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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儀人透過自己長長的劉海看著站其他店門前的兩個一個一小的男人,哦~,還是熟人,揚起大大的笑臉,“不知道伯爵找小生有何指教?”他向夏爾的方向問道,哈哈,又有一筆生意上門了!
夏爾黑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銀白色的長髮一直垂到臀部,劉海遮住了眼睛,很好了遮掩了臉上所有的神色,黑色的帽子拖著長長的布條一直垂到小腿上,寬大的黑色衣服套在身上就像是一個麻袋,腰間用抹布繫住當做腰帶,這個男人渾身給人一種詭異的不詳感。
“我見過你。”夏爾皺著眉說道,他就在那天早上,他撞到了這個人。
“哦~~,沒有想到伯爵竟然還記得小生,小生真是受寵若驚~。”葬儀人露出藏在門後的身子來,“怎麼,伯爵要不要進來小生的店裡面坐坐?”
“好。”夏爾點頭,首先越過葬儀人邁進一片黑暗的小店中,賽巴斯跟上。
店內到處是各種各樣的棺材,有的雕刻精緻,有的樸素深沉,幾乎沒有什麼下腳的地方,“伯爵隨便坐,我去泡茶。”葬儀人指著橫放在地上的棺材說。
夏爾看了看橫放在地上的棺材,猶豫了好久才不得不坐下。
葬儀人拿起兩個倒扣著的燒杯,沒個都放上簡易的紅茶包,倒入熱水,把其中一杯遞給坐在棺材面上有些侷促不安的夏爾,“伯爵現在可以說了,小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哦呵呵呵~。”葬儀人笑著的燦爛,小伯爵看起來很稚嫩,和他父親一點都不像,看起來比較像是母親。
“我要知道最近倫敦那宗植物人案件的所有訊息。”夏爾開門見山,也不說什麼客套話就直接問了。
葬儀人哈哈大笑起來,“伯爵您還是真實像您的父親呢,您的父親第一次來小生店裡面反映可是和你如出一轍,小生可是至今都記憶猶新吶~!”葬儀人說完不顧夏爾臭臭的臉在那裡笑個不停。
夏爾忍受了葬儀人近五分鐘的笑聲折磨終於不耐煩的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啊哈~,小生當然知道,不過……”葬儀人被頭髮遮住的眼睛好像發出了綠色的光芒。
“你要多少報酬,你說吧。”夏爾大方的說,他相信作為一個職業的情報人員這個人是絕對不會獅子大開口的,所有的情報價格都和他們本身的價值是一樣的。
“呵呵,都不是,小生只是想要請伯爵把至高無上的快樂賜給小生而已。”葬儀人放下手中的燒杯身體向前傾,長長的吐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挑起夏爾下巴,“小生所要的報酬只是——一個頂級的笑話而已。”說完他放下夏爾的下巴,站起身來在狹小的地方轉著圈,“一個頂級的笑話啊~,小生就吧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用詠歎調的語氣來吟唱。
夏爾搓了搓雞皮疙瘩爬滿了的手臂,一個笑話?他不會講笑話,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他就再也不可能為這種東西而笑出來了,不懂得笑的人,怎麼會講笑話?
命運的齒輪 三十一
三十一葬儀人笑著撥弄著指甲看著一臉難堪的夏爾,“算了,既然伯爵是第一次來小生這裡,那麼就給伯爵一個優惠好了,第一次的報酬就免費怎麼樣?”
夏爾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認為他剛剛說的那一襲用一個笑話來當做報酬的話是在和他開玩笑,看不起他的年齡嗎?夏爾沉下臉來,“說吧,我不會讓你有損失的。”夏爾一抬頭向塞巴斯蒂安示意,賽巴斯明白的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來,裡面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響,很是清脆。
“不必了伯爵。”葬儀人推開賽巴斯放在他眼前的錢袋,“如果伯爵是想要來訂做棺材,小生很樂意收你的錢,不過小生這裡規矩可不能變,情報向來就只值一個頂級的笑話。”也只有他才能把這些權力者看重的情報路線看輕的只值一個笑話的價值吧。
夏爾的眼睛裡面閃了閃,“額,一隻北極熊孤單的呆在冰上發呆,實在無聊就開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兩根……三根……最後拔的一根不剩,他突然大叫:好冷啊!”夏爾說完看著葬儀人,葬儀人還是那副露齒微笑的表情,不過顯然不是因為他的笑話,失敗的看向塞巴斯蒂安。
“伯爵,小生不是說這次您的報酬就不必了嗎。”葬儀人笑著開啟陶罐,拿出一根手臂骨頭形狀的餅乾放進嘴裡面,發出‘咔斥咔斥’的咀嚼聲。
“既然葬儀人先生都這麼說了,主人你就不要推辭了。”塞巴斯蒂安也微笑著說,不過眼睛卻始終看著葬儀人,看似是隨便坐著渾身破綻百出,可是卻讓他覺得如果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