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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禪了!”
龔承鴻極為憤怒,可也非常意外,一向沒給過他好臉色的女兒居然能這樣心平氣和地面對他,為什麼?
“爸爸,聽說你這兩個多月來很……”龔以羚硬憋住笑意。“咳咳,乖啊!”
臉色不由得稍微赧了一下,“我……呃,最近比較忙。”龔承鴻不自在地說。
“是嗎?”龔以羚藏起笑,奉上冷飲一杯。“希望爸爸能繼續‘忙'下去。”
龔承鴻飲了一口即放下。“那傢伙,他要娶你?”
“當然,半年前他就要求我嫁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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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當時他還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兒啊!”龔以羚斷然否決。“何況他自己也很富有,他是華瑞斯的大地主,這家飯店也是他的。”
龔承鴻點點頭。“那麼,待會兒你會帶我去見他?”
“對。”
“為何不是現在?”
龔以羚看了一下手錶,聳聳肩。“爸爸如果急的話,現在也可以啊!”
龔承鴻立刻起身。“我急。”
“那就走吧!”
偷覷一眼龔承鴻迫不及待的表情,龔以羚忍不住又想笑了。
希望他不會被嚇到!
在非鬥牛季節裡,墨西哥鬥牛場少有客滿的情況,但這天,八月的非鬥牛季節裡,墨西哥紀念碑鬥牛場再度出現爆滿的盛況,場外尚有許多人望門興嘆,因為今天這場鬥牛賽是獨一無二的。
“你為什麼帶我到這裡來?”龔承鴻驚愕地環顧四周,為場面的壯觀與觀眾的熱烈之情而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孩子的爸爸是鬥牛士,為了我,他決定退出鬥牛士行列,但他是位很了不起的鬥牛士,他的表演是絕無僅有的,所以鬥牛界請求他再做一場退休前的最後表演,也就是今天這一場鬥牛賽。”說著,龔以羚指指右方不遠處。
“瞧,連西班牙皇室都有人特地跑來看呢!還有……”她又指向另一邊。“那邊是墨西哥、西班牙、哥倫比亞和秘魯各國所有的資深鬥牛士。告訴你,爸爸,這一場鬥牛賽不是有錢就看得到的,以後要看他的表演也只能看錄影了。”
龔承鴻緊鎖雙眉。“他真有那麼厲害?”
“你看了就知道,如果你一聲都不叫,我把頭摘下來給你!”
“我要定了你的頭!”
“是嗎?”龔以羚笑得詭異。“敢不敢打賭啊!爸爸?”
龔承鴻不自覺地抖了一下,現在他一聽打賭就害怕,他已經輸了面子,可不想再輸掉其它更多東西了。
“又不是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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