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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擦了那麼厚的粉……咦，這裡好像有點淤青……”湊近仔細觀察。

“青什麼青，擦粉的事情我待會兒跟你說，現在說HLK病毒的人體研究！”謝菲德連忙搶回毛巾，自己在臉上胡亂擦拭，深怕對方發現自己臉上的痕跡。

“哦，是這樣，五角大樓的意思是儘快取得人體測試認證，在軍方投入使用，但是這種病毒藥劑根本上不了檯面，也違反了好多國際法，要進行人體測試，在你們國會第一個就通不過。”雷克斯不疑有他，複述著當初安格斯先生與他的談話，“因此CIA就想要在國外找一些軍隊來進行人體測試。”

謝菲德皺起眉頭：“不可能，他們哪會把國際法放在眼裡，要做人體測試哪有不敢的，伊拉克、阿富汗，哪裡不能做試驗？當年研究原子彈，做核輻射測試的時候，他們直接把士兵暴露在輻射下，後來這批士兵退役後都得癌症死了。”

“誰知到呢？反正五角大樓是這樣跟我說的，”雷克斯聳肩，“現在黑人總統都上臺了，也不上個世紀研究原子彈的時候，那個時候黑人還在為坐公交車前排的權利奮鬥呢。”

謝菲德想想也對，縱然他們內部有過人體試驗，肯定也是極少量的：“所以呢？五角大樓的科技處還有CIA、FBI準備怎麼辦？”

“他們需要多次的試驗，大規模的，你懂麼？這種試驗只能找外國人進行。”雷克斯壓低聲音，講出情報和國防部門的一級機密，“但是又不能透過官方，或者直接給我們的盟友們，那樣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這種戰場藥劑又不能落入獨裁者們手裡，因此他們希望透過非正式的渠道，秘密的、有限的流入適當的人手中，觀察使用後的情況。”

典型的雙重標準。謝菲德眉頭一皺，他早就有些不滿這些機構的做事方法了，當年的sars就跟陸軍流行病毒研究所在研的某種病毒有關係，來勢洶洶，卻再不復現。不過沒有真憑實據，而且他也沒有立場去幹涉他們。

“沒想到這次居然透過黑社會，如果事情敗露，完全可以抵賴不認賬。”謝菲德思緒飛轉，立刻想通了關節，雷克斯身為黑道教父，卻和高層關係密切，自然是最好的掩飾渠道，念頭一轉，這位年輕的少數黨領袖腦中又浮現出幾個可能的選擇，“他們選擇了誰？”

“車臣。”雷克斯乾脆地告之，“車臣的分裂分子，那些曾經明目張膽的與俄羅斯對抗的亡命之徒，要是他們搞出些風浪來，我們儘可以看好戲，渾水摸魚。”

原來是這些過氣的傢伙，大概兩三年之前，他們所謂的“總統”和首領就已經被俄羅斯軍隊消滅，已經好一陣沒有訊息了。謝菲德也對這些信奉真神的極端主義分子沒有好感，記憶中，這些車臣叛軍們甚至還襲擊相鄰的達吉斯坦，企圖聯合建立一個“神權政治國家”，在北高加索地區大肆進行恐怖活動，殺害杜布羅夫卡劇院的觀眾，綁架別斯蘭的學生，暗殺炸死車臣總統和俄高加索聯合叢集司令，美國為了自己的國家利益，一直在此問題上採取雙重標準，指責俄羅斯破壞車臣的人權，稱叛軍是為了民族獨立的革命戰鬥的勇士，直到911反恐之後，在某些問題上需要俄羅斯的協助，國務院這才做出了妥協，將在俄車臣共和國活動的三個組織列入國際恐怖組織名單，宣稱美國非常認真地對待車臣恐怖主義帶來的威脅，並將同喬治亞政府和俄羅斯方面密切合作。

而俄羅斯趁此良機，再次出兵車臣，徹底除掉了這一心腹大患，在最近對喬治亞的戰爭中，車臣的總統甚至要求出兵幫助俄羅斯戰鬥。

這些殘餘的車臣頑固恐怖分子，早已經是明日黃花，除了製造一點公交車爆炸案，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來，不過作為人體試驗物件還是不錯的。

謝菲德點頭道：“我知道了，CIA此舉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能順便給還能順便給美國的老對頭找點麻煩，真是一石二鳥。”頓了頓，謝菲德又搖搖頭，關心地撫住雷克斯的手背，懇切道，“不過這種事情你最好還是少參與，過河拆橋的事情他們做得多了。現在有我在，這些人還不敢怎樣，但若是日後此事暴露，你會很麻煩。”

雷克斯會心的點頭：“這點我知道。不過，我黑獅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什麼犯罪行為沒做過？為國效力倒也是頭一遭，還真想試試看。況且你又在國會，如果我拒絕他們，會得罪人的。”

謝菲德想想也是，黑獅也不會那麼愚蠢，就此拋棄和FBI等機構的良好交情，那等於是把這些年梟獸朝高層滲透的努力全部白費，雷克斯的犯罪資料這些部門絕對掌握，之所以風平浪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