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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月亮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孤寂的……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其實在他身後的黑影和一般人無異……他,是如此的孤獨。
現下想來,他不禁感到好笑。為什麼他那時候不開口解釋?然而,在他接觸到鴟梟那全然不信任的眼神,他的心冷了一半。任何人都可以誤解他,唯獨他不能。
何況,他不想將理由說出口,不想得到所有人的同情……同情與憐憫……對他來說,只是在可憐他罷了。那樣的他看起來太過狼狽,強烈的自尊心令他不由自主的緊閉雙唇。
然而,當他的月背對他轉身離去,照耀他的光瞬間抽走……久未習慣黑暗的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再次追逐著明月。
對於自己被誤解的事,他當然懷有一絲憤怒。只是,冷靜下後,那麼一絲絲怒氣就瞬間消散無形,因為……他是失了約。
剩下的,只是對他無盡的思念……他想回到鴟梟的身邊,即使只是在遠處的遠望也罷。不過,要以卜居的身分回去是不大可能了。
在這種心情下,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爆。他想回到有光的地方,即使對方全然不曉得自己的存在。只要待在他身邊,他就有活下去的動力……
然而,想見他,卻又害怕真要見著了他,他會忍出自己。他不知道,他這種情感稱之為什麼?是喜歡?愛?還是單粹的欽慕。亦或是,希望自己會有個人能永遠記住自己……記得自己曾經活著的訊息。
這次,他由衷希望有個人能記得自己,所以……他選擇使用真名。
身子倚靠著樹,蒔僂閉上雙眼,感覺得到自己微微抖動的雙唇,正低喚著那人的名字。「……梟……」
「蒔僂?你怎麼哭了?」不知何時,十六少爺已來到他面前。他蹲下身伸手擦乾滴淌在蒔僂臉上的淚痕。
「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大哥我替你扁人去。」
「不是的。」蒔僂微微推開對方的手。他轉過身悄悄將眼淚擦乾。
「剛才在等你的時候我讀了一本書,書的內容太過哀傷我才會哭的。」蒔僂知道,他這謊說得漏洞百出。但一時間,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來塞唐。
「是這樣?」十六少爺不置信的看著他。「是什麼書啊?」
「嗯……你可能沒看過,說了書名你也不知道。」
「可惡,你這擺明是瞧不起我!我好歹也會讀點書,肚子裡的墨水可不比你少。」
思忖了一下,蒔僂站起身來。「該去解任務了。」
「喂,等一下。蒔僂,你還沒告訴我是那本書啊?」
「蒔僂……真的是……這……這…裡嗎?」十六少爺顫抖著音問道。只能說,這冰窟太過冰冷了,令他忍不住的直打哆嗦。
「嗯,是這裡沒錯。」
「為……為……什麼……你一……一付沒……事的…樣子?」
「對我來說,這冷算還好了。你會冷?」
「廢話……你看……不……出來啊。」
「接著。」蒔僂從中丟了一樣東西給十六少爺,待十六少爺定眼一看,不禁一個傻眼。「暖……暖暖包?」
這什麼鳥遊戲啊,連暖暖包都拿出來賣了。十六少爺不禁在心裡頭低罵著。不過,他還是乖乖使用,當然他又向蒔僂多要了幾包,在各個地方都塞一個後,這才終於不怕冷了。
他忍不住的瞧了蒔僂一眼。見著蒔僂只穿著一件新手服裝、一件大衣,和頭上的毛帽,這樣居然還不會感到冷?該說是他天生不怕冷還是說他根本沒知覺啊。這洞窟少說也有零下十幾度。
而且,愈深進冰窟裡,裡頭的溫度更加低冷。
冰窟不時有等級低的冰精怪前來阻礙,不過由於它的等級太低,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威脅,只是從它口中發出的雪球,被擊中的人會被瞬間結成冰凍。雖然,只要五秒一過,冰凍狀態就會解除。
「蒔僂,你幾級了?」砍怪砍得無聊的十六少爺,隨口問道。
「剛升十五級。」
「那正好,我們等下可以一起去就職。」他目前已經十六級,是該就職了。「不過,蒔僂,我不過一天沒上來,你居然升級升這麼快。你該不會都沒下線吧?」
「因為不覺得累,所以就沒下線了。」
「吶吶,你想好要就職什麼職業了嗎?」砍掉手邊最一隻冰精怪,十六少爺趕緊窩到蒔僂的身旁。
「你呢?」蒔僂反問。
「我啊……我想當個偉大的鑄劍師,就像盤古裡第一鑄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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