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她……她會流口水流到死啊!
“心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算是表示兩人間的關係跨出一大步。而單單只是這一點小進展,已經讓他從頭火燒到腳。看來他的保守已經不能用“普通”二字形容了。
那反應看得她幾乎想撞壁去。為什麼她這樣一個熱情的女人會愛上他這般內斂的男人?分明是想哈死她。
沈冬雷輕咳一聲,續道:“我認為兩個人交往不是以時聞來做論斷,而是兩人知心的程度,如果我們已經到達相知相守的地步了,那自然可以結婚,反之,當然是不行。”
相知相守?多飄渺難以捉摸的形容詞啊?天知道他們花上一輩子有沒有可能做得到。
或者應該這麼說,這世上有幾對情人、夫妻能夠做到那種程度?怕是屈指可數吧!
也許他們要交往一輩子,做一對只能牽牽小手的情侶。
想到這裡,她就好想吐血。
不過……有進展總比沒進展好,他肯嘗試總比他始終避她如蛇蠍強,她也無法強求太多了。
眼下,她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願望。“雷哥哥,你說先交往那就交往吧!並且,在此期間,我會遵守你一切規矩。可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一次就好,讓我吻一下?”
“什麼?”吻一下?她不是一天到晚在偷襲他,他的臉、脖子、耳朵都不曉得被她偷親過幾次了,還說什麼吻不吻的?除非……他趕緊搗住嘴,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你的吻是吻到什麼程度?”不好意思,他是個傳統的保守男人,堅持拒絕婚前性行為。
“吻……咦?”她突然指著他房間的窗戶大叫。“誰在那裡?”
“什麼?有人偷窺?”他匆忙轉頭望去,連搗嘴的雙手都忘了繼續放在嘴邊。
她迅速衝到他身邊,比閃電、比狡狐都快,可能是她這輩子跑得最快的一次。而目的只有一個——偷香。
她踮起腳尖,該死,他太高了,她這樣拚命地蹭呀蹭的居然還碰不到他的嘴。
可惡!不管了。她乾脆直接跳起來,整個人像只無尾熊般攀在他身上,嘟起嘴,狠狠、使盡全力地吻上他的唇。
開玩笑,這可能是一生唯一一次的吻了,怎麼可以不使出吃奶的力氣?
沈冬雷在她的唇一貼上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徹底僵掉了。
她……她正在做什麼?那在他唇間蠕動、拚命想要分開他雙唇的,既溼熱又柔軟的物體又是什麼?
他不知道,卻情不自禁在她的努力下,開啟了雙唇。
她的香舌迅猛有力地宣進他唇裡。
一瞬間,他如遭電擊,好像有一股熱流從腳底迅速升起、然後繞遍全身。
她的香舌毫不遺漏地搜尋過他唇裡的每一處,輕挑、慢舔,與他的舌頭交纏不清。
他的身體燙得幾乎冒出火來,好熱、好熱……他是不是要就此燃燒起來了?
可就在火苗冒起的瞬間,那股火源卻突然離開了他的身體。
柳心眉終於吻夠,跳下他的身體。其實是不敢吻太久,怕他翻臉,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兩隻手指用力比出一個V字形,大叫一聲。“耶!”然後迅速地衝出他房間。“我去打電話告訴大家,我們後天就回去了。”說完,趕緊在他清醒過來罵人前落跑。
而他則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久好久,直到太陽昇起、黑夜褪去,始終杵成木頭一根。
看樣子在這場男女戰爭裡,他已經未戰先敗了。
第七章
自從那一晚被柳心眉強吻後,這兩天沈冬雷看到她都不自覺地一陣尷尬。
他的目光完全不敢與她接觸,弄得她也不知該為之前的偷香成功欣喜?還是為眼前的窘境發愁?
不過時間再難熬,總是會過,不知不覺間,修車廠已完全易主,這一趟臺灣之行也算結束了,他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來到桃園中正機場,準備搭機回美國。
這一趟路程可不是幾十分鐘可以結束的,柳心眉不信沈冬雷還避得了她。
好歹她總會找到好時機問清楚,不是答應交往了嗎?這樣時時避開她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已徑準備把她三振出局?
開什麼玩笑?她握緊拳頭在心裡喊,戰局都還沒正式開始,她才不允許他任意判她離場。
“一定要找機會跟雷哥哥說清楚。”她低聲咕噥著。
沈冬雷沒聽見,換做平常他的警覺性不會這麼差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