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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片中最好也要有人,景色中因為有了人的互動和參與,這樣照片才能生動,有感染力。
眼看著一對情侶挽著胳膊從遠處走來,攝像記者抓住這機會,咔嚓咔嚓地按下了快門: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一對情侶挽著手踏著雪走來,頗有詩情畫意。
這副照片登報後不久,報社就收到了一份律師函,原來,照片中的那位女子要起訴報社侵犯了自己的**權和肖像權。原來,正是這副照片使得她和情夫的關係曝光。
其實,在這些案例中,媒體是沒有侵權的。因為這幾個人偷情約會,本是在公共場合下,是談不上肖像權和**權的。
“看來,人最好還是不要做壞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啊”胖龍感嘆道。
小劉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霍女士這件事,看似偶然蹊蹺,其實也是必然,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日子還在無聊地繼續著,做記者不能年復一年的原地踏步,單位定期會組織記者們外出學習培訓,今年的培訓地點沒有選擇到外地,而是就在省內的青島市,授課的是省臺的一位老師。
學習培訓時間為一月,因為各種原因,期間單位沒有統一安排住宿,我們只能自己找房子或者住旅館。
青島的房租,唉,一個字:貴!當年窮啊,口袋裡緊巴巴的,僅有的幾個子兒還要攢起來,湊新房的首付。
所以,我的租房標準只有一個,不怕房子破,也不怕房子偏遠,只要便宜就行!雖然後來事實證明,我的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的。
既然租房子要便宜,租一套租不起,只能租團結戶。關於團結戶,可能部分高富帥和白富美不懂,團結戶就是一套房子的不同房間,分別租給不同的人。這些租客就是團結戶。
話說回來,租團結戶也不便宜,為了更便宜,只能找老城區的舊房子。我最後找到了一棟破破爛爛的有著幾十年歲數的老樓。
這座樓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四周都是更加破舊的板房、棚戶區。這座樓一共6層,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築風格,樓體是陳舊的黃褐色,長滿了爬山虎的藤蔓。樓道里全是雜物、蜘蛛網還有灰塵,舊得完全可以拍鬼片了。
樓裡的原住戶很少,僅存的幾家大都是些風燭殘年的老人,其餘的房子要麼空置,要麼租給想我這樣的年輕人。
房東姓荊,四十多歲,卻長了一張六十歲的臉,他目無表情地領著我上了6樓,進入了一套小套三的房子裡。
開門後,真黑啊!雖然是大白天,但房間裡黑得如同黑夜。房東按開門旁的開關,藉著昏黃的燈光,我才看清這套房子的構造。沒有客廳,開啟門就是一條黑暗狹窄的走廊,走廊正對一間臥室,走廊左側是廁所和另一間臥室,右側則是第三間臥室。
“我住哪間?”我問房東。
“北面這間吧”房東拿著鑰匙開啟了北側臥室的門。
進屋後,一股陰冷、黴變、潮溼的氣味撲鼻而來,但裡面並不十分雜亂,床上和床下放著一些衣服,從衣服和高跟鞋的樣式看,像是中年婦女的衣服。
“這裡怎麼還有衣服?是不是有人在這裡住?”我問。
“沒人住,不用管”房東面無表情地說。
“那怎麼處理?把它扔了,還都這麼新”我很詫異。
“你願意扔就扔吧”房東說完,把交水電費的銀行卡還有鑰匙一併遞給了我,然後就下樓了。
“也許是上一任租客扔在這裡的吧”此時,我沒有想太多,我只想盡快把屋子收拾好,好休息一下。我把床下翻出了許多嶄新的女人上衣、褲子還有高跟鞋、化妝品等,我把它們都裝進了垃圾袋。
在清掃地面的時候,掀開雜物,四個牆角各貼上著一張方形的黃符,符已經破損不堪,上面畫著我看不懂的圖案。
收拾完了後,天已經黑了,我沒胃口吃晚飯,倒頭就睡了。
睡夢中,總感覺床下有人在監視著我,我知道自己是在疑神疑鬼,但是這種感覺揮之不去,時刻折磨著我的神經,我乾脆一骨碌爬起來,開啟了燈。
我趴到床底一看,一尊一紮多高的觀音像就在我的枕頭下方。
“剛才收拾屋子打掃床底的時候,咋沒看見呢”我心裡嘀咕著。
我用笤帚把它扒拉出來,這是一尊很小的菩薩雕像,身上的金色已經掉落得斑駁不堪,沾滿了灰塵,我想把它扔進垃圾桶,但轉念一想,這對它似乎有點“大不敬”,就又把它塞進床下的角落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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