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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從迴廊之中信步而來。
“五哥,好久不見了。”薛蟠向郇昰透露出了一個闊別許久、幸而再逢的笑容。
郇昰抬腳出了門欄,親自相迎;輕輕握住了薛蟠的雙手;“是啊,轉眼間已是四五個寒暑,楸枰可是跟著宋先生學了不少學問吧。這次;可是要去考秀才了。”
“待在京城停留三日之後;我便回家參考了。”薛蟠跟著郇昰入了書房。
郇昰看著眼前眉眼間氣韻悠遠的少年,他們上次見面還是在金陵,一轉眼已經五年了,那個記憶中的聰慧小孩,已經蛻變成了翩翩少年,比起同齡人,薛蟠明顯高了一點,他臉上也沒有那種初生牛犢的稚氣未脫,倒是有著方外之人的灑脫。
“五哥,這幾年,就在信裡面聽你說著自己的事情,一直沒能上京城來拜會你,真是慚愧。如不是這次接著賈老太君七十大壽的藉口,還真不能在考前偷得半日的閒暇時間。”薛蟠也是看著郇昰的模樣,雖說他們的通訊不曾間斷,但是他沒有想到再見之時,全無陌生之感,一如那日金陵一別時候的熟稔。
“無妨,你這幾年這麼忙,人離不開江南也是自然的,倒是我也沒能再去一次江南,還想同你一起著去乘著烏篷船聽戲,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達成了。”郇昰對於薛蟠這幾年沒能來到京城,自是有些遺憾,卻也是在通訊裡頭知道,他既要忙著課業上的時候,又慢慢分擔了薛父的部分事務,是真的不容易。
“來日方長,以後我定會陪著五哥好好在江南逛逛地。”薛蟠想著著幾年的經歷,真當是繁忙的日子過得最快。就好似昨日還是薛父被查出了誤中了七日纏的毒素,而下一刻就傳來了揚州甄家大老爺身亡的訊息,這可是讓薛父一下子愣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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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日,薛家接到了甄家傳來的報喪的訊息,說是甄老爺一下子感染了時疫,發現的時候已經昏了過去,然後就沒能再長時間段的清醒過來,還來不及多囑咐一點什麼東西,就在七日之後撒手而去了。這凡事與甄家有故的人家,都來到揚州悼念,而薛父說是因為身染重疾,其實就是臉面上的紅疹根本無法見人,便是讓薛蟠代替了他前往了揚州參加了葬禮。
因為薛父的蹊蹺的病情,他們不是沒有懷疑過甄家,還在說著不知何時甄家也許會動手的事情,誰承想轉眼間也不過是幾日的功夫甄老爺就病逝了。而王大夫根據傳聞中的症狀,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斷,甄老爺可能是自己中了七日纏,而這種毒發作的時候與時疫相差無幾,也就如同以前說的,過了七日無藥可解。
這要是真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的恐怖了,這是有人知道了甄家的下一步動作,以牙還牙的報復手段,而想想這個世界,能有這般通天手段的人,除了金鑾殿上的那一位之外不做他人猜想。想想這事情也是十分符合邏輯,這迷藥是幾朝皇室的東西,從不外傳,而你一個下臣偷了皇家的東西,還打算把它要來作案,皇上能不多想嗎。今天你可以害死看不順眼的同僚,指不定明天聖上你也敢謀害了。
所以,不如讓其自食惡果,親自試試他盜走的迷藥到底是什麼味道。而世間上,能夠診斷出來這種迷藥的大夫寥寥無幾,幾乎都是在皇宮的御醫院之中了,也是不怕有誰能知道什麼不對來的,他人也只會認為甄老爺是時運不濟的很,到頭來沒能坐享榮華。
薛蟠在甄家只是祭奠過後就離開了,即便剩下的甄家人不是前頭那一系列麻煩的主謀者,或者也許對於甄老爺向著奪嫡事件裡面摻了一腳一無所知,但是他也生不出那個結交的性子來,有些怨一旦結下,再談化解又是談何容易呢?
不過,這麼一樣,薛蟠也是清楚薛父身上的毒不是甄老爺乾的,也恐怕他並不清楚。因為甄老爺去的極快,應該是幕後之人不想他有任何動手的可能,才會這樣快的下手,而且甄老爺也沒有留下什麼話,甄老爺一系在他過世之後,也都消了聲音,現在是甄家的老二當著家,而那個人倒是一個真的萬事不管的主,啃著老本過日子了。
這麼一來,究竟是誰在哪裡下的毒,便是有待商榷了。雖然薛蟠與薛父根據王大夫給出的誤食時間段,推斷就是在京城給寶釵治病的時候,中了暗招,但是卻是沒有了確鑿的證據。而京城那個地方魚龍混在,究竟下手的是看薛家不過去的,還是更復雜的要嫁禍於人的,都不能判斷。再者,皇上應該是注意到了有人對薛家動手,會派人看護著薛家,也為此他們反而不能有太大的動靜,不然怎麼解釋薛家對於大內秘事知道的怎麼清楚。
就在此時賈家的一則奇聞在上層的圈子中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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