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手捧著一大把的綠草到小鹿面前,它張大了嘴吃得不亦樂乎,享受這送上嘴來的美食。看著它吃,她嘴上的笑意只是淡淡地扯動,眼角絲毫感覺不到喜悅的成分。
那件事發生到現在已兩天了,魚機如泡沫一般的消失,她很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來,至今她仍處在震驚中,不敢相信他會愛了她那麼久。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已經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她,是渺小孤獨地存活在天地之間。
鐵烈……她甚至不敢確定他會屬於她,徜若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分,他一定會恨她,無法諒解她的欺瞞。“真不敢相信可汗會那麼做。”
“是呀!也不曉得那個女人給可汗吃了什麼迷幻藥,不知羞恥地勾引了他。”
“她一個人就包了三個人的位子,真是不要臉。”
“就是嘛!”
兩個言語刻薄的女人忿忿難平地打執寧身邊走過,沒發現她就坐在那兒,將所有的話納入耳中。
她們談話中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指她吧?!
執寧笑了,笑容顯得蕭索哀傷,這些女人憎惡她搶了皇后位子,搶走了鐵烈的人。
“這不是我未來的皇嫂嗎?”札薩看看四下無人,於是大膽地走上前去,為報上次一辱之仇。
“你來做什麼?”執寧一時放鬆了戒心,才讓他靠近過來。
“口氣別這麼衝嘛!我是特地來向皇嫂你陪罪的,上次冒犯了你,真是對不住。”
“說完你可以走了。”
“皇嫂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好歹咱們就要成一家人了,怎麼今天皇兄沒來陪你?”札薩乘機靠近了她。
“他很忙,又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只知道吃、喝、嫖、賭,像個廢人一樣。”
“你這不是在消遣我嗎?”札薩臉上裝著勉強的笑容,私底下恨不得給她一點教訓。
“哦!是你嗎?原來你就是那個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廢人呀!”
“你——”
“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走。”
“可惡,給你一點面子,你卻囂張起來。”札薩揪起她手腕,擺出了惡人的姿態。
“放開我!”
“老子就是不放,你想怎麼樣?”
執寧的心情正糟,找不到人發洩,這個“青呀樣”,還跑來惹她。“我想怎麼樣?你姑奶奶想這樣!”
她反手抓住了他手腕,用力一折、腳一絆,一個過肩摔,將他凌空丟了出去。
“啊……你、你——”
札薩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先前的得意還掛在臉上。
“怎麼樣,還想不想再來呀?”她拍了拍手,完全不把他這小角色放在眼底。
“可惡!你這個婊子,我一定要把你給碎屍萬段。”他…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向她。
“我倒要看看是誰把誰碎屍萬段。”執寧一個凌空橫踢,狠狠踹上他臉頰。
“唉呀!好疼喲!”他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只是任著人打、任人扁。“你、你給……呀,是誰?”他才又要撂下狠話,結果屁股就又捱了一陣疼。
一隻很欠扁的鹿張著大嘴咬上他屁股,啃著不願放。
“活該!小鹿咬大力一點,別放過這種人渣。”看到他那悽慘兮兮的可憐樣,她開心地吆喝著;突然,她聽見了說話聲,回頭一瞧,是鐵烈,他正向這兒走來!她急中生智,想到一個讓人渣更慘的妙計。她往他那兒慌亂地跑去,一路上嚷嚷道:“鐵烈,救命呀!”
“執寧?”鐵烈接住了撲向他懷中的執寧。
“他——嗚……他想要欺負我。”
鐵烈一眼看見了札薩,憤怒地朝他走近。“札薩!”
“皇兄救命!”咬著他屁股的那張利嘴遲遲不肯鬆開來,他疼得在草地上亂跳著。
“鐵烈,他調戲我,他還想非禮我、打我呢!”她在他身上胡亂栽贓罪名。
“我、我沒有,皇兄冤枉呀!”
“我警告過你離她遠一點的。”他臉上的神情暴怒得駭人。
“皇兄饒命,我下次絕對不會再接近她。”打死他,他都不敢再接近她,這個女人簡直就不是常人。
“滾!”
“多謝皇兄。”
“你怎麼這樣就放他走了,他想調戲我耶!”“還敢說,你給他的教訓夠了,他不會再有膽子來接近你。”看到執寧把他修理成那慘樣,鐵烈認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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