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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對你說教了才這樣想的吧。人家說的那些可是常識來的。”
“呃,還好……”
松下尷尬地垂下了眼瞼。
“就連第一次見面的人都覺得你那語調和態度很惹眼,你也給我注意點!”
松下因為這句話,垂頭喪氣地縮成了一團。
“雖然是這樣啦……可那個社長,不覺得他很噁心嗎?”
河瀨吞了吞口水,問他:“為什麼?”
“看他那頭白髮,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可那張臉又不像是那回事。這分歧也太大了吧,他究竟多少歲啊?”
“四十八啦。”
松下誇張地大叫:“四十八~?!”
“還不到五十歲啊?又不是老頭子,去染個頭發有多難啊。這難道還不算不修邊幅嗎?”
面對松下那囂張得意的說法,河瀨愣愣地都忘了發怒。
“頭髮顏色怎樣都無所謂吧。要是亂糟糟的還好說,人家可是有好好梳理的。又不像你,單憑態度就夠讓人不愉快的了。”
“反、反正我就覺得那個社長很噁心啦。”
“那我問你,如果一起工作的人醜到不行,完全不能正面看的話,你會跟他說給我去整容嗎?不會這樣說吧。你的理由就跟這個一樣!思考不要那麼自我!”
松下終於沉默了。
“我先去洗澡了。”
拋下鬧彆扭的後輩,河瀨快步進入了衛生間。僅僅是從東京動身過來,又沒有做什麼勞累事,河瀨卻覺得非常的疲憊。松下更是促進了這種勞累感。
不僅松下那樣說,連自己也驚訝於那頭白髮。為什麼不去染頭髮呢?有點在意,卻不想去問。又不關他的事。
而且河瀨更不爽的是他的幫助。跟那個人產生關聯會讓自己覺得噁心,可是幫他忙的田口卻是個好人。工作上也的確是助了一臂之力。現在這個時候提起來雖然很那個,可自己到底在期待著怎樣的再會呢?腦袋裡浮起“沉默”兩個字,連笑容都不需要。他希望被無視,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他想被冷淡的對待,說不定還安心一點。
洗完澡出來,松下正在講電話。看他嘴角那色迷迷的笑,對方應該是他的女友吧。可能是向對方發牢騷被安慰了,結束通話電話後的松下高興得不像樣,興高采烈地說著:“那~我去洗澡了。”
剛剛洗完澡,覺得悶熱的河瀨把窗子開啟了。外面很暗,眼之所見的海域也蒙著一層灰色。吹進來的風也是涼中透冷的,那味道似乎帶著點港口城市的……海潮的味道。
隔壁傳來哈哈哈的粗聲高笑。旁邊的客房住的好像是年輕的男人。河瀨把窗子關上,躺在床上開啟了電視機。
人會笑,也會哭。如果在夜晚只是來那麼一次的話,還能忍受。但隔壁好像酒興不減,笑聲在晚上十點過後還在持續著。
“隔壁,好吵呢。”
松下嘖一聲,皺起了眉頭。河瀨接通內線,往前臺打了個電話。向他們抱怨隔壁房間很吵鬧之後,服務員上來提醒了對方一下,終於變得安靜了。正搖頭的時候,隔壁的動靜更大了。
惡質的客人……這樣想著,河瀨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他們進入充當活動地點的市民廣場佈置帳篷。從入口走二十米左右就是LEMIO的攤位,離主會場也不算太遠。
支帳篷是力氣活,在這裡松下終於發揮了他的作用。支社派來兩位員工負責賣商品,一個叫做花輪,三十歲左右,體格不錯的男職員;一個是二十歲前後的叫根本的女員工。這個姓根本的女生長得很纖細又白皙,眼睛大大的很可愛,有女友也阻擋不了松下在可愛女生面前裝帥的勁頭,他一改平時的遲鈍,積極地跑來跑去。典型的給點好處或讚美才會動的型別。
LEMIO佔兩個帳篷,一個賣調味料的,一個配帶椅子和桌子的負責問卷調查。剛開始桌上只擺了記錄用的圓珠筆,後來經田口建議,又加了一個裝冷水的壺。天口熱,他們準備把歇腳的入場者也俘虜過來。
老實說,他們以為早上九點是不會有那麼多人進場的。沒想到被免費零食吸引過來的人意外的多,才剛開攤就被人群圍住,兩個小時不到用來派發的零食就已經見底了。犯愁了一下怎麼辦,又想到圍觀人群的年齡層次剛好能取得不錯的答卷樣本,於是決定將留作明天派發的贈品零食拿來,並拜託田口去聯絡。
追加的零食二十分鐘就送到了,運送的人竟然是支社長。
“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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