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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裝扮,也做在廳裡。
若離上前一步,一點不含糊的跪下:“若離給孃親請安,聽聞孃親一早被瑣事煩擾,若離特來請罪。”
“好,若離真是懂事,小小年紀就知道體諒孃親的煩心。”夫人咬牙切齒的說,“只是這初娘子卻不懂體諒你這個主子,趁天色未明,居然把主意打到孝恬堂來了!”
夫人本就對若離恨之入骨,如果她乖乖就死。或許自己還可以給她個體面。可是這小賤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知道了多年前的秘密,還說服了老爺跟她合作。現在居然還有本事裝模作樣的跪在這裡,自己從前當真是小看了她
夫人本就等著若離來救人,這樣就可以看見若離低三下四的模樣了。可是若離直直的跪在自己面前,眉眼樣貌更勝從前。要不是蠟黃的臉色,只怕比盛裝之下的若露還要美得多。
若離的樣子惹的夫人更加生氣:“別說你不知道初娘來幹什麼!她可是你手底下的人!”
“若離只是吩咐初娘拿了衣服去花園薰香,不知道初娘做了什麼惹孃親生氣?孃親所說的‘把主意打到孝恬堂’又是什麼意思?”若離心裡一緊,這夫人也太會借題發揮了,若是以後都這樣沒完沒了,自己勢單力薄怎麼應對的過來?
黎夫人冷笑一聲,旁邊的婆子立刻上前:“回若離小姐,剛才奴婢抓住初娘子的時候,她的確拿著一套衣裙,可是那衣裙是夫人給若露小姐參加詠春詩會時預備的。奴婢昨晚放在花園的花架子上薰香忘記取回,不知怎的會跑到初娘子手上?”
若離從進來時,就看見地上扔著自己選中的那套銷金裙。若真是若露的,這些奴才才不敢這樣糟蹋。可是夫人有一百種辦法證明這是若露的衣裙,自己卻毫無辦法證明這衣裙是自己的,這難栽贓的把戲以後難不成要天天上演?
若離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難道我的下人就不能幫若露小姐做點事了?裙子放在花園,更深露重。你自己不知道上心,卻怨懟別人。好好的一條裙子被露水打溼染汙。如何能參加詠春詩會!”
她說完之後,轉向初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不快跟夫人交代清楚。”
若離的話提醒了初娘,她面向夫人開口:“若離小姐說的不錯,奴婢看見衣裙放在花架上,並不知道那是誰的。只是想幫忙先收起來。然後就被這二人扭住,硬說是奴婢偷了若露小姐的衣裙。”
“你!”夫人心裡明明知道不是這樣,卻也說不出什麼。若離乾脆就承認了衣服不是她自己的,她後面的招數都還沒用上呢!
“母親不要生氣,”若露開了口,“人贓並獲還能不承認的,只怕也只有若離妹妹有這樣本事了。”
若露站起身來,走到跪著的若離身邊。高高在上的瞧著她:“我聽說這做賊都是有些習慣的,不如母親派人去那初娘子的屋裡瞧瞧,說不定能還給她一個清白。”
“若露說得對!是該好好查查!”黎老爺從院外一抬腳進來:“黎家不能出雞鳴狗盜之輩。從外院找些人手,若是搜到贓物,就地砍了手腳送到官府去!”
黎老爺的出現讓若露好不得意,她早就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花費精神,隨便指使個人,隔著院牆往院子丟幾個金錠子。掉在草叢裡,不怕誰能發現。
而若離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只要是黎老爺派人去搜,那恐怕就不會搜出什麼了。若離就是怕夫人手下這些婆子,會在搜查的時候做手腳。自己院子裡只有一個秀兒,根本防不勝防。但願秀兒聽自己話清理過院子,想來是萬無一失了。等這事了結以後,自己的小院也該好好添置人手定下規矩了。
夫人疑心黎老爺會暗中幫助若離,可是又聽見他話說的狠辣,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派幾個婆子跟著去了。
不多時,被派去的幾人一道回來,果然並沒有再若離的小院裡搜到什麼。
若離終於放心了,若露驚訝的瞪著大眼,老爺淡淡的喝著茶水,夫人在吟袖裡的手緊緊攥成拳頭:“屋裡沒有,不代表就能這麼算了。你盜竊衣物可是證據確鑿,頂多能念在你是初犯給你兩條路選。”黎夫人還是緊咬不放:“一是砍手,一是送官。若離,初娘子既然是你的人,你來替她選吧!”
看來今天夫人是不會放過初娘了,若離幾乎沒有怎麼考慮:“送官吧!”
“初娘子,你可聽見了?這是你主子替你選的。”夫人甚至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一抬手,兩個婆子就將初娘扭送出去。
初娘被帶走後,若露幸災樂禍的看著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