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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江畔的幾個黑手殺手雖想過攔阻,可是被貫注了強大內勁的屍身,卻讓他們觸碰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江流帶走屍首。
當天恕緣面向敵人時,眼睛裡恢復了以往的神光灼灼,儘管臉色憔悴血淚乾涸在臉上,依舊無損他重生的龐大氣勢,那使他在敵人眼中像從一個侏儒變化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
受他的氣勢壓迫,眾人忍不住又退了幾步,“一群飯桶!把孩子給我!”空中傳來喊聲,聽來正是先前遇見那位殺手之首。
天恕緣追著被丟擲的嬰孩,兩人在半空你來我往、難分上下的交手,受苦的嬰孩在二人的掌風內勁操控下始終停在兩人之中。
“哼,天朝人,你功夫雖厲害,卻仍要敗在我手裡,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和天恕緣交手得如火如荼的殺手之首突然陰沉沉的開口,道:“那是因為你不懂得使手段!”
天恕緣不明白殺手之首為何認為自己能奈何得了他?很快的他從自己突然使不出半點力氣的身子知道了原因,無力反擊的他被殺手之首一招貫穿了心口。
殺手之首捉住嬰孩,仰天狂笑起來,道:“哈哈~~散功血毒的滋味如何?”他讓人在劍上下了散功血毒,這毒能從人的傷口流進體內,他料想天恕緣一定會接觸到他的妻子,所以把毒下在殺了日慈芯的四把劍上,果然一舉奏效。
天恕緣盯著他手裡的嬰孩,絕望的心想起妻子死時正望著天空,天空有什麼?他撐著一口氣抬頭,如同日慈芯死前的情景,他笑了,因為他明白天空有什麼了,在一道紅光射向天際後,他隨著妻子走了,這對從出生就形影不離的夫妻,到死也是不離不棄。
蒙面人之首望著死在自己手上,臉上卻露出再喜悅不過的笑容的天恕緣時,心裡說不震憾是騙人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動力讓天朝人如此視死如歸?
他抬腳把天恕緣的屍身踢落水中,手上尚捉著天恕緣鮮紅的、微微跳動著的心臟,他張嘴吸吮順著手流下的鮮血……一樣的血腥味滑過喉頭,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沒有不同的人身結構,卻傑出的叫人憎厭。”
捏碎手中的心臟,任由血肉由指縫掉落,帶點得意之色的看著懷中的嬰孩,道:“伊娜麗,你費盡心思想保護的小娃娃終也落到了我手裡,你想我要怎麼”照顧“他呢?哈哈哈!”他唯一露出的雙眼滿是瘋狂的血腥,大笑聲中連跟隨他的手下人亦感到不寒而慄。
其中一人膽怯的小聲道:“首領,帝后吩咐一定要殺了這娃兒,您……”
“住口!”殺手之首冷冷的瞥他一眼,道:“本座對這娃兒另有安排,你另外找個該死的娃兒交差,誰要敢洩漏半句,哼!”冰冷肅殺的眼環掃嚇得跪伏地上的屬下,確定無人有膽量違背自己後,轉身離去。
揚舞國境。
天下第一大湖,繾綣海湖。
湖面碧波萬頃,一望無垠,時有魚燕飛掠其上,光線照射在湖面宛如一面水鏡,波光瀲灩,四面垂楊綠柳倒映水面,美不勝收。湖心處築有高達十層樓的樓房,乃饕客最愛、達官貴人擺闊的去處,它的樑柱是天下最精緻的雕刻,它牆上掛的畫沒有不是一時之選、牆上題的詩沒有一首不讓人叫好,難得的是它的詩畫再多亦搭配的恰到好處,完全不顯粗俗,反而充斥著文學的藝術氣息,不僅如此它的餐具更是精美的叫人讚歎不已……,此樓令人喜愛的好處多得不勝列舉,但最令人流連忘返的卻不是這些,而是此樓的主人仍是天下有名的大廚師,人稱‘食聖’,他的手藝才是使人們流連的主因。
‘食聖’姓南名上原下啟,來歷成迷,但在十年前以一億天行的代價,買下原僅是供遊客觀賞湖景之用的湖心樓,費時三年共動用一千二百多人,和花費上億天行後,終蓋成現在的十層高樓,取名為‘忘憂消愁’。
此名取得一點不假,‘忘憂消愁’樓的招牌菜皆以“忘憂”二字開頭,擔保吃了的人腦裡只剩下“好吃”二字,自然無憂了。而其特製的酒便以“消愁”為開頭,喝了的人三杯立醉,消愁的效果想必不用懷疑。
然而此樓名氣雖大卻大不過揚舞國的宗主殿下。
現任揚舞國國主“舞宗”揚戀藝,有“舞影婆娑”之美稱,一曲歷代宗主的不傳之秘“動人心絃”風靡世界,其歌聲時而高貴典雅、時而令人想入非非;時而氣勢澎湃震憾、時而若涓涓細流,撫慰人心。聲調之高低起伏有致,變化萬千,僅是如此已令人有若置身仙境,然若能目睹“舞宗”獻舞,將使人頓生此生無憾之感,撇開歷任舞宗絕美的容貌,和無暇的肢體不談,舞宗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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