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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雖然他知道十六少爺雙眼正向他傳達的意思,但……鴟梟的個性一向是說一不二的,要說服他,難。
「就在讓他玩一下吧,況且明天放假,可以不用那麼早起。」然而,說完這句話蒔僂就後悔了,特別是在接收到鴟梟那冷冽的雙眼。
「現在,下線。」他指著十六少爺。
努努嘴,,十六少爺在和蒔僂道別後萬般不願意的下線了。
少了十六少爺,說真格的,蒔僂還真不知道該同眼前這男人說什麼。縱然對他有著無盡相思,但這並不代表他一定得和對方侃侃而談,好解相思之苦。至少,蒔僂知道自己並不是這種人。
兩人之間,誰也沒有先開口,一股詭異的寂靜充斥在兩人間。渾身感到不自在,蒔僂現下只期望對方能趕快下線離開,否則他會被這沉悶的氣氛給壓死。
「你還不下線?」許久,鴟梟率先打破沉靜。
只是,他口中所說的話不禁讓蒔僂感到錯愕。……這,瞧他的意思是,他似乎也得下線?
「時間還早……」蒔僂低喃道。
「一樣,你玩遊戲的時間也過久了。」說到這,鴟梟不禁蹙眉。「你也給我下線。」
「呃……」腦子頓時停止運轉,但同時的,另一個想法也竄進腦海裡。”憑什麼他叫我下線我就得下線啊?”
「我還不累。」
「一樣,下線。」
蒔僂頓時能同樣感受到十六少爺的心情。如此不近人情、霸道又專制的哥哥,有時的確真讓人恨得牙癢癢。
隨後趕來的千之寒霄一行人,在見到蒔僂和鴟梟兩人間一觸及發的氣氛,五人有致一同的站在一旁,喝著茶看起戲來。
「這樣對身體不好。」鴟梟也不禁動氣。為他好,怎麼他都這麼大了,居然連這點也想不清。
「沒關係,身體是我的。」蒔僂也難得的扳起臉。
「我說下線。」鴟梟再次厲聲道。
「不要。」
「你怎麼這麼固執!和他根本是一個樣……!」一思及此,鴟梟頓時閉上嘴,忽然地想起那抹身影。
是啊,他也一樣……只要一投入,不管旁人如何說破嘴就是不為所動,連續多天不眠不休、只為完成那難以鑄成的裝備。
發覺頓時陷入沉默的鴟梟,蒔僂感到不解。明明前一秒還在爭論,怎麼他下一秒就晃神了。
「鴟梟?」他輕聲喚道。
像是驚嚇過來,鴟梟盯著蒔僂的臉龐瞧。
他是怎麼回事?早已在心底發了誓勢必不再想起卜居,怎麼此刻居然又想起他了?瞧著面前接近的臉龐,他頓時覺得……蒔僂看起來有點神似於卜居?
被自己這瞬間的想法驚嚇到,鴟梟低聲清清喉嚨,接著道。
「總之,你給我下線就是了。」
「你……!」蒔僂為之氣結,怎麼他又再說這事。
「我說最後一次,下線。」
望著鴟梟那堅定不容人拒絕的雙眼,蒔僂嘆了口氣。終究,他還是屈服在這男人底下。
「我知道了。」同其它人道別後,蒔僂直接下線登出。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逼迫人下線這等事。
鴟梟轉身看了他們幾人一眼。
「怎麼?你也要我們下線?」千之寒霄問道。
「你們要不要下線關我什麼事。」鴟梟皺眉道。「我只是要警告你,離我家小弟遠一點!」
說完,鴟梟也跟著下線,徒留下那五人面面相覷。這算什麼?
一下線,蒔僂才剛摘下游戲頭盔,一道人影倏地開啟他的房門。那是一名好看的女人,雖然已趨中年,但仍可瞧出她年輕時的風采。只是,那冷豔的臉龐卻未有絲毫笑意。
「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這人正是他的母親,方煉華。雖說是母親,不過打從蒔僂有記憶以來,他不曾這般叫喚過她。
聞言,蒔僂只得下床,隨手抓了件外套便跟在她身後下去。
一進入客廳,端坐在其中的是他的父親以及他唯一的親弟弟。蒔僂看了一眼門口附近放置的行李箱,他大約猜得出來是要相談何事了。
「蒔僂,你坐。」言清居,也就是他父親。他指了指他對面的位置,示意蒔僂坐下。
雖說是有血緣的家人,但這種說話的方式與其說冷淡,倒不如說是生疏。思及此,蒔僂不免自嘲。
「是這樣的,我們打算搬去主屋和爺爺奶奶住。你呢?要跟我們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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