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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廝如意跟著伺候的,聽說是帶了不少重禮。興許是去拜訪哪一位權貴官家了吧。”
踏歌的推測也有些道理,來黎府壽宴的權貴不少,興許黎老爺抓住機會,攀交了一位要好的。今日就忙不迭的丟下一府的家事,送禮上門去討好別人。
一點也不用懷疑。黎老爺的確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若離只覺得索然無味,繼續研讀起手中棋譜來。
若離決定袖手旁觀,讓黎府的人自己處理家事。可是這些瑣事卻非要來纏著她一般,下午黎老爺從府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來請若離。要她前往五福堂去,將壽宴上的事情說個清楚。
若離心下無奈,卻也只能從命。她暗暗想著,要是黎夫人和若露再這麼胡作非為,自己還是早些配點速效救心的丸藥,給老夫人用做常備。
若離穿了隨意的常服,帶了兩跟淡雅的玉髓簪子。攜了問月一同來到五福堂。
五福堂內已經跪了夏紅與冬白,老夫人臉色不好,坐在主位上閉著眼睛。聽說若離來了,也不睜眼,給若離指了個座位。便繼續閉目凝思。
若離噤聲不去打擾,只細細打量起這兩個丫頭來。
這兩人可與踏歌問月不同,她們那都是從若露小的時候,就跟在身邊服侍的。雖然若露那種人,不會講什麼主僕情分,但如果離了這二位。也就是失了爪牙臂膀一般,以後再想作惡,卻沒那麼方便了。
冬白長得十分普通,幾乎是扔在人堆裡就找不到的那種。眼睛慌亂地轉悠,將所想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倒不像是個厲害角色。而另一個夏紅,卻細皮嫩肉得多了,穿著也用了些心思。尋常奴婢下人的衣服,都是寬寬大大的。唯獨她的,居然還能顯出些腰身來。恐怕也是她自己改動過的。
穿著長相什麼的,卻不是最引人注意的。
讓若離最挪不開眼的,卻是這二人臉上和頸子上的傷痕。
一個個月牙形的血印子,不規則地分佈在兩個丫頭臉上。這傷痕看著就是新傷,而且定是出自某個暴虐女人的手。看得若離直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心中感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二人連臉上都傷成這樣,身上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若露仍在床上‘暈’著。這樣的傷痕從何而來?若離看老夫人的臉色就知道了,恐怕是若露早就醒了。她下了狠手在婢女身上撒氣,卻不願來跟老夫人面前低頭承認自己的錯誤。
第九十五章 意外收穫
若露的本性就是這樣,這連老夫人都知道。
在聽說跟汝國公府結親之後,她倒是曾收斂了兩天。那幾天裡,若露雖然也是頤指氣使不可一世,但表面上,總算有些候女的端莊。可現在聽說婚事搞錯,立刻原形畢露,又恢復到了後宅滿心嫉妒的毒婦形象。
她不願來,若離也並不願意見她。
原本若離與若露就就好似仇人一般,若離稍稍出個風頭,若露都要妒紅雙眼上前拼命。更何況這一回,是這麼要命的一件事。若離簡直不敢想,若露現在要是見到自己,會怎樣對待自己。
若離想到她那瘋狂失控的樣子,就恨不得給自己請上一個保鏢,最好還是一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若離正在胡思亂想之間,黎老爺已經從門外進來,身後還跟著外院的富管家。老夫人聽見黎老爺的問安,這才睜了眼,用一種透了疲憊的聲音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兒子無能,又讓母親擔憂了。”黎老爺對於老夫人的孝順,恐怕是他唯一的優點了,“事情已經都辦好了,既然說是越快越好,兒子想著,就在汝國公府來信之前,將這件事情辦好,”
提到汝國公府,黎老爺很自然的看了若離一眼。
若離自他進來以後,就起身立著。這下見黎老爺望過來,趕緊抓住機會行了禮,這才又坐下。
黎老爺提到汝國公府,若離心裡一緊。可是黎老爺所辦的事情,似乎是與汝國公府無關的。聽他的口吻,只是想將兩件事錯開來辦:“對方也已經答應下來,一切都商議妥當了。兒子將日子定在了明日,母親覺得可好?”
黎老爺所做的事情,之前可是一點風聲都沒露,十分隱秘。如今說話卻連下人都不用避開了。若離十分好奇,他跟老夫人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再看跪在地上夏紅冬白的表情。就知道她們也在豎著耳朵聽著。
黎老爺旁若無人,似乎不介意別人在聽:“母親要是覺得明日不好,咱們就再商議挑選個日子?”
“無什麼不好!你既然已經跟人定了日子,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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