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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離皺著眉:“那你要怎麼辦?”
若露對若離這個問題甚是滿意,抬起身子:“你與其花心思討好寶萱,倒不如來討好我。你先給我制上兩條衣裙,如果我滿意了,以後自會有你的好處。”
原來是這個意思。。。。。。自己願意給寶萱製衣,當然也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若離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若離不要姐姐的好處,若離現在每天抄書,實在是沒時間了。”
“不妨,如果你答應了,我這就去跟母親說。饒你休息三天!”若露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若離很好奇若露的腦帶裡是不是裝著一鍋白粥。老夫人罰自己抄書千遍,就算休息三天,三天之後還不是要抄完一千遍?況且那可是老夫人的意思,黎夫人也未必就能有本事駁回的。
若離搖頭:“如果能休息三天,我就有時間給寶萱縣主製衣了。”
“黎若離你耍我?!”若露又亮出高尖的嗓音,“我今天就替母親教訓你!”說罷揚手就朝若離臉上抓過來。
若露平時賞人巴掌的時候怕是不少,姿勢及其嫻熟。
若離在黎府沒有地位權利,所以才一直隱忍至今。可惜忍也有個限度。若離可不願被指甲抓花了臉。算算時間,松兒也該回來了,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老夫人徹底拉到自己這一邊!
若露實在過分!若離也不躲閃,乾脆向前一步直接推了一把若露:“就憑你?!”
若露正在發力,本想給若離一個教訓。沒想到若離非但不怕,還敢動手還擊。若露被這樣一推,腳下不穩。向後踉蹌兩步,狼狽的差點摔倒。
若露自小被夫人捧在手心,從沒被人碰過一個指頭。今天被若離這樣一推,瞬間尖叫起來。她上前一步掀翻了若離的小桌,也不管茶盅破碎茶水橫流。掄起手劈頭蓋臉就朝若離打下來。
“若露小姐快住手,”松兒一進門來就看見這一幕,她把茶水放在地下連忙上去勸阻,“小佛堂是清靜地方,若露小姐這是幹什麼?!”
若露的拳頭還沒夠著若離呢,就被松兒撞個正著。松兒可是老夫人跟前的丫頭,放做平時若露也得敬她三分。
可是今天若露實在是被氣瘋了。一個從小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外室庶女,竟然敢跟堂堂侯府嫡女動手!現在別說是松兒,恐怕連老夫人也攔不住她了。
若離連連後退,若露還要動手再打。松兒身為下人也不敢上手去拉若露。只能橫在兩人中間,替若離擋著。
若露一巴掌下去,松兒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指印。
許是這一下清脆響亮,若露終於冷靜下來,狠狠對松兒說:“我好心帶了茶水來看她,她非但不領情,還出言不遜。我這個做姐姐的,難道不該好好教訓她?你一個做奴婢的,管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老夫人那邊你要是敢多嘴一個字,我也不放過你!”
若露威脅完松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松兒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子,卻趕緊將一地的紙張收拾起來:“若離小姐,你抄寫的閨訓都給打溼了!”
若離這才注意到,若露將整壺茶水打碎。全數潑在自己抄寫的閨訓上。宣紙柔軟,見水就透。一大沓紙完全都黏在一起。加上剛才三人的推搡踩踏。那紙早碎的不像樣子了。
松兒像把紙分開,但是輕輕一撕就破了。松兒怕若離難過安慰她道:“小姐別怕,我會跟老夫人說清楚的。”
“還是算了,祖母近日身體不好。別又叫她煩心。”若離臉上不悲不喜,“祖母若是不問,你千萬別說。”
松兒從小佛堂回來,臉上一個鮮紅的大手印。老夫人怎麼可能不問。無需加油添醋,松兒只照著自己看見的說了一遍,還將若露臨走時所說的話也學了一遍。老夫人聽完氣個仰倒。連王嬤嬤都搖頭嘆氣皺眉。
老夫人直拍著桌子:“若露從前就霸道!。現在讓她母親好好教養,反而越來越不像樣子了。這樣的脾氣品性,將來如何能嫁人!”
王嬤嬤連忙拿出一個小盒,裡面盛的正是若離的薄荷漿汁。給老夫人額頭兩側塗上一點道:“老夫人可別生氣,府裡內宅事情,還要老夫人做主呢。”
老夫人從王嬤嬤手裡搶過薄荷盒子,一把摔在桌上,像孩子一般任性道:“偏是這個若離貼心懂事,讓人不喜歡也難!”
王嬤嬤見老夫人撒了氣,道:“若露小姐性子難馴,老夫人不如把她也接過來教養。東廂那頭還空著。。。。。。”
“不要不要,我還要多活幾年!”老夫人翻個白眼,“教養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