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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勝似芙蓉
伯雅正兒八經地時候說話,看起來還真想那麼一回事。
若離臉上有些發燒,人家不過是來借宿的,自己怎麼能這麼小心眼。居然還以為伯雅惦記自己那點兒東西?
為了掩飾自己之前說錯了話還有那些小氣的心思,若離輕咳一聲,故意十分豪邁道:“只要公子不嫌客舍簡陋,前頭的屋子,公子儘管去挑了住吧!”
若離所說的前頭的屋子,就是莊子上現在住著下人的那幾間。雖說用下人住的地方招待伯雅不妥,可莊子這個地方,原本就不分什麼正屋廂房,隨便那一間住進去都是一樣的簡陋不堪。
若離說完,也有些忐忑。伯雅一身白衣,白的就像白芙蓉花瓣一樣。若離感覺現在自己的手只要按上去,定然能留下一個黑爪印。這樣的人物,能甘心去住下人的房間?
見伯雅沒有回答,若離恐怕自己果然又說了什麼失禮的話。
伯雅久久不答,卻是因為若離臉上的那一抹紅暈。在他眼中,若離才是勝似芙蓉。隨後聽聞若離願意留他住下,伯雅心中別提多高興了。他四處張望著,眼前雖然都是陋室,在伯雅公子眼中卻重如金屋。
若離小姑娘說房間任選,那究竟選那一間才好呢?
伯雅四處張望,希望能從蛛絲馬跡中看出若離的住處。雖然同室而居絕無可能,但伯雅還是想與若離住得靠近一些。
他在這邊盤算著挑房間,若離在那邊忐忑著擔心他看不上。兩人都不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說話,卻誰也不能離開。就這樣面對面的站著,氣氛不免稍微有些尷尬起來。
好在就在若離的臉變得更紅之前,一個老邁的聲音打斷了二人之間朦朧不明的氣氛。
秦掌櫃端著幾尊藥汁罈子,從屋子裡一掀布簾出來。正與剛剛到來的伯雅公子照個對面。伯雅乍一見秦掌櫃,心中一驚。他可不知秦掌櫃何時會在這裡。
秦掌櫃在屋中就已經聽見伯雅莊主的聲音。畢竟所謂懸壺堂,不過是伯雅眾多生意中的一樁。老掌櫃又怎會不識自己背後東家的聲音。但是伯雅這個時候出現,秦掌櫃也不免有些難以進退。
秦掌櫃是最早發現若離手上有特殊藥方的人。也是他將此事稟明伯雅,這才有了後續伯雅對若離的一路追蹤。可自從長風護衛進入黎府之後,傻子都知道伯雅對若離小姐的心思已經不是幾張藥方那麼簡單。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掌櫃才會在見到婆子深夜送來若離的筆記之後不遺餘力地幫助若離。反正幫助若離小姐。就等於幫助自己的東家。
可現在伯雅也突然跑來,秦掌櫃就有些拿不準了。若離小姐肯定還不知道自己與伯雅莊主的關係。自己這出去現身,究竟是裝作不認識呢?還是裝作不認識呢?
只能先裝做沒看見,然後讓伯雅莊主自己決定了。
秦掌櫃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手上的藥汁罈子,等著伯雅作出反應。
伯雅跟若離的‘友誼’之路還未同行一步,這就遇見了個不小的考驗。一直以來,伯雅都是假裝在壽宴上聽若離親口說起‘琴譜’奇異志,這才開口想要。要是讓若離小姑娘知道他與秦掌櫃是同夥,那麼早就在算計她。這友誼之路可能也算走到盡頭了。
伯雅果斷見色忘義了:“不知這位老叔是?”
秦老神棍就等著東家發話呢,伯雅迴音一落。他便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是聞聲抬頭才看見伯雅一般:“老朽乃是安陽城懸壺堂掌櫃,受黎二小姐之邀,來此醫治病人的。”
秦掌櫃一邊說著,一邊朝反方向漸漸遁走。臨走不忘記**地看了若離與伯雅一眼,口中還呢喃道:“老朽眼神不好。衝撞了小姐與公子。勿怪勿怪!”
伯雅在心中對秦掌櫃十分讚賞,臉上卻佯裝若無其事地仰望天空。秦掌櫃不但配合伯雅裝作兩人不認識,臨走時的表現更是堪稱神來之筆,一句“衝撞了小姐與公子”,給若離和伯雅之間增添了滿滿的粉紅色。
伯雅覺得十分不錯,於是這氣氛的烘托下悄悄地靠近若離一步。
若離哪能不懂秦掌櫃的意思,那說話的調調分明就是把她與伯雅想成了一對。在看她與伯雅的距離。不知何時變得如此靠近。而伯雅公子還這樣溫柔地看著她。
這狐狸難道是喜歡上了她?
這念頭在若離腦中一閃而過,只覺得可能性居然不小!
若離雖想不出什麼可以證明這一點的,但這感覺卻十有**沒錯。否則明明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為何伯雅總在自己面前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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