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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合適麼?我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甚至在夜間無人之時,我偷偷地去了鬼界,尋找還未來得及投胎的師父。
師父見到我出現,十分震驚,詢問我為何會在這裡,莫非我出了什麼事。
我沒有告訴我能穿界的事情,只是把一罈酒捧了出來:“師父,再陪我喝一杯。”
我說出“師父”這一個詞的一刻,他看到他熱淚盈眶,不住地點頭道:“好,好,好……”
我早原諒了他,只是不知如何說出口。這是我們這一生最後的一罈酒了,喝過之後,我們就真正地陰陽兩隔,永不再見。
最後的酒空了,我看著他依依不捨地踏上了奈何橋,苦澀地喝下孟婆湯,與我道別。最後那寂寞的身影,恍然讓我有種錯覺,彷彿那就是我的將來,獨自一人上路,獨自一人在忘記過去。
然而,他還有人送酒,我呢,我什麼都沒有了。
對了,九幽,這是我最後的朋友了。
我看著那空了的酒罈,從儲物袋中抽出了一罈酒,準備明日給九幽送去。
然而,就在我回到人界,因疲憊而陷入沉睡的一刻,九幽形容狼狽地入了我的夢。
那是魔界中人最特有的技能:入夢。只要能入了對方的夢,便能將任何的事物透過夢傳送過來。
我與九幽分隔生死兩界,如果他能入我的夢,便說明他還在人界。
我震驚地詢問他怎麼回事?這三年來我曾經回魔界找過他,但是他都避而不見,我以為他是忙於戰後重建,便沒強求,如今看來,似乎他過得不好。他面色慘白,顴骨凹陷,生生瘦了幾圈。
他苦澀一笑,從身後帶出一位孩子,用很沙啞的聲音告訴我:“我因魔槍之故,犯了大量殺戮,上神已經下界追捕我了。我利用魔界與人界之間的隔絕空隙,躲避了三年,如今我不忍我孩子跟我一起受苦,打算認罪。這是我的親兒九澈,請你代為照顧他,我已經沒有可依靠之人了,他性子受了刺激有些偏激,若有得罪之處,請你多多包涵,穆青,擺脫了。”
我看著那垂著頭的孩子,心酸地點了點頭,就在這一刻,夢中的白煙像被攪動一般,九幽扭曲著臉睜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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