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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要了別人的藥材。外加秦掌櫃之前有意無意‘幫’過若離,若離實在不願多欠他一份人情。
“老神醫長途而來。若離十分感激。還請請務必收下銀子!”趁著伯雅與流音都不在,若離遞上手中封了幾張銀票,吩咐下人道,“這個不沉,給老神醫帶上。”
若離的銀子,秦掌櫃自然是不能要的。人家長風賣身半年都免費了。自己這點藥材還敢收錢?這不是讓莊主覺得自己沒眼色嘛!
“不要不要,小友也太過迂腐了!”秦掌櫃將銀票推開,有些不愉快地教導若離,“老朽的懸壺堂正是取得懸壺濟世之意,醫者之心怎麼能讓小友破費?”
這話說白了就是:“你看不起我的醫者之心。”
若離一愣。正不知該如何接下去。就見老神醫哧溜一下進了轎子,下人也趕著幾匹大騾馬,一路撒歡跑得塵土飛揚。眼看著就消失在道路盡頭。
“這……”若離銀子還不曾離手,秦掌櫃都已經沒影了。話說銀子這樣好的東西,最近怎麼常常使不出去了?
若離雖然困惑,但總不能徒步追馬。就算非要給錢,也只能等待回城之後了。
主僕倆送錢失敗,剛要返回,就聽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秦掌櫃就這麼走了?”流音忽然出現在若離身後,望著秦掌櫃的背影有些遺憾,“黎二小姐怎麼不告知一聲兒?好讓流音也來相送。”
流音這話說的太不中聽,秦掌櫃這麼大一個人,又不是偷偷摸摸走掉的。單單是趕那幾匹大騾馬的動靜,都已經鬧得莊子上下皆知。既然有心來送,就該早點過來。怎麼分明是自己來晚了,卻怪罪若離沒有告訴她?
踏歌第一個就不高興了,逾越的嘟囔了一聲:“您是客人,與秦掌櫃也不熟悉。我家小姐怎麼能讓您送客?”
若離用眼神制止了踏歌,卻並沒開口責怪她。因為踏歌並沒說錯,秦掌櫃是若離的客人,當然是要由若離自己相送。若離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流音主僕二人,就打算拉著踏歌離開。
“好厲害的丫鬟,是誰調教的你這樣牙尖嘴利!”流音不鹹不淡地笑著,一步繞開若離,直衝到踏歌面前,“你又是怎麼知道我與秦掌櫃不熟的?”
踏歌就算再潑辣,也被流音這份癲狂嚇了一跳,若離也沒見過那個主子會突然這樣。這是要跟自己的下人理論嗎?她也不怕折了身價?
流音一步衝向踏歌,踏歌可不敢與她這樣說話。又不敢躲在若離後面,生怕連累若離小姐。於是只能連連後退。ro
第一六三章 正面交鋒
若離對於自己手下的人一向看重。她現在在黎府當家做主,也算是有了護短的資本。
見流音咄咄逼人,便橫出一直胳膊將她攔住。口氣不善地說道:“流音小姐!我的丫鬟牙尖嘴利,自然是我調教的。就算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也只有我能教導她!”
流音正上前要質問踏歌,忽然被若離攔住了去路。唇邊盪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我不過是想告訴你這丫頭,凡事不要想得那麼簡單!”
她用手輕輕壓下若離的手臂,又緩緩走回到若離面前:“既然若離小姐非要親手教導她,那我便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流音說罷,便用帕子掩唇輕笑。似乎在嘲笑若離的無知。
若離有些詫異,這流音瘋癲癲的將自己堵在路口,一看就是來找茬的。要知道這莊子上可都是若離的人,一旦她與若離起了爭執,這眼前虧可就吃定了!自就算流音有個親戚伯雅給她撐腰,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若離料定流音是不敢動手的,可她究竟要說什麼?
“流音小姐有何見教?”若離十分不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若離不感興趣,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秦掌櫃是安陽城中的老郎中了,安陽城中少有不認得他的人。流音就算認識秦掌櫃,這也沒有什麼稀奇。說句難聽的,你流音就算是秦掌櫃的女兒,又關若離什麼事?
若離實在想不出,流音這一臉得意,像是陰謀得逞的表情是從何而來。
流音似乎對若離的表現早有準備,可她就是想要享受這種感覺。若離現在能這樣輕視自己,那是因為她還不知道真相。想到若離知道真相之後的錯愕與憤怒。她頓時覺得自己心中的妒火都消散大半。
流音暢快地笑了:“若離小姐想必已經猜到了,我與秦掌櫃可是老相識呢!”
若離當然猜到了他們二人認識,可這話從流音嘴裡說出來。卻又帶給若離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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