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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葉姑娘的傷這麼一路顛簸的話也不是辦法,就不能等到葉姑娘的傷稍微好一點再走嗎?”
“不用了,回去也安心一點。”
高肆夜的話貌似無心,但是聽者有意,加害葉兒的人是在上官家出現的,所以也難保不是上官家的人。
“可是武林大會還沒有結束啊。”
妖夜是這場比武的裁判,如果裁判走了,那麼他要上哪裡去找一個既武功高強又自願當裁判的人呢?
“我們對武林大會本來就沒有多少興趣,就當時覺得無聊先回去了而已。”
阿爾拿過下人手裡的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就是一些葉葶的首飾之類的東西。而高肆夜也是乾脆的拒絕了上官天雄的挽留。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強留了,這個是我們家獨門的金創藥,想必葉姑娘應該也用得著,還請高莊主收下。”
高肆夜看著上官天雄手裡的金色的小瓶子,聽過上官家的金創藥是和妖夜還有方覺大師的藥想媲美的藥,示意阿爾收下,然後點頭告辭,跟著前面的人出去。
伴隨著高肆夜的離開,原本包圍著上官家的人也在別人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馬車上,高肆夜有點擔憂地看著葉葶,雖然馬車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被子,但是他還是擔心稍微有點顛簸的馬車會把葉葶硌痛了,不時地叫外面趕車的人把車趕慢一點。
而妖夜一行則騎著馬走在馬車前面。當然,他們好像也沒有注意到,那一直跟著他們的四個影子。
馬車在顛簸中前行了三天,比去敘陽的時候整整多出了一天的行程,終於趕到了匯泉。
“小姐這是怎麼了?”
徐伯看著高肆夜抱著一個裹著紗布的女子出現在葉落山莊的門前,雖然很難辨認,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因為高肆夜除了他們家小姐,是不會抱其他的女人的,只是,小姐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受了點傷,快去把醫苑的大夫們叫來。”
高肆夜一邊抱著葉葶進屋,一邊對著徐伯說道。
大夫很快就來了,他們都是四國之中很好的的大夫,但是在看過葉葶之後紛紛都是複雜的神色。
明明應該是致命的傷,卻依舊還活著,脈搏微弱卻不肯停下,這應該是個奇蹟了吧?
“葉兒什麼時候會醒來?”
高肆夜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大夫來了又走,但是還是期待一個能夠帶給他希望的回答。
一個個無奈的搖頭,然後離開,他的心彷彿就快跌入谷底,直到那個傳說中的聖僧方覺大師的出現,聽見他的那一番話,他的心裡又出現了一絲的希望。
“葉姑娘跌下山崖,應該是腦中有淤血,所以才會讓她一直昏迷,不過,只要這塊淤血消失,葉姑娘就會醒來。”
“那那塊淤血什麼時候能散掉?”
“老衲給葉姑娘開幾貼散瘀的藥,至於什麼時候醒,還要看天意了,畢竟不是什麼輕傷。”
方覺大師說著,走到桌邊,拿起筆寫了一張藥房遞給下人,轉過身,看著那專注的男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握著手中的念珠雙手合十,念著經文,走了出去。
一個月後。
“葉兒,你忘記了嗎?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不是要做最美麗的新娘嗎?你要人做的喜服也拿來了,你不穿上嗎?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與眾不同的婚禮嗎?那麼我等著呢,你快點醒過來啊。”
一身銀白色燕尾服的高肆夜蹲在床邊,黑色的長髮用紫色的髮帶系在身後,腳下的則是一雙黑亮的皮靴,此刻的他,像極了西方的紳士,而他的眼神則是那麼專注的看著葉葶,這個他深愛著的女人。
房間裡靜悄悄的,並沒有人回答他,而葉葶依舊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
葉葶的傷已經全都好了,臉上的擦傷也讓妖夜用好的藥材去掉了疤痕,只是,那條刀傷卻怎麼也去不掉。
白色的婚紗平鋪在衣架上,高肆夜看了看那件被葉葶稱作婚紗的喜服,想象著葉葶穿上它的樣子。但是,想著想著,他的悲傷卻浮現了出來。
妖夜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的情況,不由得心痛,他手上拿著的是星夜學堂和舒雲山莊的事情還有淺醉等葉葶的產業的生意報告,現在葉葶這樣,也只能靠著高肆夜來主持大局了。
“阿爾,你怎麼也來了?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妖夜看著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阿爾,不由得有點吃驚,回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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