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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嘴了。”
“不,雲姐姐好心,青青不是不知道,只是,雲姐姐未必明白,太子對我再好,總歸不如夕顏,我們之間,永遠會隔著一個夕顏。”青青語氣落寞,卻似有難言之隱不願傾吐。
“妹妹多慮了。對了,妹妹身體不好,我父親恰巧送來了補身子的良藥,我問過太醫了,是可以服用的,專門給妹妹你燉了雞湯,你嚐嚐。”雲側妃殷勤地舀著湯汁,湯的香味,傳入鼻尖,墨臺青青只是眉頭一揚,嘴角噙著笑意,並不點破。
雲側妃將湯碗遞給了墨臺青青,只見她一臉感激,一口口喝了下去。
此刻,兩人的心裡,各懷鬼胎。
雲側妃內心嘲笑地,愚蠢的女人!
而墨臺青青倒是老神在在地,就陪你玩玩,這毒,本郡主可還沒有怕過誰!
女人的戰爭,家國的戰爭,此刻,才剛剛開始。
隨園內
朱顏惜抱著軒澈,一邊思考著對策。
一道聖旨,急急傳入隨園。朱顏惜和宗政無賀盯著聖旨,沉默了許久。
“還請太子殿下和夕顏小姐儘快準備,奴才在門外守候。”傳旨的太監畢恭畢敬的,退了開來。
宗政無賀此刻,正端詳著聖旨。
朱顏惜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地等待宗政無賀的判斷,這聖旨的真偽。
“這聖旨,是真的!”宗政無賀開口。
“這個時候,皇上會要見你我和孩子,還真是夠匪夷所思。”朱顏惜薄唇輕啟,眼角,撇過了一眼聖旨,眼裡,閃過懷疑。
“宗政大哥,聖旨給我看看。”朱顏惜帶著急切。
朱顏惜接過宗政無賀遞過來的聖旨,嘴角浮起愉悅的弧度,“果然如此!”
“怎麼?”
“這聖旨,不是你父皇的,而是,司空博寫的!”朱顏惜斬釘截鐵道。
宗政無賀抬起眼,看著朱顏惜。
“宗政大哥,你不知道司空博的模擬,本就是很擅長,若只是單純看著這些文字,或者不會發現有異常,可是,司空博寫字,有一個慣性,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朱顏惜笑了笑,帶著嘲諷。
只見顏惜走到案桌之上,平鋪這白紙,一左一右寫了兩個字,遞給了宗政無賀,“宗政大哥可看出不一樣?”
“墨跡乾涸,是一樣的啊!”
“那麼,還請宗政大哥到我身後,看著我寫。”
朱顏惜再次走至案桌旁,朝著宗政無賀點頭,在宗政無賀準備就緒後,顏惜再次寫下了一樣的字,而後停筆,對著宗政無賀眨了眨眼。
“宗政大哥?”
“我來看看。”宗政無賀接過了兩張紙,仔細端詳了起來,眉梢輕揚,再拿起了聖旨,果然是一樣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宗政無賀急匆匆找出了曾經儲存著的聖旨,果然看到了不一樣之處,這細微的不一樣,還真的不容易發現,若非心中有了顏惜剛剛寫字的手勢不一樣,自己都不容易察覺。
宗政無賀詢問的目光,望向了朱顏惜。
只見她輕輕放下毛筆,眼睛裡滿是錯綜複雜的情緒,“以前,我總是覺得,司空博的書畫很是不錯,出於這樣子的偷師之心,我倒是沒少在他作畫寫字時在一旁窺探。”
提及往事,宗政無賀也發現了顏惜的黯然神傷,想必那段時間,那段記憶,曾經是顏惜最為美好的日子吧,和至交好友的相處,必然是歡悅的。
朱顏惜嘆了嘆氣,“後來,因為塵閣的一些任務,我們必須偽裝,無論是面容,還是字跡,若論這一點,無人能及得了司空博!”
宗政無賀聞言,目光一凝,“之前,在貴竹國的紫色髮簪,就是出自他的手?”
“沒錯!”朱顏惜點了點頭,“以假亂真的事情,對司空博來說,易如反掌!”
“這個小動作,司空博不曾知道?”
朱顏惜垂下眼眸,點了點頭,幽幽一聲長嘆,再次而出,“他不知道,司空情也不知道,因為,司空情對他,雖然是兄妹,可是,卻很少過分親近,而司空博防備心也不低,能站在他身旁和身後的人,就是他的暗衛,都不可以。”
朱顏惜苦笑,也正是如此,自己曾經都還無比得意的,自己可以得到司空博的信任,甚是難得,而如今,出賣了自己的,算計了自己的,卻是最開始和自己患難與共的司空兄妹,如此諷刺,怎麼不令人唏噓。
朱顏惜的想法,浮現在臉上,而宗政無賀倒是微微蹙眉,若真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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