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厥。
“你快放手啊!”他更加快腳步趕上前去想解救女子。
偏那女子死倔脾氣,儘管被拖得一身傷,就是不肯鬆手。
摩托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哪裡是一個人兩隻腳趕得上的?沒多久,沈冬雷已被拋下一段距離。
“該死!”怎麼有這樣倔的女人?錢財只是身外之物,有必要以命相搏嗎?
那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可要他見死不救,他也是萬萬做不到。
他左右張望了下,也算那女人好運,竟給他找到一支旗竿,可能是之前選舉時留下來的。
沈冬雷一手拔起那長約一米的旗竿,瞄準搶匪所騎的摩托車,一竿射去。
旗筆順利打歪了摩托車的後輪胎,那搶匪一時沒捉緊,連人帶車摔飛了出去。
這時,那女人已經緊緊抱著她的皮包,遠遠滾落在另一頭……
沈冬雷所有心思都放在那倔強女子身上,沒空再去注意跌倒的搶匪。
他快步走到女子身邊,扶起她。
“你怎麼樣?”他邊問,不忘再打電話叫救護車。
“嘿嘿嘿……”女子一副疼痛難耐的樣子,卻還是一派倔強。“我的東西永遠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幾句話說完,人也痛昏過去了。
沈冬雷瞧她這模樣,除了搖頭嘆氣,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救護車把一身是傷的女人送走了。
沈冬雷一人應付前來詢問的警察,將方才的所見所聞一一告知。
一干警察聽到他的話,紛紛搖頭。“真是要錢不要命了。”
沈冬雷感受更是深刻,想起那女子昏倒前的一席話——我的東西永遠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心頭一陣寒顫。
女子的行為已經不單單是貪財二字可以形容了。那是一種執念,一種深入骨髓、直達靈魂深處的執念。
如果說古時候的烙印可以用現代的鐳射來去除,那麼深刻在靈魂裡的執著有什麼東西可以化解?
光想,沈冬雷就覺得可怕,那樣執著的女子,弄得好或許皆大歡喜,但若有事情稍不順她意,會不會就是一場生死相搏?
他直覺應該遠遠避開那女子,儘管他根本不知她姓啥兒名誰、來自何方?
警察給他做完筆錄,各自散去了,沈冬雷還想得出神,一人獨立街頭,看著馬路上長長的血痕,心裡又驚又怕、又敬又駭。
直到一隻纖纖玉手拍上他的背。“發什麼呆啊?”清脆如銀鈴的聲音,正是龍依。
“九小姐!”沈冬雷回過神來。“上個月你不是說要去一趟挪威,大概半年內都不會踏上臺灣一步,怎麼又來了?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我們家混蛋十二又發喜帖說要結婚,結果婚禮前夕,又說臨時接到機密任務,夫妻倆雙雙蹺頭去了。你說我該不該直接拿把刀押著他們進禮堂快快把儀式辦妥?也省得我們這樣一天到晚被放鴿子。”龍依和沈冬雷自從一年前合作逃婚後,對彼此的能耐都有些欣賞,因此龍依每回路過臺灣,都會來看看沈冬雷。
“一定要舉行婚禮嗎?我想以龍門今日實力,隨便找個人到拉斯韋加斯註冊一下,龍非先生的婚事應該就算辦妥了吧?”沈冬雷笑答。
“對喔!何必拘泥於儀式,兩個人想相伴終生的心意才是婚禮最重要的目的。我這就請大哥去幫十二注個冊,也省得十二一天到晚亂髮喜帖、放我們鴿子。”龍依想到就做,拿起手機,給龍門老大龍傲撥了電話,陳述一下己見,請大哥作主。
她辦完事,再回望沈冬雷,他臉上依然殘存著沉鬱之色。
龍依不禁好奇,認識這傢伙一年,不敢說對他完全瞭解,但基本認識還是有的。
沈冬雷外表粗獷,心思卻頗細膩,喜歡嘗試各式新奇的東西,不主動招惹危險,但也不畏懼挑戰,整個人就像他下棋的風格一樣!進能攻、退亦會守。
她還以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會令他徹底退縮呢!畢竟,就算在一年前,他莫名其妙被綁上禮車、準備送進結婚禮堂時,他也沒有畏怯過。
但現在,他一副隨時準備落跑的樣子。
“喂,你撞邪啦!看你整個人都嚇呆了。”
“我像是會怕那些妖魔鬼怪的人嗎?”他指著自己這張號稱七月半可以貼在門口避邪的面孔說。
她同意地頻點頭。“我想應該是妖魔鬼怪怕你才是。”
“同感。”話落,他將剛才發生的搶劫事件大略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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