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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管不著,別以為你個頭大我就怕你,於問晴是我小學、中學的同學,現在是我的學妹,而衣仲文是我的表弟,我非管不可。”說真的,她還真怕他。
她話一出,當場洩露了鐵三角密不可分的關係,所有人都驚訝的交頭接耳。
“你不是當事人無權插嘴,滾一邊去。”阿塞克不自覺地顯露貴族的氣焰。
“笑話,你當我是你養的狗呀!你要我滾我就滾?”仔細一瞧他還挺順眼的。
咦,她在發什麼花痴,大敵當前豈可因男色分心,她要鎮定,而且得理直氣壯。
“我要的女人不是你,別逼我出手,誤傷了你我可不負責。”越過她,他的視線落在一臉平靜的女孩臉上。
無論何時何地她都美得清靈,宛如林中精靈潛入人間遊玩,每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是如此自然,不做作地讓周遭氣氛輕活了起來。
一開始他或許是懷著目的接近她,可是那些全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擁有她,佔有她的心,讓她心裡只容得下他一人。
日久生情,她早晚有一天會愛上他,忘掉那個寒酸小子。
“不許看她,有我左慧文在,你休想碰她一報寒毛。”奇怪,她怎麼有些吃味,只因他看的並非她?!
阿塞克冷笑地拉開左慧文。“不自量力。”
先前的戲碼是很好看,小慧慧和他好像滿相配的,一個潑辣、一個冷峻,一冷一熱形成一道圓,我該不該出手湊和他們?
不過無論如何也到了我該出場的時刻,自己的戰爭自己打,不能老是依賴別人,讓自己的魔性無從發揮。
我要上場了。
“小螞蟻也有小螞蟻的力量,你不該輕忽女人的爆發力。”左慧文訝然的看了我一眼,不瞞我形容她像小螞蟻地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
“捏死一隻螞蟻有何難,我要帶你走。”那個虛張聲勢的女人不足為慮。
他的自大是從何而來,真叫人想不通。“臺灣是有法治,你不能違反個人意願。”
“你不肯跟我走?”眉頭一沉,阿塞克的聲音中有受傷的慍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這裡是我的家。”還有我愛的人。
“因為我要你,所以你不許拒絕。”即使愛上她,他仍用命令的口氣,不願她發現他的軟弱。
“薄弱的理由聽來任性,我也有我想要的人。”但不是他。
“你指的是那個老是跟前跟後的小子?你認為他比我好?”必要時他會除掉他。
“無所謂好不好,我認識他十多年,光是數字你就敗北了。”我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爛桃花。
時間是一項利器,見證了一個男孩蛻變成男人,他的執著心意始終未變,我一直觀察著,也因此愛上他。
他的表情一凜,“我可以給你無數的十多年,數字不足以取決未來。”
“但我可以掌握未來,我選擇我要的生活、我要的人。”數字雖不足以取勝,時間卻是主要關鍵。
一個人要用多少時間愛上另一個人我不知道,可我是細火慢熬不追求一時激情的人,沒個十年八年發酵期是不輕易動心。
我認識衣仲文許久,正式和他交往前,我們就像兩個長不大的小孩,看似有情卻無情地對他忽冷忽熱。
早熟的天才是很嚴苛的,挑物件亦是如此,觀察、考驗、確定三步驟是必經之路,而他並未讓我失望。
心只有一顆,一旦住了人就容不下其他,不管外力如何強悍地想進佔,飽滿的心房會將之彈出去,不許人任意進出。
感情的路很陝窄,只容許兩人並行,多了一人便是負擔。
“為什麼寧可選擇那個窮哈哈的小子,你認為他能給你幸福?”嗤笑不已的阿塞克以物質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
“我不曉得你是以何種角度看他,但他是富有的,他擁有你所沒有的快樂。”還有我。
冷冷的金眸發出霜一般的寒光。“你執意要他?”
“正確說法應該是認定,到目前為止他還沒讓我失望過。”我的表情大概很嚴肅吧!圍觀的同學突然安靜許多。
在他們眼中我算不算是智慧型美女?
或者,他們以為哲學系的怪人又要搞怪了,滿口玄奧地吊人胃口,分不清楚誰才真正適合我,我又該捨棄誰。
或許在眾人面前公開我的情感動向是不智之舉,但我心中有氣,實在無法平心靜氣地裝出無知的天真,我的無邪偽裝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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