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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
夜色降臨,天空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遊人們陸續散去了,村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這條狗還是不停蹲坐在墳頭前,守望著墓中的主人。只是因為身體過於虛弱,它的身體在顫抖。
“這條狗生命力挺強啊,十多天了不吃不喝”我說。
“它要是十幾天不吃不喝,早就死了”一個村民撇著嘴說,“俺這是見天用針管往他嘴裡打牛奶打稀飯”
“噢”,此事,我被這些村民們也感動了。
我和騷瑞也離開了村子,回到單位,準備第二天把這期追蹤報道製作出來。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有起床。就接到了村民的電話:“記者同志,你們快來吧,狗叫人偷走了!”
我一骨碌爬起來,來不及詢問詳情,我掛了電話,給騷瑞打了電話:“快起床,那條狗不見了!”
我倆快馬加鞭,趕到了村子裡,一進村,就看見很多村民聚集在村外的墳地邊。“看樣子真出事了”騷瑞說。
我倆把車停好,三步並作兩步往前趕。雨後的鄉村,空氣十分清新,我來不及去感受,只感覺心裡堵得慌,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
我擠到人群裡,往遠處的墳頭上一看,單身漢的墳頭孤孤單單,再也不見了那隻狗!村頭通往墳地的土路上,遺留了許多雜亂的車轍!
“這是叫人偷去了”村民們議論紛紛。
村民們告訴我,半夜時分,他們曾聽到這裡有汽車的響聲,但是夜已深,加上下著雨,所以沒有人出來檢視,結果讓小偷鑽了空子。
“村裡不是安排人晚上看著嗎?”我急忙問道。
“昨晚上下雨,人家還能成宿在這裡看著?”有村民回應道。
“滴滴”身後傳來幾聲警笛聲,人群主動散開,讓出了一條路。原來,鄉鎮派出所的來了。
要是在平日裡,誰家如果丟了一條狗,派出所是不屑於出警介入調查的。但是這條狗不一般,它是一隻忠犬,是近期各大媒體的“頭條主角”,迫於各方面壓力,警察必須認真介入調查。
村民們說,偷狗時間大概發生在凌晨1點到3點。由於村民們提供不出更多的破案線索,警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村外,村外的省道里設有幾個治安監控探頭,或許可以從這裡尋找線索。
透過監控查詢嫌疑車輛,這個工作量是十分巨大的。警方調取了省道上的幾個監控探頭,逐個車輛分析。最後鎖定了一輛黑色轎車,監控顯示這輛車凌晨12點04分駛向村子方向,凌晨12點49分駛向縣城方向。
這是一輛黑色凌志越野車,遺憾的是,該車輛沒有懸掛號牌。
鎖定了嫌疑車輛,但卻查詢不到嫌疑人的詳細資訊,案件陷入了僵局。與此同時,《忠犬雨夜神秘失蹤,疑遭偷竊》《守墳十八天,今日說再見》《狗狗,你在哪裡?我們喊你回來》等等新聞出現了各大媒體上。派出所更加感受到了壓力,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找不到破案的方向。
凌志越野車,說明嫌疑人必定是有錢人。有錢人?會不會是那天我見到的那個富婆?!我突然有了靈感。
有經驗的刑警,會透過面相確定嫌疑人。而我做記者這些年,也能透過面相看出一個人的經歷、性格等概略。那天見到的那個中年婦女,偽善的面容下是一副**裸的自私自利的嘴臉。會不會就是她呢?
可是,即使她有嫌疑,又怎麼去找她呢?畢竟我不認識她。我打聽了不少村民,也找了村領導,都說對她有印象,但是並不認識她。
我苦苦思索著,十分糾結。
“原野哥,我看看那天拍的鏡頭,看看鏡頭裡有沒有她”騷瑞說完,開啟了攝像機,回放著此前的影片。
“有,在裡面,這個賓士是不是她的?”騷瑞驚喜地說。
“我看看”我一把搶過攝像機,果然,在影片裡看到了她。“車牌!放大看看賓士車號”我一邊說著,一邊操作著攝像機。隱約看出,這輛賓士的車號是魯a188xx。
“有線索了!”我倆興奮極了,立即向我的一位交警朋友求助。經過查詢得知,這輛賓士車的主人叫楊x麗。車輛登記地址雖然是在濟南,但是她戶籍在本市。種種分析,她越發符合嫌疑人身份。
但這一切只是猜測,我們缺乏必要證據。“咱去她家找找看?”騷瑞說。
“嗯,咱可以先去看看,如果確定了,再通知警方不遲”我說。
根據交警朋友提供楊某麗的住址,我倆找到了過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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