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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話來。
孟天名不假思索,使出一招“易水風寒”向那灰衣女子頭頂打去。這一掌雖用了五成力,卻是落掌緩慢,所謂雷聲大雨點小,只想逼那女子鬆手抵擋,並不想真的傷她。
哪知那灰衣女子雙目出神,竟然不閃不避。
孟天名收掌不及,只得向旁邊移了半步。
掌風擦著那灰衣女子的髮髻打在桌上。
“咔嚓”一聲巨響,將桌子打成了兩半。
那灰衣女子聽到響聲,回過神來,厲聲向沐弘思道:“快說,玉佩是哪來的?你是不是見過他?”
孟天名這才注意道她手上握著一塊玉佩,正是今早他請沐弘思看的那塊。再看沐弘思的手腕已經被扣出一圈紅印,連忙上前用擒拿手法打那女子手臂的“孔最穴”和“列缺穴”,同時把沐弘思擋在自己身後,說道:“這玉佩是我的,你快放開她。”
那灰衣女子雙眸一閃,鬆開沐弘思的手腕,抓住孟天名道:“你說是你的?那你見過他?”說這話時,拿玉佩的左手微微顫抖,顯是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沐弘思站在孟天名身後,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隱隱覺得灰衣女子出現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那半塊玉佩。
這個她到底是誰?
那個他又會是誰?
第二十五章 碎心防
“玉中人,安有再會之期。缺易補,憾難平。”
孟天名看著那灰衣女子和她手中的玉佩,不由想起了鐵匣內的那封遺書,腦中已然有了一些聯絡,說道:“這塊玉佩是一位前輩留下的,他單名是個‘天’字。”
那灰衣女子身子一顫,把手中的玉佩握得更緊,說道:“是他!是他!他現在在哪?”
此時,孟天名已確定她和那人的關係非同一般。但看她神情激動,忽然心生猶豫,擔心她不能接受那人已經不在人世的訊息。
那灰衣女子見他不回答,出手扣住他的脈門,低喝道:“快說。”
孟天名遲疑一下,尋思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便道:“那位前輩十幾年前已經去世。”
那灰衣女子聽後臉色驀然大變,怔立半餉,眼中忽然露出異光,怒道:“你騙我!我殺了你。”說著,右手捏成爪形,直往孟天名喉頸抓去。
孟天名看她突然狂性大發,連忙揮手把身後的沐弘思推到牆角,接著身體向外一側,閃過這一抓。隨後右掌擊出,和那灰衣女子纏鬥起來。
拆得五六招,那灰衣女子眼角忽然流出淚水,出招變得全無章法,彷彿小女孩亂摔東西來發洩怒氣一般。
孟天名眼見如此,不忍心趁她心神大亂傷她,只是儘量躲閃,避開她的攻擊。
這樣又鬥了十幾招,那灰衣女子忽然雙目一翻,直挺挺向後栽倒。
孟天名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她肩膀,讓她不至於摔倒。
沐弘思也疾步過來,將那灰衣女子攙扶到床上,和她雙手一觸間,覺得甚是冰冷,回身向孟天名道:“她的手好冷,不會有事吧?”
孟天名伸手搭了搭那灰衣女子的脈搏,覺得雖然是有些微弱,但是還算平穩,便道:“我看她是突然悲憤攻心,真氣走岔了穴位才會暈倒,休息一晚就沒事了。”低頭間,看到沐弘思手腕的紅印,關心道:“你的手腕還疼嗎?”
沐弘思揉了揉手腕,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我正準備休息,她忽然擒住我的手腕,追問我玉佩的來歷……”說到這兒,突然又想起那灰衣女子發狂時的樣子,接著說道:“我看那玉佩的主人一定是她的至親之人。”再看到那灰衣女子的左手仍死死握著那塊玉佩,心中不由很是好奇,問道:“孟大哥,這塊玉佩到底是怎麼來的?”
孟天名理了理思路,把他們天石派三位師祖得到鐵匣的事情大致告訴了她,又將那封遺書的內容背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兩位祖師伯遇伏而亡,和可能是與那鐵匣有關。而在幾個月前,我師叔也被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打傷,所以我才上京城尋找千年人參給師叔治傷。就是那次上京,焦世頤用一枚鐵錐暗算沐兄。我發現鐵錐上所刻的骷髏和那鐵匣上的骷髏一模一樣。這次我和師姐出谷,便是想查清那鐵匣和鐵錐到底有何來歷。”頓了頓,看著那灰衣女子道:“雖然她只是追問玉佩的來歷,對那個鐵匣卻是隻字不提,但我肯定她知道關於那鐵匣的事情。那些疑問,要等她醒來才有答案了。”
沐弘思默默聽完那整個故事,總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看那灰衣女子額頭冒著細汗,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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