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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這東西倒是養胃潤人的,一般家裡遠得不到,“我記得這次的牛乳算多的,往他叔父家裡和夫人那裡送一點後,薛平你家裡也用一些,還有給蟠兒的四個小廝也嚐嚐。”
薛平聽了連忙笑著,“謝謝老爺,我等會就去分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說是薛母為什麼沒有去和薛父他們一起吃下午點心呢?這還不是被徐嬤嬤劫了道,也不能說劫道,而是她正好來找薛母說事情,這和曹老頭還沒有關係,那件事情瞞的好,上上下下沒有風聲透出來,徐嬤嬤也就蒙在了鼓裡,這頭是聽說了薛蟠還有三天居然要去蘇州的事情,就急忙趕了過來。
還一邊埋怨著,薛蟠瞞的倒是好,她一個薛蟠的奶嬤嬤都不知道這事情,她也不想想,主子沒有向她一個下人稟告行蹤的必要性。
“我說夫人,你怎麼也不勸勸啊。”開口的一句話就把薛母給問的一愣,要她勸什麼東西。“聽說老爺和大爺就要去蘇州拜會林府了,這不是亂套了嗎?”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難不成去哪裡要你來決定,還沒等薛母質問呢,徐嬤嬤就倒豆子的把原因講了出來,“夫人和王夫人可是親姐妹,這話老奴不應該明說,但是王夫人您的親妹妹和她的小姑子不是很親近,這事情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大爺去了蘇州,可會讓您尷尬起來,以後會京城看到大小姐這不是更難堪嗎?”
薛母倒是硬憋下了一口氣,合著在你那裡,王夫人比我的兒子重要,當場把水杯‘啪——’地一摔,碎得滿地的渣子,厲聲說道,“徐嬤嬤!你不會忘記這裡是薛家吧!薛家幹什麼還要看我妹妹的臉色,只聽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聽過嫁人的妹妹,還要管著姐姐家裡的事情的!你最好清醒點!你的主子以前是我,現在是蟠兒,和她王夫人,賈府老二的夫人,半文錢的關係都沒有。”
徐嬤嬤被薛母的疾言厲色嚇了一跳,明顯她就沒怎麼見過薛母發火,看著薛母凌厲的眼神,倒是被避退了兩步,弱弱地辯解,“我這是怕賈府的人不高興麼。”
“賈府!她王夫人就是賈府了,我倒是沒聽過老太君把賈府改姓王了,再說不就是個二房,連有正經爵位的大房還沒發話,你倒是跟風的快。林家怎麼了,賈敏不是老太君的女兒了,難不成一個媳婦比女兒還親。”薛母不給徐嬤嬤說話的機會,直接差人把她趕了回去,她這廂也是不清楚曹老頭的事情呢,不然估計按照薛母的脾氣,直接辦了她都可能。這也是薛父和薛蟠想在查查當年的事情。
徐嬤嬤灰頭土臉的回了別院,倒是沒有什麼人在,薛蟠還在正院沒有回來。徐嬤嬤一肚子怨氣也憋著沒有地方出氣,倒是嗓子冒火的感覺,就看見在桌上的那碗糖蒸酥酪膏,也沒問過端起來就像吃。
“這是給甘草的。”廚房來的小廝連忙開口說,誰不知道大爺賞罰分明,在這上上面沒有誰佔了誰的,哪怕只是一碗酥酪,也是主子的賞賜,沒有就是沒有,有就是有,是上面的獎勵,也是一種認可。
徐嬤嬤這頭被薛母劈頭蓋臉一陣罵的氣還沒有消呢,就被一個生臉的小廝給斥責了一句,頓時就是去了理智。想到甘草平時不聲不響的樣子,吃他的一晚酥酪怎麼了。
“怎麼大爺可是吃我的奶長大的,現在不就是一晚乳酪也不行,他甘草算個什麼,這樣的東西,也能吃,現在我就吃了,你能怎麼著吧。”說著就把乳酪三下五除了二吞了下去,也沒能嚐出什麼味道。
小廝暗自深吸一口氣,什麼東西,說的是你自己吧,他只是搖搖頭往正院走去,徐嬤嬤沒見過他不奇怪,那是薛父廚房裡剛進來的新人。轉身就把事情告訴了薛管家,等薛父送走了薛蝌,薛管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他可是知道薛家父子早就想要辦徐嬤嬤了,末了加了一句,“聽說夫人那裡今天摔了杯子,就是徐嬤嬤去的時候。”
薛父這一聽立馬起身去了薛母那裡,聽得了那番賈家王夫人的理論,差點沒再摔一個杯子,好得很,看來就算有一個和賈家裡應外合的人也更像是徐嬤嬤。
“爹,我也是這樣想的,等會就好好問問徐嬤嬤,那年是不是見過賈府的人。曹老頭在牢裡不是已經說了,他來金陵的一些打點就是二姨媽那頭幫忙的嗎,可能□□不離十。”
薛蟠想著才得到的訊息,曹老頭搭上了徐嬤嬤的線,這事情也有王夫人的功勞,她聽說曹老頭和當年與自己親近的徐嬤嬤是親戚,要去金陵,還關照了一二,這可不是那個無利不起早的二姨媽的作風。不過,薛蟠覺得可能她也就是想要賣個好,畢竟金陵和京城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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