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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雄在整個十一連貼身格鬥能力只算中等,他的強大在於狙擊和偷襲,不過面對一個外來的新人,中等的實力足以考量。至於黃興海那句輸了哪裡來滾哪裡去的話,也不過是給新人施加一些壓力罷了,當然,這些都是齊武夫早就知道的東西。
齊武夫站在原地,靜靜等待陳雄率先發起進攻,陳雄也不猶豫,早在午練之後活躍過筋骨,體能正在最佳狀態,黑色的牛皮軍靴踏過地面,熟能生巧的擒拿便往齊武夫的右肩抓去,同時敲側著齊武夫下一步的動作思考著以另一手擒拿將其制服。這種招數對於新來十一連的崽子都很有效,因為是詠春演變過來的擒拿手勢,雖然沒有那麼精髓,但妙在出其不意。
只是齊武夫常年耍八極拳,練詠春,詠春散手打的隨心所欲,千百招式銘記於心,這一手由“捏”演變而來的擒拿對齊武夫而言有些小巫見大巫。幾乎是冷笑著,淡漠地瞅著陳雄,先是三搒手錯開陳雄的雙臂,之後貼身,夾雜一記洪拳散手的虛步馬,亂了陳雄身子的重心,藉機貼身,沉橋、黏打,最終雙臂發力,胸腔靠在陳雄的胸腔,震出一股對陳雄而言滔天的勁道,把陳雄震飛了三米有餘。漂亮的貼山靠收尾,而齊武夫不過用了兩分力,若是全力,陳雄恐怕得在醫院躺上半年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至少他們明白,方才齊武夫這漂亮的一套詠春散手,絕非花架子,甚至可以和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的黃青鸞耍上幾手。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其間夾雜著洪拳步路以及八極崩裡的貼山靠。
黃興海神態自若,輕聲道:“跟老爺子說的一樣,齊二牛教出來的兒子,是虎非貓。”
………【007…點到為止】………
陳雄從地上爬起,胸口仍有方才齊武夫一震的沉悶疼痛,輕輕吸一口氣都有些卡殼的那種古怪滋味,並不好受。有不甘,卻也當真無怨無悔,畢竟十一連的人都有被打倒的時候,就是最厲害的趙檀,對上黃青鸞,也是體力不支,敗了一籌。歸於人群,不再看齊武夫,讓心情趨於平靜。這都是在十一連沉澱出來的素質,談不上大本領,卻比尋常受到挫折便惱羞成怒懷恨在心的小犢子強上千百倍了。
見陳雄這般,齊武夫倒有了一個淡淡的挑眉動作,細微到沒多少人注意到,重新背上旅行包,昂首挺胸站在原地,並不強壯,在整個十一連甚至可以說是最瘦小的身板,卻生猛得像一頭剛下山的守山犬。而當大多人注意到他們原本忽視了齊武夫身上些微顯露出來的傷疤時,才知道這廝大興安嶺出來的犢子,是自己啃不動的怪物。
一群人裡,最不顯山露水的蕭條漢子神色帶著些許驚豔看著齊武夫,他便是趙檀。國術世家,自家老爹是個抗星的少將,爺爺同樣是抗著一星少將的主,雖已黃髮駘背卻葉門第遍及大江南北,不少正廳級當年都是靠著趙檀爺爺的扶持跌跌撞撞走到今天的位置,所以即便這名如今已是白髮蒼蒼其中夾雜著幾縷黃絲的老者,說一句話,也足以讓整個深不見底的政潭攪蕩一些氣泡上來。而趙檀整個家世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無疑是因為那個至今殘留著一口氣,會一手八極拳的爺爺。
只是內行人都看門道,他知道方才齊武夫那一招漂亮的貼山靠壓根沒有使出全力,而能把貼山靠的勁道收放自如的能耐,他自持做不到。人群之中,自嘲一聲:“原以為自己在八極拳的領域上堪稱年輕一輩的翹楚,卻也逃不得人外有人的狗血橋段。”
“集體回宿舍午睡,下午三點自由活動。”黃興海對著在場的犢子們喊道,旋即面帶一些笑意,對趙檀說道:“齊武夫分到你的宿舍,你領著他吧。”說完,伸個懶腰假意打個哈欠走了,走前不忘用眼角餘光看一看趙檀其實不以為然的表情。
人群很快散去,只是各揣心意,畢竟兩個都學國術的傢伙同在一個屋簷下,多少會產生一些未知的化學反應。
趙檀沒有多少尷尬,畢竟對齊武夫的心態只是驚訝帶些欽佩,他從小到大深受爺爺的薰陶,曾聽聞爺爺提及一個在八極拳上登峰造極的國術師,年代久遠,名字已是記不清楚,卻知道外界稱其“牛二郎”,除了一手八極拳打的神乎其神,其餘國術略有涉及,一手響馬刀更是能和使負手刀堪稱武道無雙的黃鳳圖不相上下。而他爺爺最多叮囑他的一句話便是:“我們這些練氣行武的,多彎著腰做人,欺凌一些直著腰做狗的人沒關係,但看到同樣彎著腰的,收斂一點,恭敬一些,總沒有壞處。”
一路無言,趙檀沒有刻意找什麼話題,引進寢室,是大學那種最普遍的四人寢室,至於為何這個寢室至今只有一人,也只能說趙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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