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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物的三樓快七天了,外面一片晴空天氣多好,只是我生了翅膀也飛不出去,窗戶是強化玻璃敲不碎。
我是很舒服沒錯,像在度假,搖搖鈴就有人送來水果飲料,內線電話一打馬上有三餐可用,大容量的冰箱正在床頭,應有盡有的零食夠我吃上一個月。
有電視、電玩,還有跳舞機和運動器材,以及一堆小說、漫畫,除了自由以外,我幾乎什麼都有。
不敢相信我當人質快一星期了,綁匪先生或小姐居然一直未出現,像是我不存在似的任我自生自滅,好歹也來打個照面商量贖金要給多少。
對方不露面,我只好一個人傻傻地數著指頭度日,學魯賓遜在牆上刻記號算日升日落。
逃嗎?
誰說我沒嘗試過,諸如絕食抗議、佯裝腹膜發炎、鬼吼鬼叫要拆房子、在插頭上灑水造成電線短路等等,我還鑽木取火打算燒房子。
可是對方似乎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著我,只要我稍微有大一點的動作,馬上就有兩位孔武有力的黑人大哥來“勸告”我安分些,別給他們添麻煩。
我現在終於知道自信過頭的結果,早知道當年別仰賴有衣仲文會保護我,只在一旁看他學武強身。自己邊打瞌睡邊要他用心的練,別漏我的氣,如果我勤快些跟著練兩招,至少現在可以和人過過招、試試運氣,說不定還能成為女英雄。
現在成了落難天使,怎麼我的騎士還沒來救我?難不成他的白馬跑了找不到,還忘了磨劍好解救我於高塔之中。
唉!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老嫌我瘦的衣仲文這下可樂了,我腰上多了幾斤贅肉,他想榨油、切五花肉方便多了,只是不長胸。
先眯一下吧!反正沒事,人質最悠閒。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吵醒淺眠的我,微拉開一條眼縫,我看到一雙男人的皮鞋,義大利名牌貨。
順著純手工羊毛西褲往上瞧,一雙深邃的金眸正俯望著我。
我看見深情。
“喔,綁匪老師,你終於肯見人了,我還當你壽終正寢打算運回英國安葬。”願天主接納滿身罪孽的他。
“看來你精神很好還能諷刺人,沒有適應不良。”原本他還擔心會瞧見病懨懨的她。
“你的同夥沒按時通報我的情形嗎?這些天你一定忙得很痛快。”我伸伸懶腰,盤腿坐在地板上,看他兩眼泛著血絲。
我真的不是很認真的玩,中間還放了些水,不然他一個月後也別想見到我的面,等著腐爛好了。
他眼神一利地盯著我。“你怎麼知道我忙得很痛快,莫非你也有份?”
她不可能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集團內部的混亂並未外傳。
“我說過別招惹我,可是你老勸不聽,我只好採取極端一點的手段。”這些全是我淪為人質前就完成的遊戲。
“你曉得我是誰?”
“我英國文學的講師咯!難道你得了失憶症忘記自己是誰?”
“我要你老實說,別故作無知。”他的確小看她。
要掀底牌了,這麼快呀!“阿塞克·伊斯藍特·漢彌頓,漢彌頓第七代公爵,伊莉莎白女王的侄子。”
“你……”他驚訝地瞠大雙眼。“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底細。”
虧他還用盡心機想擄獲她的心,全然不知自己的一切籌碼全在她的算計中。
“本來也不清楚,後來瑞斯集團一介入我便了然了,要查出你的身份並不難。”畢竟他算是公眾人物。
英國的貴族雖多卻不是個個富有,只要往有錢有勢的方向找線索,答案自然浮現。
而且瑞斯集團我並不陌生,小時候我曾“受惠”過,以至於至今難忘,他父親英巴斯·漢彌頓公爵的瘋狂行徑叫人引以為憾。
“你比我想像中精明,你大概也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了吧。”他唯一的失誤便是低估對手。
“報仇吧!你想引誘我愛上你再一腳踢開我,讓我體會你父親當年的痴狂,女承母債地受你玩弄。”我說過我很聰明,舉一能反三。
阿塞克眼中閃過痛苦的掙扎。“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為我母親所受的苦討回公道。”
母親深愛父親的心是無人可及,她甘於退讓只為成全丈夫的狂愛痴戀。
很小的時候,他便見鬱鬱寡歡的母親總是倚窗輕嘆,等著絕情離去的丈夫給予她一絲憐愛,終日守著空蕩蕩的屋子暗自垂淚。
盼呀盼,等呀等的,結果痴心的下場卻換來一具丈夫冰冷的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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