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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假象。美國第一批登月歸來的,都突然信仰了上帝”,我說完後,同桌的幾個朋友都十分驚詫,唯有仲總默許地笑著點了點頭。
“佛教說的一切皆空,其實就是你說的假象問題”,仲總坐直了身子,“佛教說的超脫六道輪迴,實際上就是擺脫太陽系這個牢籠”
“不同的是,宗教是從地面往上看,科學是從天上往下看。雖然方式不同,但目的是一樣,都是為了追求生命的真相。科學發展到最後,其實跟許多宗教的教義不謀而合,對吧?仲總”,我有種跟仲總相見恨晚的感覺。
此時的我,已經有些許醉意,仲總談興正濃,仲總說,地球實際上是宇宙的垃圾場,人類是被禁錮的“外星人”,或者說,“外星人”本來就是人。不論生活在哪個星球上,靈魂都是相同的,只不過載體不同而已。今天天柱山上的,其實就是我們的同類。他不願現身,只不過如同一個60歲的智者不願同一個3歲的孩子一起玩泥巴罷了。
“推薦你們看本書,關於1947年美國羅斯維爾事件中,外星人受軍方專訪的記錄”,喝醉後,我隱約記得仲總跟我們說了這樣一句話。
醉駕回到市區,把小李送回職工宿舍,我回到出租屋後,沉沉睡去了,昏睡中,突然感覺有隻胳膊在我肚子上抓了一下,我的意識突然混沌起來。
第十三章 太歲
這時我感覺大腦特別沉重,整個身體動彈不得,我很害怕,知道這很可能遭遇“鬼壓床”了,然後我就想拼命掙脫,但感覺移動一下身體卻是那麼得困難!
我無法從床上起來,只能爬著爬向門口的電燈開關,我按開關,燈卻嗤嗤地打火,怎麼都亮不起來。我又爬向窗戶,把窗簾拉開,想讓外面透過一絲亮光來,拉開窗簾後,隱約看到外面的天已經微亮了,樓下似乎有趕早市的人們。
但是我依然無法自由控制身體,我很痛苦,我就用頭拼命地往牆上撞,嘴裡罵著這可惡的東西!
拼命撞了幾下後,我感覺身體稍微輕鬆些了,就又倒下睡著了。
隨後,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深夜裡,我站在老家的院子裡抬頭望著夜空。這時,一架巨大的太空飛船從西方飛來,飛船上閃爍著五彩的燈光,它的旁邊還有幾艘稍小些的“僚機”快速飛過。它們似乎要去參與一場“解放”戰鬥,我望著,心裡十分興奮,我彷彿找到了歸屬感。
這時,我的意識又開始混沌起來,有隻手從床尾抓住我的腳,使勁拉拽我。我又感覺到一個人形動物趴到了我的身上,潛意識感覺到,它要跟我行床第之歡。
但遺憾的是,它不是美女。它是一個類似猿猴的動物:黑黑大大的眼睛,十分空洞;臉型尖尖的,像一具骷髏。
這時的我,雖然身體動彈不得,但意識是清醒的。我聯想起白天的ufo,就在心裡問它:你是不是外星人?
它預設了。
“你能拯救地球人嗎”,我無法說話,只能向它傳達一種意念。
它似乎告訴我,它拯救不了,它現在也無能無力。
“那我老家門前的燒紙是怎麼回事?”我反覆地向她提問。
遺憾的是,它不再表達態度,只是倏然從我身體上離開了,但似乎還透露著一層意思:我還會再來的。
這時的我身體突然輕鬆起來,我知道自己終於醒來了,我正在回味剛才的一幕幕,究竟是夢境還是真實的。
我扭頭一看:媽呀!我的臥室裡竟然還站著一個人!因為屋裡光線昏暗,看上去似乎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
是誰大半夜地到我屋裡來了?撬門還是爬窗進來的?進來要幹嘛?
我害怕極了,揉揉眼睛再去看時,原來是虛驚一場,所謂的這個女人,其實是豎立在牆角的一根長長寬寬的床板。
我鬆了一口氣,又沉沉睡去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一看,是部門製片人打來的電話。
“原野,今天怎麼遲到了?趕緊來單位”
我哦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匆匆穿上衣服洗把臉就跑向電視臺。
不出我料,製片人要求我把昨天的影片上交,並且要求我寫一個簡訊:“村民目擊不明飛行物,記者調查原是飛艇”
我悄悄把資料複製了一份,然後就把儲存卡上交了。
回到辦公室,我上網搜了搜關於羅斯維爾事件的相關資料。資料很長,但我還是耐心地看完了。原來,宗教甚至中國古代的民間傳說都是有科學依據的。民間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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