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走。便跟姥姥打了個招呼,徑直向池塘走去。
池塘不大,大約只有三四百個平方,塘邊長滿了青草,塘邊的淺水沒在草的齊腰處,許多形似蜻蜓的藍色小蟲在草叢間飛舞,小魚兒不時在水草間冒個泡,撥出一片小小的水花。
這真是一副絕妙的畫卷。我蹲在岸邊盯著這個水塘,心裡想著一些事情。
發了一會呆,一個大叔帶了個板凳,扛著一根竹竿,走到我身旁坐下。噢!竟是一個來釣魚的。
他看了看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也對他笑了笑。
釣魚是一種樂趣,釣勝於魚嘛。他在一旁釣魚,我也十分饒有興致地看起來。這池塘裡的魚兒還真不少,他嫻熟地操作著這根簡易的魚竿,平均一分鐘左右,就能釣上一條魚來。釣的魚不大,多是一些小鯽魚。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他隨時攜帶的桶裡已經快裝滿了,他收起了魚竿。
“大叔,運氣不錯嘛,釣了這麼多”我笑著說。
“玩玩嘛”他回答了我一聲,提起水桶,咕咚咕咚把魚都倒回了池塘裡。
“啊?你?”我驚訝地說。
“玩玩嘛”他笑著說。
“你是這個村的?”這個大叔的行為有點不一般,不像是節儉摳門的農村人,可是看他的衣著打扮,活脫脫一個農民。
“噢,我就是這個莊的,小夥子你是哪裡的?我怎麼不認識你”他不著急走,而是繼續坐在小板凳上,看著眼前這個池塘。
“我家不是這裡的,我姥姥家是鄰村的,看這裡風景好,過來耍耍”我說。
“大叔,你這境界挺高呀,釣完了還都放生了,佩服你”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咳!以前的時候都是叉魚”他說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叉魚?啥叫叉魚?”我問。
“我十二三歲的時候,到了晚上,就和莊裡的小孩子們到這裡叉魚。叉子可以用木頭做,可以用細鋼筋做,很簡單。到了晚上十點多以後,有很多魚都停在岸邊,跟睡著了一樣,拿手電筒照著它們,它們一動不動。”大叔說。
“嗯?就這樣叉?”我問。
“是啊,那時候經常叉到大魚,現在的大魚精了,都在裡面,不到邊上來了”他說。
“這個池塘水深嗎?”我問。
“哎呦,可深呢”大叔抬高了聲調說道。
大叔說,這個池塘非常邪乎,每年夏天,必定會淹死一個人,而且淹死的,必定是一個小男孩,年年如此,從未有過變化。
對於農村孩子來說,有水的地方就是玩樂的天堂。在農村,溺水事故也是經常發生的。但是如果說這裡每年都會淹死一個男童的話,就有點怪異了。
“這個池塘真的挺怪啊!”我希望他能給我講講關於它的更多故事。
大叔也是一個健談的人。他說,這個池塘的水很深,深不可測。歷史上經歷過多次大旱,甚至黃河長江都曾有過斷流,可是這個小池塘的水不用說乾涸,水位線甚至都沒有下降過,又因為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深,於是有村民就說,這個池塘底下通著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看著這灣藍得發綠的池水,我站起來,從岸邊撿起一塊半截磚頭,使勁扔向河心處,只聽一聲沉悶的“噗通”聲,河心泛起一個小小的水花,很快便又消失了。
“哎呦,水是挺深”小時候,我們經常用扔石頭的方式,判斷河水的深淺。水淺的地方,聲音脆、浪花大,反之,在水深的地方,聲音低沉,浪花很小。
“這裡怎麼會一年淹死一個小孩呢?”我還是追問著,“淹死的都是?”
“有俺村的,也有外村的,反正都是附近村裡的。後來淹死的人多了,家長都看著孩子們,不讓來著耍,但是每年還是定準會淹死一個”大叔說。
大叔說,對於事發原因,有一個比較可靠的說法。那就是,這些小孩都是被勾引下水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是因為前幾年的一個夏天,又一個10歲左右的小孩掉進池塘裡淹死了,他的同伴嚇得面如土色,踉踉蹌蹌跑回村叫了大人。事後,大人問:“他是怎麼淹死的?”
生還的這個孩子說,他倆都不會游泳,所以就在岸邊的淺水區裡捉小魚玩,突然,他們發現從湖心處突然冒出一朵非常漂亮的荷花來。這朵荷花五彩斑斕,發著鮮豔的光芒,而且還滴溜溜地在水面上打著轉。
看到水面上漂浮著這麼漂亮的一朵花,那個孩子禁不住要下水去抓。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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