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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問:“於問晴,你還是處女嗎?”
“不是。”我大大方方的回答。
“天哪!你失身了,那衣仲文怎麼辦,要不要退婚?殘花敗柳……”她叨叨唸個不停。
“於阿姨,你誤會了……”漲紅勝的衣仲文想解釋,可是她不給他機會。
“於阿姨對不起你,養個女兒被人糟蹋,你要是不嫌棄她是雙破鞋,我把流虹企業打包給她當嫁妝,不然我沒法子向你爸媽交代。”
“於阿姨……”
我會被她氣死。“媽,閉嘴。”
“你敢叫我閉嘴,你向天公借膽了嗎?”多扁幾下證明她沒事。
痛。“我是失身給衣仲文,你聽清楚了嗎?”
“嗄?”
終於安靜了,有這樣老風騷的媽真是我一生的噩夢,可是我不能退貨,她一定會再揍我一頓,然後搬出有的沒有的故事湊成一百孝,要我學習。
衣仲文的生日還有七天,只是我提早送了生日禮物,他非常喜歡地一夜拆了好幾回,而我也由女孩蛻變為女人,雖然我痛得下不了床要他背。
我想我們會先訂婚吧!誰曉得他要住院多久。
而結婚嘛……
可能還要等好久好久,我也想學習母親三不原則,四十歲以前絕不結婚。
不過,他肯等嗎?
可我還是嫁了,在我二十四歲那年,衣仲文二十五歲。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賓客像螞蟻一樣多好不熱鬧的,因為我要嫁的物件是臺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裁,而我是總裁夫人。
瞧我老爸笑得多開心,他終於把責任丟給別人扛,無事一身輕的接受人家敬酒。
外婆更樂了,她左拉我爺爺、右挽我奶奶,逢人就笑,頭上一朵紅花俗氣得要命,但我是新娘子不能隨便開口。
不用說我那個任性的娘又在鬧脾氣了,怎麼說也不肯和奶奶同桌,彆扭的跑去和左慧文他們擠同學桌,撂下話她下次再也不參加我的婚禮。
想當然耳,我媽被她媽罵了一頓,說她童言無忌。
只是我很好奇,四十一支花的媽還算兒童嗎?分明是更年期到了在使性子,方圓一尺內的生物都遭殃,包括掃到颱風尾的我。
我不想結婚,我的人生才剛開始,美好的黃金時代應該用來浪費而不是當黃臉婆,新娘的貶值率最快,我身上還穿著新娘禮服,可是……
“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吃龍蝦?”
聽到沒,我由“新”娘變成“老”婆,一下子由雲層跌落山谷,起伏也未免太大了。
所以我不要結婚,我要當快樂的單身女郎。
“新郎倌好福氣,雙喜臨門呀!娶了老婆還附帶個兒子。”
這個可惡的傢伙叫古峻川,就是那個櫻木花道迷紅髮小子阿川,他的嘴賤了,故意宣揚我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招朋引伴地對我的肚皮指指點點。
想我生個兒子我偏不,我要生個女兒好勾引他未來的兒子,現在儘量笑吧,他到時別哭就好。
“來來來,新娘、新郎敬酒了。”
開……開什麼玩笑,一桌桌敬到完我不就虛脫了,就算是以烏龍茶代酒也不行,他們不知道孕婦頻尿嗎?想害死我呀!
何況衣仲文也不勝酒力,一眼望去的人頭真是嚇死人,以他的酒量不用走到一半就先趴了,到時候丟人現眼的可是我。
還是老辦法吧!
“哎!我的肚子好痛。”
“啊!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快坐下來別動。”
自從我懷孕以後,衣仲文就變成緊張大師,不過我懷疑他在和我唱雙簧,他眼底盈著笑。
“不成,好痛哦!我坐不住……”待會叫左慧文去巷口買碗牛肉麵充飢。
“好好好,我扶你進去休息。”
他向眾人告罪後,彎著腰像小李子似小心地扶著老佛爺我走進新房,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一旁奔跑的小孩子撞到我。
我們買了一幢新家,佔地一千多坪的兩層樓洋房,我媽很生氣我們搬出家裡,因為沒人煮飯了,家事輪到鄭問潮包辦。
我們的喜宴採戶外“辦桌”的方式進行,每桌還依鄉下傳統放上袋子讓客人打包,這是外婆要求的。
現在已經沒有人用辦桌的方式宴客。所以客人都覺得新鮮,賓主盡歡只有我不歡。
“老婆,別裝了,房裡沒人。”
你不是人嗎?果然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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