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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蜻蜓有首領,也沒有人會從中將其辨別出來,因為它們的個頭並無差異。“你當年看見的那個,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品種呢?據我瞭解,有種巨蜻蜓翼展可以達到20厘米”我說。
“咱不知道,同一個品種的應該生活在一起吧,怎麼會只有一個呢?”父親道,“再說了,外地的那些品種不一定能適應咱這裡的氣候啊!”
父親分析的也有道理,不同種類的蜻蜓對生活環境要求不同,除了個體大小不同外,而且它們的花紋、形狀應該也有所不同。“你就看見它們一次?”我問。
“嗯,就那一次,以後再沒有看見過。不過”父親呷了一口酒。
父親說,多年後,有一次他去趕集,意外遇見一個賣瓜的,兩人閒聊起來時,賣瓜的說,他也看見過這群蜻蜓,兩人還津津有味地討論了很久。
“那個賣瓜的看得清楚,他知道得多”父親說。
“還有什麼細節?”我被父親吊起了胃口。
“這麼多年了,我早忘了”父親回答說。
父親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那個人應該還活著,還在趕集,前幾天我趕集還看見他了。”
“是不是南留山的老田啊”父親這麼一說,我似乎憶起了這個人。
“就是他,現在人都騎三輪摩托趕集了,他還推著他的木頭車子。”父親說。
老田瘦瘦矮矮的,有些駝背。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經過見他推一個獨輪車,載著各種時令水果,趕集兜售。
老田的水果格外甜,一直很受歡迎。因為他的瓜長在山坡上,光照好,水土適合瓜果生長。我對他有印象,除了他的瓜甜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他經常長途跋涉去趕集,所以經常寄宿在我們村一個光棍漢的家裡,我們這些調皮的孩子,時常番強跳進光棍漢的家裡,偷老田的瓜。
南留山距離我們村有20多公里遠。南留山既是一個村,又是一座山。天氣晴朗的時候,放眼向南望去,一片青色的大山綿延在南方的地平線上,這山就是南留山了。
我決定去拜訪拜訪老田。
考慮到老田上午四處趕集,他只有下午有時間在家。第二天午飯剛過,我給汽車加足了油,多帶了一個備胎,就向南留山出發了。
一開始的道路一馬平川,但是越往南開,路越來越崎嶇不平,到了山腳下,更是沒有了柏油路,只剩下一條狹窄的碎石路。我開始擔心我的汽車輪胎,能不能適應如此糟糕的路面。
導航顯示,我此時所在的位置距離南留山村還有6。5公里。但是這對我來說實在太遠了,因為山的坡度太大了,我的小排量轎車顯得十分吃力。
一路上,有三三兩兩的山民從路上經過,有的徒步,有的推個獨輪車,偶爾也有一輛老式切諾基之類的越野車經過。
我無暇欣賞兩邊高山的景色,我聚精會神把著方向盤,緊緊盯著前方。
艱難地翻過幾個小山頭,前方突然平坦了起來,雖然山路依然彎曲狹窄,但至少沒有了起伏的陡坡,我心中一陣竊喜,提高了車速,車輪甩起的碎石拍打在車身上,啪啪作響。
突然,眼前沒有了道路,我心裡一驚,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狠狠踩了剎車,防抱死瞬間起了作用,剎車踏板咔咔地震動著。
汽車停了下來,我下車一看,兩腿馬上軟了:我停在了一個斷崖邊上,車頭距離懸崖只有兩米多。
腳下是二三十米高的斷崖,崖下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樹林裡有幾座火柴盒大小的屋子,這應該就是南留山村了。
怎麼下去呢?我左右看了看,這個斷崖跨度很長,一時找不到下崖的路。好在我腳下有一條路,順著崖邊曲折蜿蜒地伸向遠處。“沿著崖邊這條路,肯定能走下去”我心想。
我不敢再開車,我決定徒步順路走下去。我把車倒了倒,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停好了,便沿著崖頂的路走去。
這裡實在太危險了!道路就在環繞在崖頂上,而且崖邊沒有護欄。人從這裡走,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一失足成千古恨,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我走著走著,遠遠的看得,前方有一輛警車像我這個方向開來。“開得那麼快,太危險了”我心想著。
這個念頭剛過,只見這輛車突然失控突然飛進了懸崖裡!汽車跌落到空中時,我清晰地看到車上坐了三四個穿制服的警察。
我嚇壞了!急忙掏出手機,想把這個現場拍攝下來,但是我的手機反應較慢,等我開啟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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