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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這麼彎著吧,乖。“
……
“我也不想為難於你,畢竟看你也有幾百年修為了,放心,我是個好人。”我善解人意道,它繼續沉默地彎著腰卻見一塊樹皮“喀嚓”裂開了,一滴透明液體流了出來。我當沒看見,環顧了周圍一遭,砸了下嘴笑意和藹道:“你既生在此地數百年,想必對此地也熟的很,那就勞煩你給我指條下山的道如何?”
最後我哼著小曲提著匕首悠悠往那松樹指的方向去了,話說這天上人間竟也是一樣,還是說桃花松樹本就一家,所以這狗腿氣質如斯相似?
我抬頭望了望墨雲沉沉的天,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那株跳脫又迷糊的小桃花,她可是真是株天界奇葩啊。我就還沒見過誰見了如夜那風流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她算第一個了。當然,我個人覺得如夜沒有歲崇好看,主要是因為如夜對誰都是那副宛若見了天下第一美人樣的放蕩笑。第一看了會心花怒放;第二次看了會欲語還休;第三次看了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和西王母那滿臉褶子的老婆一樣的“貌美如花了”。
歲崇那木板臉上是很少露出笑意的,從而讓人覺得他很高階很神聖不可侵犯,相較之下歲崇的身價看起來就要比如夜高的多了。
當我沿著松樹指的路再度走了半個時辰依舊還在林子時,我開始反省自己是太過輕敵了。別看桃墨那妞看起來單純又木頭心眼,事實上將如夜給糊弄地團團轉還死心塌地的又豈是一般的木頭?原來不僅狗腿是木精們的通性,扮豬吃老虎也是她們通長。
就在我準備一腔怒氣掉頭殺回去時,幾道分外囂張跋扈的聲音夾雜著啜泣聲自前方重重林影間隱隱傳來。我腳下步子一滯,匕首在指間轉了轉,身子又轉了過去,偷偷摸摸湊了過去。
就見林間一小塊空地之上,一個柔弱無骨的少女跌在地上,單手掩面,長長黑髮散在凌亂的衣衫之上,時不時低低啜泣一聲。再向周遭看去,就見幾個皮毛還未褪盡的精怪一臉陰邪笑意眼神露骨地在那少女身上肆意摸索。那種眼神裡的**很可怕,不單單是淫/褻,更有妖獸們對於血腥和食慾的渴望。幼年時在誤闖入西荒無冥宮內我便見過這樣的眼睛,□地沒有半絲含蓄地想將你撕碎吞盡。
那場噩夢,曾糾纏了我幾百年之久,無論白日黑夜一閉眼便總是會被驚哭而醒,夢裡究竟如何卻並不分明。阿爹後來實在捨不得我這般折磨,就去崑崙尋了只夢饃來,讓它吞去了那段夢境。也許阿爹尋地這隻夢饃那時正處於飢餓期,總之不僅將那夢吞地乾淨,後來我也不再做過夢了。因此當前日夢見歲崇時,那真是驚喜萬分後雖然之後便驚怒萬分了。
這時我卻不知,前緣皆有後果,夢去夢來皆有因由。上天百億年的愛好就是看著眼皮底下的人糾結再糾結,神仙身為皮糙肉厚更為抗打抗蹂躪的物件也然更不會被它放過。
好吧,還是讓我的思維回到這群淫邪的妖怪身上吧,再不回來小娘子的清白和性命眼見著就要不保了。我的掌心攥地溼漉漉的,一半是因為激動一半是因為猶豫。因為歲崇看管地很是嚴格的原因,在我嫁過去之後就很少能見到這樣真刀真槍上演春宮了,這一腔和老尼似四平八穩的氣血又滾燙燙沸騰起來了。要不,等看完她清白不保之後再出手救下她?妖族對那玩意應該沒那麼在乎吧。
就在我不懷好意陰暗地縮在樹後忍著噗通噗通的心跳,看著那幾雙狼爪子要伸過去扒掉那小娘子僅剩的衣裳時,卻見那少女陡然轉過頭來,一雙如水清透的眸子哀切切地朝我這邊看來,眼裡迅速滑過到道光芒。我身子一僵,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向我伸出如白藕似的嫩臂,嬌聲哭道:“姑娘救我啊!”那一個啊字千迴百轉,韻味無限,迴繞在林間。
然後躲藏著的我也成為了那群禽獸們的目光猥褻物件。
玄石匕首是個好匕首,用鎮守北天的紫嶽君的話來說,那是槓槓的好啊。削鐵如泥自不必說,將那群妖怪們剃光毛也很是順溜。我嘿嘿笑著看被捆在一起恐懼萬分的幾個妖族男,晃著匕首眼睛溜到它們的尾巴上,那幾條尾巴集體縮了回去。我責備地看著他們:“本……人做事一向有始有終,還喜歡頭尾呼應,講究個韻律對稱。你瞧既然頭上沒了毛,尾巴自然也不能留的,你們……”我活動了下手腕:“是從還是不從?”
……
最終那幾只妖男一臉羞憤欲死、哭號著光溜溜地跑走了。我意猶未盡地摸了摸下巴,誰說妖族男都長得不錯?妖孽也不是隻要是妖就能做的,做妖容易,作孽難啊。
回過頭去,卻見那廂哭哭啼啼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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