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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用欠伯雅的人情。現在就只等著寶顏離開了。
按照寶顏原本性子,當然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可他看著坐在對面的伯雅,這‘奸商’幾次打斷自己,莫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
正是伯雅的舉動讓寶顏不敢輕視,原本堅定的心情這才開始動搖。他起身看了伯雅一眼,對黎老爺和老夫人行禮告辭:“最多五日期限,五日之內,我再來府上商議。”
寶顏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從胸前摸出寶萱妹子的書信,放在茶几子上,對著屏風後的若離說道:“這是舍妹寶萱的書信,請小姐收好。”
第八十八章 百思不解
寶顏不等黎老爺起身相送,頭也不回地快步走了。想來也是被今天的事情,氣得不輕。
若離聽到寶顏離開的腳步聲,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可還沒等她轉出屏風,就聽見王嬤嬤的聲音從外而來:“稟告老夫人!老爺!若露小姐已經送回西廂修養,暫時還沒醒來。還有一事……”
王嬤嬤話說了一半,忽然看見伯雅。但想到事情緊急,她仍是開了口,“夫人與瑾夫子在園中起了爭執,惹得賓客不歡而散。現在不少人都自行離去了。”
“若露自己作孽,先不去管她,給她請個好郎中看看就行了!”老夫人遇事當機立斷,轉而對黎老爺說道,“既然賓客已然散了,你速去送送賓客,黎府不周道之處,請大家儘量海涵。”
黎老爺原本正暈頭轉向,不知所措。被老夫人這樣一指點,連忙稱是。轉身奔忙去了。
黎老爺走後,老夫人扶了王嬤嬤的手,對伯雅公子說道:“勞煩伯雅公子再陪老身走上一趟吧,園中恐怕還有不少賓客,恐怕只能仰仗公子的面子,才好收場了!”
老夫人一番話,懇求之意溢於言表。讓若離聽見,也不免有些心酸。
黎老爺沒什麼能耐,黎夫人又只會陽奉陰違。一個孫女若露這樣會惹事,使得老夫人年邁體弱,卻仍要為黎府上下操心不已。現在出了事情,還要求著外人幫助。
好在伯雅似乎很好說話,老夫人才一開口,他就上前攙扶著老夫人:“在下雖是受邀前來做客,卻與您投緣。人多事雜難免有個意外。有伯雅在此,老人家無需憂慮。”
伯雅一番話說得自然至極,全無半點勉強。若離想起適才開宴之時,也是伯雅攙扶著老夫人入席的。看來也許真是投緣。
老夫人無需叮嚀什麼,只叫若離先回去歇著。便由王嬤嬤和伯雅左右扶著。向花園壽宴中去了。
若離從屏風後轉出,偌大的廳中只剩下若離一人,連問月都在適才說起婚嫁一事時,退到外頭等候去了。
若離拿起茶几子上的信箋。雪白的信封被蠟漆封好,上頭還壓了寶萱的私印。
想起寶萱與寶顏的關係,若離一時有些心亂。拿著眼前這一封信,不知該不該開啟。
思考再三,若離還是決定看看。寶萱很快就要遠嫁,興許她跟自己說的,並不是婚事什麼的。
若離用指甲將封口的蠟漆挑開,從裡面取出一張並沒有多少字的紙,寶萱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若離找個座位坐下,細細研讀起來。
寶萱信裡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只告訴了若離幾件事情:第一,寶顏為了與黎府結親,已經得罪了父母。第二,伯雅此人曾打聽過不少黎府的事,至於要幹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若離再接著看下去,就只剩下濃墨所寫的‘保重’二字。
還好這封信不是當著老夫人和老爺面上開啟的,否則長輩們問起,若離還真無法回答了。
單是這信上所寫的第一條,其實不用寶萱說,若離也能想象得到。汝國公府那種龐然豪門,絕不是自己一個庶女能輕易高攀的。若是沒有這點覺悟。就貿然嫁去。將來等待著自己的,定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而且寶萱語氣淡然,她所說的,恐怕都是打過折扣的。真實的情況只會比信上更糟。到時候寶顏一個粗枝大葉的男人,又能護住自己幾分?
除卻這些因素不提,若離本身也根本不想嫁人。所託非人的下場。她若離已經受過一次。至今想起仍然覺得可怕之極,絕對不要再受一次。
不過既然汝國公也是反對的,想必他們一定會阻撓寶顏,這事情就不勞自己操心了。
倒是寶萱信中所說的第二件事,讓若離百思不解——伯雅打聽侯府做甚?
想起伯雅對自己的態度。還有他對老夫人的態度,就連對那個人人都不喜歡的黎侯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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