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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未來得及扭過頭時,一塊白色的手帕就死死堵住了她的口鼻,她屏住呼吸防止手帕上的乙醚吸進去。
雙眼望著面前越來越靠近她的面目猙獰的人們,寒星彎起手肘用力向後重重搗去,身後的人痛哼一聲,鬆開了她嘴上的沾滿乙醚的手帕。
丟掉嘴上的手帕,寒星驚慌地甩過身後的書包,如勢若脫兔般飛快地轉過身跑了。
“抓住她!!”
後面的人緊緊追在她身後。
寒星奔跑著穿過一條街,長長的頭髮甩在腦後,衣角隨風搖曳,耳朵上一排滿滿的耳釘,在路燈下顯得格外耀眼。
砰砰砰!前方車子的車門被重重關上,下來的一群男人都身穿黑色西服,耳朵裡到戴著通訊耳機,堵在路口,等著寒星自投羅網。
寒星猛地剎住腳,氣喘吁吁地瞪大眼睛盯著前面的男人們,眸子裡滿是驚恐。
追在她身後的人們也停住了腳步,堵在寒星身後:“這次你沒有那麼走運了。”
“葉成勳到底想幹什麼?”
“小姐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一個男人走上前要拉住寒星,寒星一揚胳膊將他的手甩開了,表情冰冷:“別碰我,我會知道自己走。”
車飛馳而去,寒星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安靜地望著車窗外,突然她看到了路邊巨大的海報,車子飛快地開過,寒星快速地扭過頭,透過後面的車窗看到海報一點點變小,寒星捨不得眨眼,睫
毛微微顫動著,喉嚨被酸澀緊緊扼住。
手指冰冷地握緊,指甲嵌進手心裡。
到底還是捨不得……
終究還是在乎的……
利特沉默地走在街上,車輛不停地在他身邊掠過,夜風微微吹動額前的頭髮,他的腦子裡不斷回放著那張臉,那雙眼,那個吻。
她的唇像羽毛劃過他的唇,很輕很淡,可是他總覺得她吻得不是他的唇,而是他的心,就像羽毛劃過最柔軟的心尖,癢癢的。和女朋友接吻時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一個星期了,她走了一個星期了,他還是沒有辦法習慣沒有她的日子,總是感覺缺了什麼,好像心漏了一個洞,有東西像沙漏一樣不停地慢慢流逝,淡淡的痛。
本以為時間久了就感覺不到了,但是時間越久痛得越強烈,心底的洞越破越大。
“她的眼睛為什麼是紫色的?”
利特不自覺地慢慢抬頭望去。
夜。
炫目耀眼的紫色星星。
一閃一閃。
她的眼睛般。
利特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戳中。
如宮殿一般的別墅,燈火通明的大廳,如白晝樣一亮。
大廳最左側擺著一個又大又寬的桌子,桌子兩邊站著數十名統一服裝的傭人,桌子最前面坐著一位不到六十歲的老人,目光淡漠,背脊直挺,正優雅地用刀子切割著盤子裡的牛肉,刀叉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這時走進來一個男人,他俯□,恭敬地在老人的耳邊說:“會長,社長派的人已經抓住了寒星。”
老人用餐巾的上端擦拭了一下微微彎起的嘴。
“帶她進來。”
走進來的小女孩表情淡漠冰冷,黑色的馬丁靴,修身的牛仔褲,漫不經心的嘴角,長長的劉海,冰冷不屑的紫眸,破爛的書包,閃亮的耳釘。
她死死地盯著她,紫色的眼睛噴出冰冷的火焰:“你們葉家為了抓住我真是煞費苦心!”
老人目光淡漠地盯著寒星,語氣沒有一絲溫度:“現在你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
寒星將視線絞在老人臉上,嘴角帶著漫不經心的倨傲和冷漠:“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葉寒星了,不只是你一個人在變。”
“不,你沒有資格姓葉。”
“不,應該說,姓葉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呵,是嗎。”冷笑一聲,老人不慌不忙地走到寒星面前,一巴掌使足了力氣,用力摑在寒星的臉上,她霍地瞪大眼睛,冰冷憤怒地瞪著老人,左臉上漸漸浮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火辣辣
地疼痛著。
寒星伸出腳,憤怒地踢向老人,理智統統拋向了腦後。
“住手!”
大門被開啟,葉成勳大步走過來,倨傲深幽的眼睛掃過眾人,最後對上寒星冰冷的眼睛,他沉靜地看著她。
“不能打她。”
寒星全身發抖,她的紫眸充滿了敵意和盛怒,“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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