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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呢,還在我面前打混……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荷花。鬢欲迎眉際月,酒紅初上臉邊霞。一場春夢日西斜……”
清風一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訊息傳得這麼快,本來還想著最早也得明天才會被問罪……
清風訕笑了兩聲。辯解道:“本來這首詩是前幾天想出來要送給明達你的,今晚上被逼不過,一時又想不出好的來,只好拿來充數!”清風生怕晉陽又來追究,只裝作酒勁上湧,躺倒在床上裝睡,不一會兒倒真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一覺睡到大天亮。清風摸了摸。身邊地晉陽早就起床了。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面。太陽已經很高了。門口處站著兩個小丫頭地身影。想來是等著清風起床好進來服侍梳洗地。可是清風還是懶得起來。想起以前地日子……這一年來雖說生在富貴鄉里。自己可沒少遭罪。生離死別。陰謀詭計。什麼都經歷過了。如今。總算一切都歸於平靜。也應該就此平靜了吧?也該讓自己好好地享受這第二次生命……
門外地腳步聲由遠及近。紅藕低低地聲音問道:“爺還沒有醒嗎?”
清風喊道:“我醒了。你進來。”
紅藕笑盈盈地推門進來。一邊服侍著清風洗漱。一邊說道:“爺。四爺打發人來給您問安來了。”
清風一愣“四哥?說了什麼事了嗎?”
“沒說什麼。剛才李慎把他安排到客房去了。爺有什麼話當面問他吧!”
“明達呢?在忙什麼?”
“是小少爺,頭有些發熱。正鬧人呢!”
清風一聽有些著急“請郎中了沒有?”
“請了。就快來了!”
清風也顧不得吃早飯,連忙趕去看龍兒。摸了摸龍兒的頭,還好,只是稍微有些熱,晉陽說道:“龍兒的事兒不用你操心,你趕緊用了飯到衙門裡去看看吧,第一天正式辦公,也別太晚了……”
清風點頭應了,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草草的用了飯,向前邊來了,想到四哥李懷仁派來的人,又忙對李慎說道:“四爺派了什麼人來?帶他到書房來見我。”
“是四爺府上的管家,已經來揚州幾天了,一直住在客棧,昨晚聽了您上任地訊息,今早上早早的就來了。剛才奴才知道您起來了,就趕忙派人找他去了!”
清風到了書房沒一會兒,李慎就帶著人來了,書房裡的奴兒連忙帶人出去了,這位李管家卻是清風上次在嘉興見過的,等他向清風問了安,清風讓他坐下回話,李管家推辭再三,這才側身坐了半個屁股,清風問道:“四哥四嫂可好?”
“老爺和夫人都好。”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清風。清風開啟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原來是清風留在嘉興的產業,一直是託四爺照應的,這次四爺把這幾個月的利錢讓李管家一起送來了,又好一頓狂拍清風的馬屁,說清風獨具慧眼,再三強調有了什麼好的專案千萬想著四哥云云,又說讓李管家送來白銀五千兩,算作自己地投資股本。
清風心裡覺得好笑,對李管家說道:“你回去告訴四爺,他說的事兒我放在心上了。”
李管家這才到門口揮了揮手,幾個下人抬進來一個大箱子。清風知道這大概就是那五千兩銀子,不由得皺了皺眉,自己這才剛上任,多少人盯著這刺史府呢,四哥就來了這麼一出……
清風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嘉興?”
“六爺要是沒有事兒,老奴打算今日就走。來揚州已經幾天了,帶著這麼多東西,怕家裡惦記。”
清風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一會兒把這空箱子帶回去吧!”
李管家一愣“這……是老奴疏忽了,老奴馬上就把這個箱子拿走。”
清風點頭,紅藕又進來說晉陽給嘉善的四爺和四奶奶準備了一些禮物,讓李管家帶回去,清風揮了揮手,也不理這些,一切由紅藕和李慎打理著。
清風趕緊來到前衙,批閱了幾件公文,奴兒進來遞過來一摞請柬,清風一看,都是揚州的各個商行,藥行,瓷器行,綢緞商行,甚至還有襄州的漆器行,以及揚州的名門大戶,都來邀請清風出席晚宴,清風不由一皺眉,這要是一家家都吃下去,怎麼也得排到一個月之後,就是想想清風都覺得頭疼,奴兒說道:“這些都是楊別駕送來地,此刻楊別駕正在外面求見。
請了楊別駕進來,二人落了座,楊別駕說道:“刺史大人初來揚州,揚州的各個商會都想要宴請大人,又與大人不熟,知道下官和大人交好,都到下官這兒來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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