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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受驚的老管事面sè發青之後,方才放下剔骨刀。轉身又是在廚房的灶頭等處翻看了起來。
“恩——”司徒燕撣拍了一下手上染上的灶灰,指著廚房門口的地面道,“怎麼這裡有這麼多碎片啊?管事大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哦!這是用來儲水的水缸,廚房做飯用的就是這缸裡的水!今天早上老夫趕到這裡的時候,這水缸就已經打碎了。”
司徒燕拾起地上的碎片看了一下,伸開雙手比劃了一下道:“這個水缸該有這麼大,得要二三十桶水才能灌滿?”
王囧不太明白司徒燕的意圖,郝管事雖然覺得司徒燕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還是應了一聲,“說起來這李大嘴也是一個勤快的小夥子,每天都是府裡第一個起來的,不僅要砍柴挑水,還要洗菜淘米,沒想到就這麼去了。昨晚府上出了大事,我還特意安撫了眾人,想不到還是。。。唉——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活著更要緊的事情,可惜了啊!”
王囧看了看已然鬚髮蒼白的郝管事,心道這應該是這位老人家的切身感受?有些東西只有即將失去的時候,才會覺得它的珍貴,生命亦是如此。
司徒燕卻是不管唏噓的兩人,又是從廚房裡一下子跳到了尤自溼嗒嗒的天井裡,驀地轉身對著郝管事和王囧道:“雖然不知道李大嘴是不是一個珍惜xìng命之人,但是我知道他卻不是自殺!”
“什麼!”郝管事聲音有些顫抖。
王囧也是愕然道:“不是自殺?難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一起兇殺案嗎?”
司徒燕點了點頭,“沒錯,李大嘴絕對是他殺,我作出這個判斷的理由有二。首先,李大嘴是左撇子,如果要抹脖子自殺,自然是左手握刀,然後自右向左地割斷自己的喉嚨。這麼一來,脖子上的傷口就應該是右側深而左側淺,因為自殺時下手一般都會較重,但是隨著自己感覺到疼痛,就會不自覺地縮手減力,這和自殺者的決心和勇氣無關,純粹是一種最本能的反應。可是李大嘴明明是左手握刀,傷口深淺的方向卻正好相反,是右側淺而左側深,這不是有些不合常理嗎?”
王囧聞言,用手虛握著在自己的脖頸上比劃了一下,心道果然如此,可是依然質疑道:“司徒神捕說得有些道理,不過也有可能是李大嘴一開始覺得自己力道不夠,所以後來又加大了力量呢?”
司徒燕笑了一下,表示也是贊王囧的觀點,不過卻是指著腳下道:“那麼這溼漉漉的地面又是如何解釋呢?”
“這地面?”王囧有些不明所以,郝管事也是四下轉身看了一下,道:“除了溼了一點之外,沒有任何問題啊?昨rì夜裡下了一晚上的雨,這地面理當是溼的。”
“不對!”司徒燕走到天井的一側,拉開高府的後門,指著外面道:“雖然昨晚下了不小的雨,但是現在天氣尚不yīn冷,水氣蒸發起來本就極快,街道上的地面除了低凹處尚有水窪之外,其餘地面已然幹了四五分。可是這天井本就地勢高出外面不少,四周還有排水的凹槽,沒有道理會比街道上的地面溼出這麼多才對,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水缸是在今rì早上打破的!”
王囧仍是有些迷惑不解,“這點和李大嘴是不是自殺有何干連嗎?”
“其中當然大有干係!要把天井的地面弄得這麼溼,除了水缸是打破不久外,我們還可以推斷出水缸裡必定已經裝滿了水!而李大嘴就是每rì清晨負責挑水之人,而要灌滿這個水缸至少也要二三十桶水,這顯然不是一個輕鬆的活計,試問一個有心要自殺的人,還會在臨死之前去幹這些粗重雜活嗎?”
郝管事這才恍然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李大嘴還真的不是自殺的咯!可誰會去殺一個挑水砍柴的幫廚呢?”
司徒燕也是暫時沒有答案,那邊卻是急匆匆地跑來了諸葛嫣二人,手中揮舞著一份信,道:“司徒姐姐,我們在李大嘴的房裡找到了這封勒索信!”
“勒索信?”司徒燕和王囧疑惑地對視一眼,從諸葛嫣手中接過了信件,信封上並沒有落款署名,裡面只有一張信紙,寫了寥寥數字‘給我一千兩黃金,否則就宣揚你投毒一事’。
司徒燕還在沉吟不語,郝管事已然大驚失sè道:“這信中提到的‘投毒’莫非是指昨rì之事嗎?難道李大嘴就是那個下毒之人,他是畏罪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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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誰是兇手?
畏罪自殺?可能嗎?
王囧還在猶疑之中,龐過之也是趁機拿出一個錢袋,言道:“除了在死者枕頭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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