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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佯怒一顰一笑更是風情萬種。
連莫風也不得不承認,他對這女子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可興趣歸興趣。世家子弟尤其像莫家這種將門,每個子女的婚事都不是玩笑。這件事情從他們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他們的父輩祖輩也都是這樣為家族奉獻的,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怨言。更不會平白冒出‘自己找個姑娘談婚論嫁’這種天真又自私的想法。
莫婉擔憂地放開了抓住莫雲的手,一臉愁緒地瞧向二哥莫風:“都是我不好,這事情要是讓爹爹知道,非要打死我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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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離還不知自己網中捕到的不是莫風,而是那個對她態度一直很詭異的莫雲。
今天的汝府之行對若離來說收穫很大。至少她足足拖夠了時間。她相信那些太子的探子們最多隻敢跟到汝國公府的大門口。對於汝國公這種開疆元勳,即便是太子本人也絕不敢像在黎府這樣放肆。
只要他們沒跟進去,太子就無從知道自己在裡面見了誰、或者做了什麼。
所以接下來若離就可以自己給他編造一點‘內容’,當然,這個內容的真實性,若離也會盡量營造的。
回到黎府之後,屋頂上的動靜果真又出現了。
若離衝問月使了個眼色,然後忽然抬手拿起妝臺上的纏枝花瓶,高高舉起重重摔下!
此舉只是為了吸引屋頂上的人主意聽自己說話而已,若離實在怕他們太輕視自己這個蝦米一樣的小角色。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纏枝花瓶落地即碎,發出刺耳的碎裂聲。飛濺的瓷片更是連著瓶中的水四散飛濺。足把不知情的踏歌嚇了一跳。
若離摔完瓶子一跺腳就撲在桌案上,埋頭“嚶嚶”地啜泣起來。而問月則在一旁臉色難看得唉聲嘆氣。踏歌哪見過這個陣勢,雖然隱約覺得這根本不是自家主子的風格,但本能地想到一定是若離今日在汝府受了什麼大委屈。
“小姐這是真麼了?”踏歌又是擔憂又是生氣地上前拉住問月,“你倒是說呀,光嘆氣有什麼用?”
踏歌一邊安慰若離,又是遞帕子,又是遞水。卻根本不見效果。急的踏歌團團轉,一個勁的逼問問月。問月卻只是嘆氣,被踏歌搖晃的猶如秋風落葉一般。可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讓人一看就覺得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噩耗。
若離用帕子揩了一臉的淚水,一手輕輕扶住額頭。露出幾分快要哭暈的嬌弱:“那莫家……莫家公子也欺人太甚!他竟當面問我……”
若離話說了一半,又趴在桌案上哭了起來。
踏歌原本就急性子。那受得了這半句話:“莫家公子如何冒犯小姐了?他,他們那兩個壞人!居然敢冒犯小姐!他到底問小姐什麼了啊?”
踏歌上前攬住若離的肩膀,一手輕輕在若離背後拍著,恨不能替她減輕悲傷。
若離從桌案上順勢就撲進了踏歌的懷裡,哭得聲音更大:“他竟當面問我,問我有無婚配!”
踏歌拍著若離後背的手忽然一滯,小姐你搞什麼?問你有無婚配你就哭成這樣?
若離在踏歌懷裡扭動著身體狂哭不止:“我不依!我不依!他們怎能仗著權勢這樣欺我辱我!?”
不是吧?問一句有無婚配就哭成這樣。當然這事情放在別家千金貴女身上,絕對是莫大的侮辱。可踏歌為何覺得自己主子的臉皮,似乎不至於承受不住這一句話?踏歌怎麼都覺得若離主子是不是被汝國公府掉換了,正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卻感覺到若離忽然在她懷中輕輕地捏了她一小下!
原來是在演戲?踏歌想起若離剛才那“不依不依”的樣子,瞬間彷如雷擊。
踏歌被雷擊中的表情,其實比問月更加到位,也不知道屋頂上的人有沒有挖開瓦縫瞧著她們。若離相信‘上面的朋友’看見踏歌這驚呆的一定會對此事更加深信不疑。(未完待續)
第二九八章 不請自來
景瑞太子很快就得知了這個訊息。他原本是件緊迫,來安陽就只為了收服一個伯雅然後回去交差,根本沒想跟安陽城中其他的人打交道,更加不知道汝國公府裡還住著莫家的孫輩。
他派人將莫家兄妹三人到安陽之後的行蹤打聽了一遍,莫家雙生兄弟自從到安陽之後便四處玩樂,表現的十分紈絝不羈。兩人於若離的第一次見面就在初入冬時的某次遊湖,那二人最後還將孤立無援的若離送回黎府。
除卻這一樁,其餘的幾次見面,也都能或多或少地證明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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