,就為的是向你索回那十八幅人身穴道圖!現在你帶來了沒有?若是帶來便趕快交還我,並將柳員外的寶劍留下,我們便放你走去!”
李慕白微微冷笑說:“老師父你這話說錯了!你們索要東西,也不是這樣的索要法。我李慕白若懼怕你們,還不到此地來呢!現在人身穴道圖十八幅全都在我的身上,寶劍也在我手內,要還你們也很容易,但是我先要說幾句話!”
靜玄禪師說:“你說吧!”
李慕白從容微笑,昂然站在眾人的包圍之中,他先說:“第一我要說這口寶劍,我決不能還給柳建才,因為柳建才是鳳陽府的惡紳,那裡的人沒有一個不恨他,所以他不配使用此劍!”
旁邊柳建才一聽,就要持劍向李慕白拚命,但被靜玄將他攔住。
李慕白又說:“可是如遇有風塵英雄,或是江湖俠義,我也許將此劍奉送他。第二是點穴法,靜老師父,你的點穴法是多年的秘傳,江湖上除去你便沒有人會,因此你們便倚此橫行。你的徒弟法廣不過從你學會了一兩招數,他就能隨便點人,將來他若把你的技藝都學會,他不定要如何傷害好人了。”
靜玄禪師怒斥說:“胡說,我的點穴法從不輕傳輕用,數十年來被我點傷的也不到十個人,但都是些頑強的匪人。”
李慕白說:“那麼俞秀蓮她也是匪人嗎?她為北京楊家的事抱打不平,去千里之外救那被難的楊姓女子,可稱是一位女俠,你那徒弟陳鳳鈞,因為屢次調戲她,她才將陳鳳鈞殺傷!
不料你就出頭為你的徒弟報仇,在邢臺縣幾乎點了她的死穴。”
靜玄聽了,氣得喊說:“你胡說!”
李慕白微微冷笑,不容他辯論,接著說:“若不是我為她解救,她早已成了廢人。再說,今天的事,原是俞秀蓮、孫正禮與陶宏他們爭鬥,與你靜玄禪師有甚麼相干?居然你也追趕他們,將他們全都點倒在大道旁,似你這樣會點穴的人,隨便濫用,你們只能作些壞事,卻不會以此幫助好人。因此我才取了你們的圖籍,也學會點穴。只要你們能點,我就能救。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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