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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雲見大娘離去,清了清嗓子,想到自己要問的話,雖然一直臉皮夠厚,現在也不禁微紅,過了片刻才道:“這事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個???”結果他這個那個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來,
其餘幾女更是疑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問些什麼,五娘嬌羞道:“公子有事但說無妨,我們現在都是公子的人了,只要知道的定然不敢隱瞞。”
錢雲道:“本來不想跟諸位姐妹提起以前舊事,不過我一直好奇,當初救你們出來時,其它姐妹都被害的不輕,為何你們四人,除了神智被邪術所惑外,身子反倒更勝從前了?”
他終於將自己疑問之事說出,心裡也是暢快。
四女聽後臉上都是羞紅不止,其中以五娘年紀最大,見幾位妹妹都將頭低垂,便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幾人都是後來被擄的,那道士用邪法叫我們按他說的法門交合,其它我們就不知道了。”她說到這也是不好意思,低下頭來。
“那你們可還記得那法門嗎?”錢雲這時倒沒顧忌了,繼續問道。
“那個??還記得一二。”幾女皆道。
“你們看可是這上面所畫的模樣?”錢雲從儲物袋中取出那‘龍虎玄功’的畫冊遞了過去。
五娘接過,開啟一看,臉上紅霞直到耳根,忙合上遞給一邊好奇的七妹,七妹見她這樣,更是好奇,才一開啟,比之五娘還不如,急忙推給九妹,九妹也是看上一眼便又轉給十三妹,十三妹倒是比起前面幾人要鎮定一些,居然多看了兩頁才合上書還給錢雲道:“正是這上面所繪的法門。”
錢雲聽後,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前面那道士不用這上面的法門,而要等後面才用,難道是有什麼忌諱不成,他自然想不到這東西是那猥瑣道士後來才得到的,但不管怎麼說,這畫冊裡的法門應該是沒有問題,至於為什麼那道士起先不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公子這有什麼問題嗎?”五娘問道。
“沒有,我只是奇怪,看來那東西倒是不壞,與我傳授的‘jīng元功’異曲同功,皆有養jīng存神之妙。”錢雲道。
“那公子也教我們修煉嗎?”十三妹突然說道。
錢雲一楞,這可是雙修法門,他乾咳一聲??道:“這個??以後再說,時辰已經不早,我得回錢府去了。”說完便yù起身。
“看來公子是嫌棄我們是殘花敗柳之軀了???”十三妹垂頭低語道。
錢雲本來起來的半個身子又坐了回去,見她們四人都是眼淚yù滴的模樣,心中一動,他從來沒認為自己是個君子,小時乞討時,若是臉皮不厚,那能討到飯食。他也不似官宦家出身的子弟,講究什麼名分,對於貞節那更是沒得概念。
後來入了錢府,雖然錢中偉軍旅出身,沒有太多規矩,可畢竟不同於他乞討和做家僕之時,勉強在人前還裝的像那麼回事,不敢太過逾矩,可現在自己也有些私財,多了許多手段,便又恢復原來灑脫不羈的本xìng。
“瞧你們說的,公子我是那樣的人嗎,只是此時不便,以後等你們修為jīng進了再說。”錢雲拍了拍十三妹的肩膀道。
“真的嗎,公子,我們不求名份,只要公子不嫌棄我們就行。”四女轉嘀為笑道。
“自然是真的,本公子什麼時候說過假的,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說完便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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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闈又稱貢闈,每三年舉行一次,因為是在秋季舉行,俗稱秋闈。
秋闈是童試後的秀才進入官場的途徑,只有在秋闈中上榜的人才能進京參加會試,而秋闈考中的秀才,便是舉人了,第一名舉人又稱解元。
錢雲這段rì子有些忙碌,這倒不是因為要參加秋闈的緣故,而是他正在煉製一道特殊的符籙。
養母柳氏待他不薄,從進入到‘馬yīn藏相’的境界後,他便一直琢磨著怎麼讓自己義父錢中偉去除舊疾,重拾男人雄風。在他的那本符咒之術的經書裡,倒是有一種靈符可以做到,那便是‘育子符’了。
不過這種符籙可不大好煉製,所需的材料異常珍惜不說,最為麻煩的是,這符籙煉製時必須經過三轉六回輪之功始成。
何謂三轉六回輪了?其實說來也簡單,就是此符必須煉製三次,經過三次淬鍊的符籙再化成灰燼,收集六道符籙的灰燼後用水沖服下去,便可治癒錢中偉的舊疾,實際上等同於要煉製十八次符籙才行,而且每次都必須成功,只要有一道不成,便全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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