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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嘗試一下?”
就在郇昰想要反駁的時候,殷溪與當歸同時進了門,他們手中各有一封信,“五爺/大爺,你們的信,京城來的急信。”
郇昰與薛蟠接過了信,兩人同時開啟了它們,信上沒有多餘的話,而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內容:蘇鵬回京路上遇到史家三公子一房被匪類劫道,他奮力相救,不慎劃傷了面部,身中一刀,暫時昏迷中。史家三公子與其夫人不幸失血過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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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皇上看著郇昶呈上來的急奏,這上面說的就是史家人被殺害一事,而趕到的蘇鵬一行人在奮勇抗敵的過程裡面,雖然殺了山賊,自己的人馬也是大大地受挫,連著蘇鵬的臉上也是中刀了。
這事情倒是真的巧了,一個月前,郇昰來信報了驚天之案,就等著這個假冒的人回到京城能有個水落石出。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為了救史家三房的人,自己算是毀容了。還能比這更加巧一點嗎。
“老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在年節裡面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夥山賊怎麼前頭一直沒有人報上來!”皇上的聲音十分的平靜,卻讓郇昶背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這是父皇真的生氣了。
“回稟父皇,兒臣已經讓保定知府馬上把這樁事情調查清楚。現在的證據與訊息來看是這夥人是流竄著作案,從這北邊的草原那裡來的,沒有到保定幾天,應該是想要在年節裡面攔截富人發一筆橫財。便是盯上了來京城省親的史家三房,現在只剩下了那個女孩還活著。”
“是叫史湘雲吧,史家老三的女兒,也是可憐人,才在襁褓裡面就沒有了父母。你說這叫個什麼事!發生在了年節裡面,又是離著京城那麼近的保定,可是要朕怎麼向那群老人們交代。”皇上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剛給郇昶的寒意已經不見了,反而是一種頭痛的表情。
“老三,這個事情你來查,好好查,一定要給史家一個交代,至於蘇鵬他還沒有醒吧。讓御醫去看看,這也是他趕上了這事情啊。要是他醒了就馬上通知朕,先退了吧。”
“父皇兒臣一定盡力讓事情水落石出,您要保重身體!”郇昶看著皇上充滿倦意的面容,也不敢多說什麼退了出去。
保重?!呵呵,真的有這份心的人,已經代朕受過,永遠不在了,而留在身邊的又還有真心的嗎?就算有,他這個孤家寡人也只能把他派的遠遠的。卻也沒能讓他避開這紛紛擾擾,難道真的應了那個批命,破軍星出,不破不立。
只是,他不願意萍兒最後關心的昰兒捲入這世間最殘忍的紛爭中來。可惜,現在看來,三星將聚,天意難為。
第五十七章
“太子爺;您可要做個決定啊。這史家的兩夫妻都成了刀下亡魂;那個假蘇鵬也已經劃傷了一張臉,這可是都是大事情;要是被查出來了,大家就都玩玩了。”
“太子爺;良公說的不錯;這件事情是鬧大了。這個假蘇鵬是個膽子大的,留不得。當初我們只是想讓韶州的假賬成為了真的就可以,可結果是先死了一個師爺;再接著連真的蘇大人也不見了。難怪別人說天高皇帝遠;那裡的人不光受著我們的控制,不知道背地裡有沒有第二個主子。那些縣令們的把柄還在這個假蘇鵬手裡。他現在這招改頭換面,是想要坐實了自己就是真的蘇鵬。而皇上因為史家的命案,一定會十分照看他,我們幾乎沒有機會下手啊。”
“太子爺這韶州的事情和江南的不一樣,江南的那個時間長了。加上李銘死了,死無對證。但是現在韶州的事情,那些縣令們都活著,這個知道所有事情的假蘇鵬也活著,活著就是最大的變數。要是捅到了皇上那裡,我們這次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了。”
在一個太子府的一間暗房裡面,坐著三個人說這話,而太子背對著他們看著牆上的那副臘梅圖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在昏黃的燭光裡面,太子似乎看到了臘梅滲出了一絲腥紅的鮮血,他緩慢地轉過了身來,幽幽地開口,“呵,除了玩完,你們還有什麼想法,銀子不是掉在了大家的口袋裡面,怎麼現在想起來找我了。你們三個號稱是我的心腹,那麼告訴我你們在讓我幹什麼!你們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麼,你們要我做一個決斷,這是在逼我弒父啊!”
太子想要嘶吼起來,卻是隻能捏碎了那個杯子,讓碎片割裂了自己的手心。“不用想了,這個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他是你們的皇上,也是我的父皇。”
三個人面面相視看了看對方,都是頹然的低下了頭,其中一個只能抱著一絲希望地說,“反正真的蘇大人已經不知道死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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