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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去”小菲一把拉住了我。
“沒事,我不開門,我就看看是什麼動靜”我開了燈,趿拉上拖鞋開啟臥室門,走到防盜門前,我趴在貓眼上往外看去。
門外沒有光線,由於受到剛剛臥室燈光的刺激,我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黑暗,透過貓眼看去,只覺得黑黑一片。
我揉了揉眼睛,眼睛稍微適應了些,再往貓眼上看去,但依舊是什麼也看不清。貓眼像是被堵住了,望不見外面。但又不像是被堵住的樣子,因為可以看到黑裡透亮的東西,這種感覺怪怪的。
“是一隻眼睛!”我突然反應過來,頭髮發麻,頭髮似乎要炸開,我嚇得用手大力拍打了一下防盜門,調回我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好,鑽進了被窩。
“怎麼了?”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小菲更加害怕了。
“門外貓眼上好像貼著一個眼睛”我剛說完,小菲就嚇哭了。
“噓”我做了一個手勢:“別怕,咱開啟燈睡覺,門鎖好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終於熬到了天亮,我倆幾乎一夜沒睡,我和小菲看著對方臉上的熊貓眼,不禁啞然失笑。
“現在是白天了,你不用害怕了,你在家好好補補覺,我要去學習了”我對小菲說。
“我不敢一個人在家,我跟你一塊去”小菲還是心有餘悸。
“培訓現場你肯定不能進去,你到附近找個網咖等我吧,下午我請個假,把這事搞明白了,這事要是弄不明白,還讓不讓咱在這安心住了”我說。
中午草草吃了一頓排骨米飯,我就又來到了昨晚老太太問時間的現場。
這裡真的很荒涼,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有一個報刊亭,還有個水果攤,還有一個破舊的小院,院門歪歪扭扭地寫了“回收廢品”幾個黑字,其餘的景色都是低矮的舊的板房等違章建築,不遠處則是一個高架橋,高速駛來駛去的汽車給這裡增添了唯一的一絲生氣。
我分別找了報刊亭、水果攤還有廢品站的老闆,把昨晚見到的老太太樣貌給他們說了,但他們都搖頭說不認識這個人。
我正一籌莫展時,小菲手一指頭上的電線杆:“那裡有攝像頭”
我抬頭一看,這裡原來還有一個治安監控探頭。既然有探頭,那一切就好辦。
怎麼才能調出這監控影片呢?我一遍遍地翻找著手機通訊錄,尋找可以幫忙的人,聯絡了一圈,終於有個朋友說,他認識當地治安大隊的民警,可以幫我調調看看。
我興奮而又煎熬地等了三個多小時,這個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是昨晚11點左右吧?只看見你和你媳婦兩人,你倆咋對著空氣說話啊!”
我在對著空氣說話?我一聽,腦子嗡得一下,難不成真的活見鬼了?
“你別急,治安大隊的夥計說了,他再把影片往前調調看看,這裡前段時間可能出過什麼事”朋友安慰說。
“好,那趕緊往前調調,到時候別忘了把影片給我拷出來”我更加著急了。
又等到半個多小時,朋友給我回了電話:“一個星期前,這裡有個交通事故,一輛計程車把一個撿破爛的老太太撞死了,車禍時間是在晚上10點44分”
“啊?”我手一抖,手機摔到了地上。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其實,這也是在我預料之中的,自己只是感慨為何如此倒黴?這晦氣事為什麼偏偏讓我遇到了!
我又撥通了朋友的電話:“媽的,我這是見鬼了,撞了老太太的計程車跑了嗎“
“這還能有跑?監控把車號都照得清清楚楚呢,估計肯定是沒跑,不過這個就不是治安大隊的事了,交通事故歸交警管“朋友說。
“那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老太太家屬的電話?“我接著問。
“那我問問吧“朋友有些難為情,”這是當事人**,估計夠嗆“
過來一會,朋友給我來了電話:“電話號碼給你查著了,一會我發到你手機上,記住,千萬別說是警察給你的,你要是這樣說就把警察給出賣了,畢竟把號碼透露出來是違規的“
“那我怎麼說?“我問。
“人家要是問你,你就說是認識老太太的人給你的,反正別說是警察給你的就行,好了,我先忙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朋友囑咐道。
我謝過了朋友,開啟了簡訊,從中提取出了老太太家屬的手機號碼。
說自己見鬼了?這樣鐵定不合適。該怎麼開口說起呢?我心裡遲疑不決。
對,就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