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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重傷,此時倒在地上不起,他的腰間則掛著一塊小玉牌。
“一塊玉牌罷了,這有什麼稀奇?”王凡疑惑地問道。
“你過去仔細看,看玉牌上面的字!上面寫著曹鼎天的名字!”藥王搖搖頭,指著那玉牌加大聲音。
“曹鼎天的名字?”王凡一看,果不其然,這玉牌上正面刻著曹鼎天三個字,反面則刻著曹方兩個字。
王凡心道:“這少年和曹鼎天是什麼關係?如果他叫曹方,說不定是父子,至少也是嫡系上下輩。”
王凡揪著少年的衣領,將其拽起來問道:“小子,我問你,你可是叫曹方?”
少年緊盯著王凡,一語不發,眼中滿是恨意,像是恨不得把王凡生吞活扒了一樣。
“不回答?”王凡眉毛一挑,從牆上拔出裝飾用的寶劍,將劍搭在了少年的肩上。
“我數三下,你若不答,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明白告訴你,現在上面的曹鼎天要殺我一家,臨死前我殺了你,也算是給我們一家三口拉到一個墊背的!”王凡眼中兇光閃露,面目猙獰。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少年被王凡瞪著,心裡害怕之極,幾欲崩潰。
“哇~~我叫曹方,我爺爺是曹鼎天,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呀!”這少年本崩潰了,大聲哭喊起來。
“果然!”王凡眼睛一亮:“有辦法了!”
王凡拉扯著曹方的領子,對天上的曹鼎天大聲喊道:“曹鼎天,你孫兒在我手上!”
“胡說八道!方兒現在曹府,怎麼會在你的府邸?”曹鼎天不信地冷哼,視線卻也看去,正好看到曹方被王凡一手提著,如同待宰的母雞。
“怎麼可能!?方兒怎麼會在這裡!?”曹鼎天心神一個恍惚,導致身側一處紫血毒霧構成的屏障比正常薄了三分,就是這三分,讓馮鈴一劍掃空毒霧,從這薄弱的口子殺近,手中短劍狠狠地插入了曹鼎天的心房。
曹鼎天生有一獨子,卻在一次遊歷中被高手打傷,等逃回曹府,已經重傷不治。曹鼎天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獨子死去。而他的獨子,又留下曹方這麼一個獨子。
所以曹鼎天對其他人冷漠,對這個曹方卻寵愛。他一人來此殺王凡,卻不曾想自己這個孫兒被他嬌慣得無法無天,竟然悄悄跟來,更是被王凡打傷擒住。
方才曹鼎天和馮鈴正鬥到緊要關頭,王凡藉此擾亂曹鼎天的心神,最終導致曹鼎天被馮鈴一擊必殺。
“你”曹鼎天的口中溢位鮮血,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馮鈴。
“老匹夫,受死吧!”馮鈴握著短劍在曹鼎天的心房內攪上一攪,曹鼎天再也支撐不住,當下暴斃。他的屍體從高空隕落,正正砸在王凡與曹方的面前。石板地上被砸出一個淺坑來。
“爺爺!”曹方一下子撲上去,抱住曹鼎天的屍體失聲痛哭。
“斬草除根!”藥王在旁提醒。
王凡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他手中寶劍一倒轉,將劍擲向曹方。一劍將曹方的胸膛從背後洞穿,片刻後,曹方便死亡,倒在了曹鼎天的屍體上。
這時,馮鈴一手持短劍,一手持紫血毒珠,從天上飄然而落。
適才一番激鬥,馮鈴的臉上帶著深深得疲倦。他對王凡道:“王凡,我因保護你而被牽扯進來,不得不與曹鼎天拼命死鬥,又因你而擊殺曹鼎天,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這一次,我們互不虧欠。”
“是,互不虧欠!”王凡笑道。如今曹鼎天已死,自己一家的性命得到了保障,這種事怎麼論都行。
馮鈴繼續說道:“我來保護你,是受了家主之託,而擊殺掉曹鼎天,則是受你之助。我馮鈴恩怨分明,雖然我們互不相欠,但沒你,我不一定能殺掉曹鼎天。因此,這曹鼎天的紫血毒珠,是你應得的。”
馮鈴一揚手,將紫血毒珠向王凡拋去。王凡伸手一接,心中卻愕然:“這個馮鈴”
自己用著上品真寶,卻將珍貴的極品真寶拱手送人,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我會繼續留在這裡保護你們一家,不過曹鼎天已死,曹家人知道我在這裡坐鎮,想必也不會派人來送死了。”
馮鈴飄然離去,自顧自地調息、休養。而王凡則看著自己手中的這顆紫玉珠子,暗自神往:“今日兩大高手在空中一戰,恐怕全城修真者都已經明瞭。世人都以為紫血毒珠一定落到了擊殺曹鼎天的馮鈴手上,如今我拿了這珠子,只要不在人前顯擺,也無人能知紫血毒珠在我這裡,這當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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