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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腰聽見不用死,也不用再像老鼠一樣被關回地道。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絕處逢生的希望。
若離見火候差不多了,“說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楚腰鑽在一床棉被中,露出一頭蓬亂的亂髮和漆黑骯髒的臉,正個畫面看起來十分的搞笑。不過聽完她的話,在場的人卻都笑不出來了。
楚腰將流音描述的暴虐無比,原先就對她非打即罵百般虐待。更是指使她做過很多傷天理的惡事。流音第一次花錢買兇不成,後來聽聞若離身邊有人緊身保護,生怕這件事情最終被查出,然後傳進伯雅耳中。於是就更下下定決心要除掉若離。她命令楚腰去接近黎老爺,自然也是想利用黎老爺對若離下手。
楚腰想起從前在流音手下討生活,流音動輒就會用‘掛紅牌接|客’來威脅她,而最後雖然沒有讓她接|客。卻還是逼著她用肉|體去勾|引男人。而楚腰付出了肉|體和慘痛的代價之後,流音居然只讓她繼續耐心等候機會。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也正是因為流音已經把楚腰當成了一顆棄子,這才讓長風查到了事情的根源,並且直接鑽了空子將楚腰劫走。
“流音最後一次見我,她給了我一些銀兩。然後說她會想盡辦法除掉黎二……小姐的。”楚腰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就開始幫助大家分析流音的下落,“她還說,如果事情辦不成,她就會去京城東山再起。將來也會借我過去。”
楚腰保住一條小命之後,說話明顯比方才更有條理了。精神上看起來也正常了不少。因為黎夫人的暴打,她臉上留下了永久的傷疤。所以她自然也知道流音說要接她走的話,都是一派謊言!
楚腰悲慘的遭遇,在其他人看來多半都是自作自受。因為在一開始跟著流音的時候,她若是想要離開,完全可以用一萬種方法離開流音的擺佈。而此時眾人臉上皆陰雲密佈笑不出來的原因,卻是因為流音居然逃到了京城!
如果說伯雅現在還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京城中的事情。
若離微微蹙眉,看來這個流音還真是命大。本來萬無一失的事情,居然都能被她這樣給逃了。
“帶她下去吧,”若離衝大鬍子護衛笑笑,轉而對伯雅說,“這件事情是你答應我的,現在只能先欠著。我不要你為了一個流音去冒險,也不要再派什麼人過去觸怒天家。”
若離殺流音復仇的心思絲毫不減,但為了一個在伯雅心中沒有絲毫分量的女人,當然不值得讓伯雅冒險。
對於伯雅來說,雖然他不能親自去京城涉險。但方才他的確想過要派出幾個人手追到京城去結果了流音。或者流音可以買兇殺人,他伯雅也可以出更多的銀子買了她的性命。
可若離側過身來,兩手按在同一邊的椅子扶手上,像個小動物似的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就是要看穿他是否說謊。
面對若離閃亮亮的眼睛,伯雅忍俊不禁。方才一種無力的感覺瞬間消散。這都是若離對他的體諒和關心,伯雅又怎能不懂?他用手背在若離的鬢邊輕輕颳了一下:“都聽你的。”
若離甩開他的手,邪惡一笑:“伯雅兄切莫動手動腳,在下現在可是男子!”
伯雅無奈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若離這樣打扮起來,還真的挺像一個少年公子的。可是他卻仍舊忍不住喜歡她,想跟她說話,想擁有她。
看來感情也許真的與相貌無關。
“等這次事件平息之後,若離,我找媒人去黎府提親可好?”伯雅忽然溫柔下來,看著若離喃喃道。
若離原本以為伯雅還會問問她流音楚腰的事情,沒想到狐狸的思維這麼跳躍,居然一下彈起了婚事!
婚事可不是兒戲,即便是若離這種最反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也不想就私下這樣草率的決定自己的婚事。況且就算伯雅是這個世界上想法與她最接近的男子,也不意味著他就能真正的懂得自己,理解自己。
若離原本打算在以後的相處之中,再慢慢地跟伯雅討論這些問題。但既然伯雅已經提起,這也不失為一個互相瞭解的好機會。
若離對著伯雅輕輕的搖了搖頭,見伯雅立刻緊張起來,若離輕嘆一聲:“我不是要拒絕你,只是不能立刻答應你。”
這個答案在正常不過,誰家的千金就算再奔放,也不可能私下答應男子的求婚。只要不是直接拒絕,伯雅都可以接受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伯雅還是有些希望落空的感覺。他知道,若離從沒對他耍過那些欲擒故縱、忽遠忽近的把戲。他也知道,若離一向是有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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