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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從沒有聽阿超提過。
是怎麼樣的女孩子?任癸湖對花茉蕗的好奇大過對兒子的責備。
“我該怎麼辦?”
發現任癸湖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邵亞美的反應還是隻有哭,“嗚……任伯伯,如果超哥哥為了那個女人不要我了怎麼辦?我……我和超哥哥已經……已經……”
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在地毯上。
任癸湖見狀連忙將她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又喚人準備了冰涼提神的飲料,而邵亞美仍是在那裡哭個不停。
“任伯伯,我該怎麼辦?”她抓住任癸湖的手臂,“我們該先結婚的……超哥哥他已經對我……對我……我……我不能失去他啊!”
“阿超對你怎麼了?”聽到這裡,任癸湖心中忍不住一陣怒火燃起。
自己的兒子自由開放是一回事,但絕不能任意佔女孩子便宜!更何況,還是自己八拜之交兄弟的女兒!
“我……”邵亞美臉兒一紅,“我已經可以做超哥哥的妻子了。”
她的芳心已屬,這早是人盡皆知的事,也不怕別人知道。
“這個傢伙,可惡!”聽到邵亞美的回答,任癸湖的火氣當場就發了起來。
自己養的好兒子!居然佔了人家女孩的便宜又始亂終棄!
他不記得自己這樣教過他!
“亞美,你不用擔心!”任癸湖長嘆一口氣,心中滿是對自己兒子的失望,“我會找阿超回來好好問問他,非要他給你一個公道不可!”
第四章
“再幫個忙吧!”
望著坐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女人,任超苦著一張臉。
目光由正在加熱當中的試管移向任超,停留不超過三秒,花茉蕗拿起一旁預備好的一小匙綠色粉末倒入試管的液體裡。
試管中原本黃色的液體因為摻進了粉末而成了奇異的桃紅色,隨著溫度越來越高,那一管桃紅的顏色也越來越深,最後,砰地一聲,桃紅色的液體居然冒出紫色的火花,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異樣的香味。
“那是什麼?”任超好奇的問。
花茉蕗沒開口,等試管中的火燒完,將桃紅色液體裝入特製的玻璃瓶中,緊緊地塞上瓶蓋,再小心地放進急速冷凍櫃裡。
“算我求你……”見她實驗告一段落,任超又開始哀求起來。
他已經坐在這裡快二十分鐘了,全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說話,而花茉蕗非但一言不發,連一聲咳嗽都沒吭過。
“茉茉……”任超哀號,無力地嚷著他為她取的小名。
“為什麼我非得去看你父親不可?”終於有回應了,但她的口氣很冷。
本來就是嘛!
一開始兩個人是怎麼約好的?他說得可真輕鬆,只要向她借個名義,讓他可以對外放話便成了。
結果呢?
她除了必須在校園裡接受其他人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之外,他居然每天下午溜進她的研究室來串門子。
姑且不計較她原有的清靜到現在完全蕩然無存,現在,她居然還必須和他回家見他的父親?
他的特異體質真的有那麼希罕嗎?希罕到一向怕麻煩的她必須為了他的一點點汗水,唾液趟那一大淌渾水,甚至還越陷越深,弄得一身狼狽嗎?
希罕。
想到這裡,花茉蕗不得不在心裡對無力的自己承認。
就是那麼希罕!
她實在太好奇了,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一點氣味也沒有的人?
“我們正在交往的事情被我父親知道了,所以他想見見你。”如果他沒猜錯,亞美一定也知道了。
“說清楚一點,是我們『假裝正在交往』的事情。”手中拿起另一支試管調配新的藥劑。
沒錯,聽到這樣的話,他就知道她果然是在生氣。
任超心中大嘆,他知道她最怕麻煩,平常心情好的時候,她不會計較那麼多,只要一旦被惹毛了,她就會急著畫清界線,什麼事前面都要加上“假裝”兩個字,以求正名。
“對不起……”搔搔頭皮,任超還是隻能先道歉,“我也沒想到事情會傳進我爸爸耳裡。”
“那還不簡單,你去和他解釋清楚不就得了。”花茉蕗仍然不領情,“反正你找我當幌子,也只不過是為了避免在學校裡被學生糾纏,這種事情告訴你爸爸,就說一切全是假裝的,有關係嗎?我不想再見任何人、解釋任何事了。”果然,“假裝”兩個字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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