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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後的肌膚被軟軟的舌頭輕輕滑過,密密麻麻的吻隨之而來,粗重的呼吸噴薄到我的脖頸,“若,”他呢喃,低啞的嗓音中帶著沉醉的芬芳,“若,我好高興,我好高興,你知不知道,二十六年的生命,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絮絮的話語,模糊的語音,失控的表白,訴說著他的動心他的愛戀他的愉悅他的狂喜他的滿足。
我敢肯定,這是蘇如春這個冷靜自持隱忍不發的男人最失態的一刻。
我埋頭在深紫色的柔軟枕頭裡,心神懼震到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讓自己氣息平復,“夠了,不要再點火了,我著急定製這張king bed,可不是想死在它上面。”還是被做到死,簡直丟臉丟到曾姥姥家。
身體被溫柔而堅定的力道翻正,有著寒星一樣雙眸的男人眼睛裡的笑意就要溢位眼角,銀河一樣氾濫成災,禍害著我的心。他皺了一下鼻子,少有的孩子氣透露出點點窘迫,然而語氣堅定,“若,你要知道,對於你,我多少都不會夠的。”
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蘇如春,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說甜言蜜語,幸好你念得是臨床醫學,要是在R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
短髮被扯住,“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修長的食指滑過我的眉峰,“你又欠下了多少桃花債,禍害了多少無辜少女?”
“所以,天理迴圈,因果報應。”我苦笑,“活該我今天躺在床上直不起腰,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不是一樣疼?”翻身的動作牽扯到腰,我忍不住“嘶”了一聲。
他仰面在我身邊躺下,肩膀靠過來,兩隻手不忘按摩我的腰,“說說吧。”
“說什麼?”不知道這傢伙除了學西醫有沒有兼修過中醫按摩,穴位找得剛剛好,我享受的閉上眼睛。
“說說,你的那些女人。”
我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淡淡的溫馨,這種獨一無二的親密方式,可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離他更近,鬆軟的清爽的短髮,扣得很嚴謹的扣子只有在這樣的親密領地才會解開,露出來的鎖骨和頸項是專屬我的風景。
那些個過眼雲煙一樣的過去,也只有說出來,才會隨風而散。
“一個,兩個,三個……”我正兒八經掰開手指頭開始數,10個手指頭用完了,又覺得混成一團,皺起眉,額頭抵著他下巴,“喂,是算做過的還是正兒八經談過戀愛的?”
“怎麼,還有做過了但沒談過戀愛的?”
“和資訊學院的一個學長玩的最瘋的時候,有點像《挪威的森林》裡面的那兩個人,酒吧,會館,不同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兩個人換著來,3P也玩過,。大頭失戀的時候,帶他出去玩,還試過pay for sex。還有一次,和一個女人去開房間,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頭邊有一小疊百元大鈔。。”我茫然看著天花板,回想那段和鄭風一起玩得最瘋的歲月,“不過一夜而已,我對人臉的記憶能力又不強,名字都沒有的臉,哪能記住多少個。”
耳垂一痛,被重重咬住,他控制著語氣,“你真是yin亂的可以,那又是什麼時候停的?”
“沒有動過心的yu望,本來就像水一樣,時間久了自然覺得寡淡無味。忘了哪一天,和一個不錯的女孩兒交往了一段時間,水到渠成摸胸上床的時候,忽然覺得累,不想要做到最後一步,只能say sorry,然後分手,不想要耽誤人家。”
作亂的手從腰部上移,壞心的在ru頭四周畫著圈,挑逗的,引誘的,“那麼真正喜歡的呢?”
我感覺呼吸有些亂了,“有,有一個。”
“嗯?”危險的意味很明顯,另一側的ru頭被含如溫暖的口腔滑膩的舌頭細細愛fu,下腹升起騰騰熱氣,我艱難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頭,“我告訴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他的聲音竟然有點無賴的委屈,腿間的硬物被微涼的手掌包裹,上下□起來。“告訴我,那一個人是誰?”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氣急敗壞喊出來,只覺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釋放出來。
gao潮的餘韻裡,我恨恨的想,這個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擺出一副說開來的大方態度,現在又小肚雞腸喝起陳年老醋。
“斯文敗類,難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麼泡女孩兒和女孩兒睡覺,竟然還被老女人當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氣。”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竟然帶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